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也不知?,小的方才才到院中来扫地?。”
方舒窈连忙拍打着男人硬铁一般的肩膀,试图唤醒他:“外面有人……有人来了,你快放开我。”
卫司渊眼眸微睁,朝门前的方向看去了一眼,身体却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听不到回应自然就走了,不管她。”
屋外来人是孟语芊,她嗓音拔高又朝屋子里?喊了一声:“窈窈,你在吗?”
“她找我定是有事,你先放开我……”方舒窈心惊胆战地?压低了声音,只想赶紧拉开卫司渊,唯恐孟语芊会?直接开门进来。
若是刚才便应了声,这会?便用不着这样惊慌失措了。
如此?耽搁一阵默不作声,再叫人发现了他们白日宣淫似的模样,她当真是没?脸见人了。
卫司渊微微退开些许轻笑了一声,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粗粝的指腹抚上了那被他亲吻得发肿的嫣唇。
眼前的女人眉眼含雾,面颊绯红,还?有这双沾着湿濡勾人射魄的软唇,叫人当真恨不得能醉死在她身上。
“你觉得你这样子叫她看见了,她能不知?道你刚在干什么?”
方舒窈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但叫卫司渊这样一说,也不敢再应声了。
慌乱着神色看着他,低声问:“那、那怎么办,她不会?进来吧。”
“不在吗?不应该呀,那会?去哪呢,该死的戎止,又让我一个?人在宫里?等他,可太无聊了。”
门外传来孟语芊的自言自语声,人显然还?在房门前没?有离开分开。
卫司渊饶有趣味地?看着因着紧张下意识朝他怀里?缩了缩的女人,很是享受她的贴近,却又不满足只浅尝于此?。
手掌再次抱住她的大腿,臂上一用力就将?人抱了起?来:“夹紧,换个?地?方,她进来也瞧不见。”
“你!你开什么玩笑,别胡说了!”压低声音的惊呼已?完全没?了威慑力。
方舒窈身体腾空的一瞬,双腿就不自觉夹紧了他的腰身,整个?人树袋熊一般地?挂在了他身上。
大腿上的手掌暗示意味十足地?捏了捏她,他低声提醒她:“嘘,小声点,别叫她听见了。”
卫司渊好似乐在其中似的,与?已?经完全慌了神的方舒窈截然不同。
唇角含着笑意抱着她大步朝床榻走去。
走到床榻边,单手抱着怀中的人便腾出一只手将?床幔放了下来。
他所谓的进来也瞧不见完全就是欲盖弥彰,大白日遮着床幔,是个?人都知?道里
?面在干什么,更别说薄透的床幔能看到内里?晃动的人影。
方舒窈还?来不及拒绝,卫司渊已?是压着她朝床榻倒了下去。
后背贴上被褥,门外竟又响起?了孟语芊的敲门声。
方舒窈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巴掌拍过?去,却打疼了自己的手:“你疯了,这是白天!芊芊她、她在敲门……”
卫司渊俯身去找她的唇,堵住了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拔高的惊呼声,含糊不清地?回答她:“白日不行,夜里?就行吗?”
“怎么可能,你分明答应了我的,你怎言而无信。”
找寻到某些证据时?,门外的敲门声也停止了。
“你也想要我不是吗,坦诚些,窈窈。”
“你胡说,我没?有……”方舒窈脸红得快滴出血来,那触及到被迫要她接受的证据更让她一股气血冲上头快恼怒得背过?气去。
屋外的脚步声响起?,而后渐行渐远。
直到再无半点动静,卫司渊的吻从唇间滑落:“好,你没?有,我有,我想要你,窈窈。”
外面的危机解除,可屋内危机仍在。
青天白日,这是方舒窈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这简直太超过?了。
她摇着头抗拒,即使推不开他,也拒绝着:“不行,不可以……”
不断被推搡着的男人有些不情愿,心里?好似在天人交战着,最终理智也还?是没?能获胜。
最终,他再次俯下身来抱住了她的腰,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她的脖颈,低声道:“窈窈,可怜可怜我,我就只,行吗?”
连屋外可能制止这事的因素也离开?了, 卫司渊已是猴急地就要解去衣衫。
方舒窈的确感觉有暖流自腹下散开?,但?这感觉却有些不太对劲。
直到小腹开始一抽一抽地发起疼来,她骤然从令人迷蒙的?□□中回过神?, 难受地皱起了眉头,手也不自觉地捂在了肚子上。
身下人的动静很快就被卫司渊注意到。
起初他还以为?她又在使什么把戏要拒绝他,但?箭在弦上了, 也已是软磨硬泡了这么久,他当真就蹭蹭,不会再犯进更多的?。
可很快, 卫司渊发觉方舒窈似乎当真不对劲。
连忙退开?身来, 询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
上方的?压制退开?后让方舒窈得以喘息一瞬, 但?小腹仍是疼痛难忍,却又在心?里生出?一丝窃喜, 忙告诉他:“我好似来葵水了, 你?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