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样?的?能力,是最优秀的?猎人,落入他手?中的?猎物,是不会?给其逃走的?机会?的?。
真?的?逃不掉吗?
方舒窈抿了抿唇,面上没有显露更多情绪,只低声答:“躺了好几日,如果可以出去,那就拜托你带我出去走走吧。”
卫司渊闻言皱眉,大步朝她走去,像是又被点着了哪处的?火引一般,气冲冲道:“你还真?是知道怎么气我,再?用这种生疏客套的?语气和我说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舒窈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是走到了面前。
明明是在心?里?踌躇又措辞了半晌才说出的?话?,她都不知自己是哪句说得不对了。
慌乱抬眸去看他,就见他剑眉倒竖,好似当真?生气了。
而他所说的?收拾,没由来?就在方舒窈心?中生出了那些奇怪又令人羞恼的?画面。
“你、你别过来?!”眼看卫司渊仍有要靠近的?动作,方舒窈忙不迭阻止他。
卫司渊顿住步子,就这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又要谋杀亲夫了?”
方舒窈听不得他这样?满嘴胡言乱语,咬了咬牙,怒瞪他:“不是你让我别这么客气的?,那、那你出去,我换身衣服。”
卫司渊气得发笑:“这种事,倒也不用跟我这么不客气。”
话?音落下,卫司渊已自顾自地又坐了过来?,上下打量她一番,伸手?就拉住了那来?不及躲开?的?柔荑,压低声音问?她:“除了风寒,那儿呢,可好全了?”
方舒窈正惊慌着被热烫的?大掌包裹了手?臂的?慌乱,一听这话?脑子顿时轰的?一声炸开?,肉眼可见地涨红了脸怒斥他:“你简直不知羞耻!”
羞恼的?小姑娘忘记了挣扎,正给卫司渊抓了个正着,将那柔软白皙的?玉手?拿在手?里?把玩,取笑她:“脸皮怎么这么薄,待会?出行要骑马,我不问?清楚怎知你能否出去,还是说,你以为我有别的?什么打算?”
若是那处疼得厉害,自是受不住马儿的?颠簸的?。
方舒窈这才反应过来?,抽了抽手?,却没能挣脱掉,只得梗着脖子支支吾吾道:“我、我能骑马,你犯不着管。”
卫司渊当真?爱极了她这副小模样?,看她羞红的?脸,勾得人喉咙阵阵发痒,即使重重滚动喉结,似乎也不能缓解分毫。
仅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长?臂已先一步有了动作,将人一把揽入怀中,不由分说就俯身下去寻她的?唇,嘴里?低哑含糊着:“那也老实跟你说,别的?打算自然是想了,晚上我就搬回屋里?睡。”
方舒窈一惊,躲避之时又想斥声拒绝他,却被卫司渊喘着粗气打断:“拒绝也没用,别躲,我想亲你。”
热烫黏腻的?吻难以阻挡地袭来?,他肆意侵占着她的?甜美,大掌扣着后颈和腰身完全禁锢住了她的?行动。
躲不开?避不掉,令方舒窈只得被迫仰着头承接着令人这难以忽视的?热火。
直到方舒窈被憋得喘不上气来?,双手?无助地拍打他结实的?胸膛,不知餍足的?男人才虚虚退开?些许,似乎也并不好受。
方舒窈羞得厉害,垂着头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骂人。
卫司渊抵着她的?额头喘息一瞬,还是忍不住又浅嘬了她两下,隐忍情欲,却又哑着嗓音警醒她:“窈窈,认清现实,你已经是我的?了。”
方舒窈本以为, 卫司渊就算是带她出?去逛逛,最多?也?就是在都城周边,去一趟子城也算是出远门?了。
却没曾想, 她被硬拉着和他同骑一匹马不说,惊雷还一路奔驰远去,以极快的脚程跑了大半日才到地方。
这里?已然?是远离了都城, 连带着城镇中的建筑也瞧上去偏僻荒凉了不少。
但这处百姓可不少,人来人往,随处皆是
热闹非凡的景象, 像是一个大闹市。
见?方舒窈面带惊愣, 卫司渊坐在她身后收紧了手臂拉回她的思?绪, 开口解释道:“这里?是百里?镇,地方不大, 却是我辽疆境内一处重要的交通枢纽地。”
“我们来这干什么?”
卫司渊拉停了马, 先一步翻身下马,嘴里?说着:“本是打算带你去一处美食城, 但临时得了点消息必须来一趟百里?镇, 不过别看这地儿偏,东西倒是不少, 我先带你到处逛逛。”
说着,卫司渊抬高手臂就要去抱还在马背上的女人。
方舒窈一惊,抓着马鞍就往后退了退身子?:“我自己能下来。”
熟练利落的动?作在躬身弯腰时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
遥想当初,这女人还会演技拙劣地半挂在马背上求他帮忙, 现在却是连装都懒得装的了。
卫司渊可不是好打发?的主儿。
方舒窈刚落地都还未站稳,一只铁臂就环了过来, 一把将人搂进了怀中:“能下来我就抱不得了?”
方舒窈身子?一紧,连忙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这是在外面!”
卫司渊咧嘴笑了起来,手上使劲,却也?把控着力道没有弄疼她:“外面怎么了,是外面抱不得自己媳妇,还是在屋子?里?你就能乖乖给我抱着了?”
都不是!
方舒窈气恼得涨红了脸,吃力地扒拉着腰上的大掌,但显然?是拗不过这力大如牛的男人。
就这么被抱着走了一路,好不容易逮着空隙挣脱了开来,又被卫司渊一把抓住了手腕,顺着那纤细滑嫩的手背,就又抓住了她的小手。
骨骼分明的手指强势挤入与她十指相扣,气得方舒窈险些背过气去。
她就没见?过这般厚脸皮之人。
卫司渊一路上倒是乐此不疲与她玩着这样的追逐游戏,见?她终是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挣扎,嘴角一直便勾着的笑意又放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