不过片刻,躁动的冲动战胜了心中原有的计划。
他大步跨上前一步,铁臂一揽,将她纤细的腰完全扣于掌中。
伴随着一声惊呼,单手便将她一把捞上了马背。
方舒窈眼前天旋地转一瞬,臀下刚落定坐稳,身后就赫然贴来一具热烫的身躯。
男人的气息自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生生将她完全包裹笼罩住,更有明显的肌肉形状被后背清晰感受了完全。
感觉到身前的僵硬,卫司渊唇角一扬在她耳后轻笑道:“紧张什么?没骑过马?”
男人明显轻蔑看轻的笑声令方舒窈又有些气焰上头。
就不能是没和男人同骑过马吗?
更莫说大梁本也是遵循着克己守礼的国家
,她在来此前做过诸多准备,却独独在这档子事上,想过要多做一些准备,却又无从下手。
她已是隐忍得极好,也适应得极快了。
越发明显热烫的触感令方舒窈难耐不适,身后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扰得她思绪渐乱。
不想因此而露怯,她只得小幅度地调整着身子,将身体往前倾去,只想与他拉开些许距离来。
身前的与之贴合得最为紧密的部位浑圆柔软,来回扭动之际蹭得卫司渊突然脸色一变。
一只铁臂环腰将人重重压了回来,舌尖抵着后槽牙忍不住低斥出声:“操,你瞎动什么?”
比刚才更加严丝合缝的相处令方舒窈背脊一僵,赫然转过头去想要辩解:“我没瞎动,这个姿势不舒服。”
那要什么姿势才舒服?
奇怪的话语令男人面色又暗沉了几分。
一巴掌拍在她又一次微微翘起的圆润处,嗓音都带起了几分狠厉的哑:“转过去,坐稳了。”
“你!”
方舒窈顿时又僵直了背脊,那处传来轻微的痛感,却带起了令人难以忽视的绵密热烫。
想要出声训斥却被这羞恼的触感惊得仅能惊慌地瞪大眼。
周围还有人在马下看着。
他他他!他怎么敢的!
可那些侍女侍从像是见怪不怪一般,仍旧忙碌着手上的准备工作,有人将弓箭挂上马背,有人在马后检查马蹄,压根就没露出半分异色。
卫司渊抿唇一瞬,似又有些后悔让她转回头去的呵斥了。
不难想象她此刻脸上生动的表情,他却仅能看着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在心头泛起没有实物的联想。
过了片刻,直到有风吹过她耳后,撩起她颈侧的发丝飘动。
一抹艳丽的红逐渐映入卫司渊眼中,他这才松动了神色,眸底映着那一抹红,心情大好地策马绝尘而去。
两人骑着马逐渐远离宫门,周围也再无旁人围观。
方舒窈心底那抹羞愤交加的心情总算是压下去不少。
可仍让她无法忽视的是身后即使被寒风席卷也仍旧热烫的胸膛,以及她不得不缩在他怀中,并做出一副不擅骑马的别扭姿势来。
狂风呼啸,这匹烈马的脚程是此前未曾预料到的快。
就在方舒窈一路琢磨着何时示弱让卫司渊放慢些速度时,两人已是抵达了一片草原中的密林前。
卫司渊拉停了马,利落翻身下去,将马牵到粗壮的树干前勒绳。
回头时,便见方舒窈正演技拙劣地尝试着独自下马。
分明动作和力道都极为标准熟练,偏偏又想装出一副不会骑马的样子放缓了动作。
卫司渊眸光颤了颤,突然有些想看她骑上骏马策马奔腾的模样,想来应会是格外肆意明媚的。
正想着,那张本该明媚娇艳的面容却又带着一副娇柔可怜的柔弱模样转过头来看他。
方舒窈身子虚虚挂在马背上,脚踩着马镫,回过头来求助般地看向他:“王,太高了,我下不来。”
卫司渊喉间一紧,看着她那矫揉造作的眼神,却没法不抑制眸底被她勾起的黏腻。
得,这模样,他也相当受用。
有力的臂膀再次环住她的腰,不论抱过几次,都还是让他对掌下的触感爱不释手,抱住她时大掌无意识地在掌心下轻捏了一瞬,臂上用力,就将人给捞了下来。
方舒窈眉头一皱,落地站稳后迅速从他臂膀中脱离了出来。
她怎可能没感觉到这登徒子方才那一下故意的揉捏。
忍了又忍,才只能微微低着头似是娇羞地朝他道谢。
卫司渊仅瞧了一眼她微微上扬的眼尾,便大抵猜到她心里这会又在嘀咕着什么,不甚在意地转身拿起马背上的两把弓箭,转身朝向密林的入口:“走吧,进去瞧瞧。”
方舒窈不明白卫司渊今日为何会邀她一同前来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