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柠很喜欢他穿毛衣,看起来很温柔很温暖,跟平日里的斯文模样形成一种反差感,她想到自己的行程,随口跟他说,“过两天我要去巡演。”
“嗯。”盛修白好像没什么表示。
夏柠撇了撇嘴,心想这人还挺高冷的。她饭后坐在沙发里看书,面前摆着一杯水,身旁往下陷了陷,是盛修白。
他说,“刚去打了个电话把明天下午的行程推掉了。”
“嗯?”
“所以那段时间随你安排。”盛修白知道她去外地巡演也就几天的功夫,但见不到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舍,所以想着走之前再和她过过二人世界。他笑着说,“走之前总要陪陪你,不然怎么‘恩爱’?”
夏柠心想还挺□□,不过也好,“那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盛修白“嗯”了一声,得了肯定她立马开始想着去哪儿玩,要不然去打台球或者去马场?她有些纠结,“你说有没有那种好玩的游戏,可以两个人玩的那种。”
他没说话,夏柠又想了想其他的,“玩什么呢?要不然在家里……”
话音刚落,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夏柠只是松懈了两秒钟就被他乘虚而入。盛修白微微粗糙的指腹暧昧地揉着她的腰,“柠柠。”
男人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好不容易空出半天,你还想在家里玩。”
夏柠意识到哪儿不对,耳根发红,这人怎么好像又在跟她耍流氓。她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说的玩是在家里做些例如看电影这种,又听到男人带笑的嗓音——
“昨晚没玩够吗?”
骑马
夏柠将他作乱的手从腰间拿开, 红着脸看他,“你这人怎么喜欢曲解别人的意思?”
“有吗?”盛修白慢条斯理地抽回手,用正经的嗓音不紧不慢地问, “不如柠柠同我解释解释, 我刚刚是怎么曲解你的。”
“……?”不要脸。
她要怎么解释,连“玩”的具体含义都要阐述一遍吗?
夏柠想,她以前怎么不知道盛修白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着带颜色的东西, 偏偏他外表带着让人容易放松警惕的迷惑性。
女孩鼓起腮帮,故意开口,“既然你玩够了,今晚我们分开睡吧。”
盛修白看着她眼底浮上明晃晃的小得意, 轻声道,“我记得你先前貌似跟我说过, 结婚以后你会更黏人。现在这样……是在担心我会厌烦?”
“……”记性过于好了。
夏柠识趣地止住了话头,她怕老狐狸又跟他翻旧账, 好在盛修白也没有继续说不正经的话,认真地跟她探讨起了去哪儿玩,最后盛修白提及附近的马场。
她眼睛亮了亮,“那就去骑马吧。”
他被她弯弯的月牙眼感染, 温柔地笑了笑, “嗯。”
第二天天气很好,盛修白来接她的时候, 夏柠特意穿了很休闲的一身, 往日里披着的长发也利落地扎了一个马尾, 看起来十分清爽。大概是她今天给人的感觉十分不一样, 盛修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怎么了?”夏柠好奇地问, 还以为今天的搭配出了什么问题。
男人敛下清冷的眼睑, 嘴角带着反差的笑,转而扯了个别的理由,“之前不是说要戴上戒指挡桃花,怎么没戴?”
“哦……对。”夏柠回到卧室里去找戒指,翻了好半天才从首饰盒里找出那枚被主人冷落的钻戒。
要知道先前盛修白为了找来这个珠宝设计师还花费了不少精力,不论是钻石切割还是其他方面的设计都是顶级。可惜某人毫不知情,结婚之后就没有戴过一次。
夏柠将戒指戴在纤细的手指上,这才满意地走出来。
现在大家看到她就知道她的身份是有夫之妇啦。
她上了车,在路途中举起手打量着戒指,“我才发现这个很漂亮哎,就算是当首饰戴也很漂亮。”
“……”盛修白有些无奈地从镜子里看了女孩一眼,原来到现在她都没看清结婚戒指到底长什么模样。
他忍不住轻声问,“你刚刚上去那么久,该不会忘记把戒指放到哪儿了吧?”
“……”夏柠讪笑了一声,心想这都被他猜到了,“怎么会,我只是多欣赏了一会儿。”
盛修白没戳破,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汽车穿过梧桐大道,不一会儿就到了马场。这边位置有些偏,因而远离了城市的喧嚣,显得格外幽静。环境很像公园,只是因为没到春天,并没有那么春意盎然。
刚下车,一位穿着有些痞的男人迎了上来,顺手递给盛修白一根烟,“修白,好久没来了。”
盛修白接过,只是放在指尖随意把玩着,“这不是来了么?”
那人笑了笑,眼神随即放在夏柠身上,“跟嫂子真是恩爱啊,一起来马场。你不知道吧,你现在跟嫂子都快成圈里的模范夫妻了。”
夏柠:“?”
盛修白牵起她的手,很谦逊地笑,“这种程度,应该还算不上模范。”
他的手温热,夏柠低头看了一眼,心想盛某人还真是凡尔赛的鼻祖。他表达得好像很谦虚,然而落到别人的耳里意思不就成了——
我们这样只是基本操作。
果然,盛修白这话一说完,马场的老板就一脸被秀到了的表情。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后男人就离开了。盛修白似乎对这儿很熟,带着夏柠去马厩看马,这儿的马都高大健硕,看起来又乖又漂亮。
夏柠摸了摸其中一匹白马的脑袋,那马也没什么抗拒的意思,还调皮地用抬起嘴戳她。
夏柠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