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霄被她这可爱的模样与言语逗的低笑不止,他猜测着槿清大抵是对男女之事不甚清楚,亦是为了增添些闺房情趣,将她自怀中捞出,让她端坐在自己的面前,继而将那尚且拉着银丝的手凑到了她面前,耐心的教道:“这是女子情动之时方才会流淌出的淫水,你流了这么多,如何还不能证明你是喜欢的?”
槿清听懂了,却也越发羞赧了,她循着那染着自己淫水的手看向了陆九霄,质问道:“殿下如何对女子情动之时的反应这般明了?莫不是多番实践所得?”
陆九霄听闻此言,一口气上不来,堵的他胸口闷闷的,他一把将手上的蜜水抹到了槿清肉肉的脸蛋儿上,气愤道:“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几时见过我让旁的女子近过身?”
槿清被他抹的一个瑟缩,听得陆九霄如此说,她更梗起脖子道:“再久也不过半年,往昔之事我如何得知!”
陆九霄一怔,见着槿清被他抹到脸上的蜜水正泛着盈盈水光,他敛起笑意,认真正色道:“我从未有过旁的女人,自幼我的近身之事皆是由男子伺候的。”
槿清没有言语,荔枝水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我绝没有欺瞒于你。”陆九霄认真至极:“不信你可以去问清风。”
槿清满目狐疑:“清风是你的人,如何能同我讲实话?”
陆九霄笑了笑,握住槿清细白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怀中,柔声低语道:“我自幼便同其他的几个皇兄不同,我对权势、女人,统统都不感兴趣,我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逍遥日子罢了,可我生在帝王家,我想要的似乎都与我渐行渐远,若不是那日在洛河里救了你,我这辈子只怕是要了无生趣,草草一生了,我与你,便是一见钟情了吧!”
陆九霄这番话,算是掏心窝子的话了,可现下他二人裸裎相对,说出这些话来,总觉得羞臊的很。
再反观槿清,是又羞又惊,愣愣的盯着陆九霄,她确实那日辰时醒来,陆九霄莫名其妙与她醋里醋气的说话,她方才有所察觉的,在此之前,她倒是真的希望陆九霄开枝散叶,更没想到陆九霄对她动心动的这般早……
“你……你……”槿清结结巴巴,手上无措,只好拽过被子挡在胸前,小手不停的抓弄着被子。
陆九霄悄无声息的向着槿清靠近,一边暗暗扯她的被子,一边低声细语道:“我的确是想要开枝散叶的,只是,这事儿,必须得你来才行!”
话音一落,槿清遮挡在胸前的被子便被他扯了去,他将人拉进怀中一并倒在了被衾之间,顺着她的雪颈一路吻到了耳畔,似是立誓一般的柔声道:“槿儿,我陆九霄此生,唯你一人。”
耳畔的肌肤亦是敏感,陆九霄言语间的气流呵的她痒痒的,她下意识瑟缩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揪住了耳朵的大白兔,偏偏陆九霄的如此言语又让她心神激荡,她害羞躲避的样子让陆九霄忍不住的低笑。
趁着她不知所措之时,陆九霄分开了她一双颀长莹白的腿儿,沉下腰胯将粗大的欲根抵在了槿清腿间的花瓣儿上。
正沉浸在激荡又感动中的槿清一瞬间紧张了起来,花唇被肉刃抵着,滚热涨硬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不自觉的向后躲避,一双柔苐小手胡乱的在陆九霄的胸膛前推拒着。
大手扼住着她的一双小手,将其扣在了自己的胸口处,陆九霄见她双眸满是惊慌失措,想着等下她便要吃痛,忍不住一阵心疼,她俯首,爱怜的吻了吻她额间的狐尾花,最终狠了狠心,沉下劲腰,将欲根向前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