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检查的过程中,徐瑾曼都在思考中。
检查结果和上次差不多,alpha指标虽然依旧高位,但还是降了一点。所以最近应激的症状发作的没有那么频繁么?
“给你开的药有吃吗?”
“吃了。”
秦教授沉思说:“那还是坚持吃……徐小姐,你最近应激症状少,那你和沈小姐接触的多吗?”
徐瑾曼正想说这个问题。
“不算多。”最近忙的都见不到人,也接触不上什么。
徐瑾曼说:“但是这两次接触好像反应没有很大。”
昨天晚上也是,腺体的感觉非常的微弱,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她有些侥幸起来。
或者说有些期待起来。
有没有可能它正在好转,正在康復?
秦教授听出来话里的含义,道:“虽然有点好转,还是注意一点,毕竟这个东西现在在国际上也并不频道,还没有形成规律,所以具体怎么样还是要慢慢来看。”
徐瑾曼点头,没有接话。
秦教授又道:“不过有好转,肯定是好事,徐小姐你的压力不用那么大。”
徐瑾曼应了一声。
她的压力并非源自于应激症,而是应激症带来的后果,她在应激症的时候几乎是没有意识的凶残,那一次差点将沈姝……
当然这不是最要紧的。
她后面瞒着沈姝是因为沈姝对alpha的抗拒,还有就是担心沈姝知道她是alpha后,她们的关系会回到原点,或者更差。
加上变态女人出来,这个秘密在她心里就更敏感。
但是现在,沈姝对她的产生误解,以为她不愿意和她做那些事。
这对oga来说是一种很不好的感受。
徐瑾曼不希望沈姝有这种想法,她要告诉沈姝,她不是不愿意,是不敢。
这种念头让徐瑾曼本能的紧张起来,坦白是很需要勇气的。
因为要冒着承担后果的风险。
没关系。徐瑾曼安慰自己,你总不能瞒一辈子。
…
徐瑾曼感觉自己每次来医院查指标,就像面对一次考试。
忐忑紧张。
生怕没考好。
成绩出来比不在紧张点上,或者比预期好,便感觉心情舒畅且轻松。
徐瑾曼走到办公室的玻璃窗前,仰头看了看天空,浅棕色的头髮扎在马尾,细丝拂动在脸庞,巴掌大的脸,仿佛被晴朗的天空映成蓝色。
徐瑾曼说:“秦教授,你帮我打一张二次分化的单子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