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
江瑜极力否认,狄兆全盘忽视。既然如此,他得好好地给她这骚屄解渴。狄兆猛地低下头,吮吸起她的鼓起的小山丘,山间的溪水如同琼浆玉露,他大口掠夺,吞咽不及。
江瑜还想反驳,说不是随随便便,呃……好吧,她的确敏感得一刺激就动情,遂闭嘴不语。
起初还只是潺潺泉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进一步挖掘,探到水源深处,便成井喷之势。狄兆抬头,看她桃红的屁股,翕张的穴口,略微伤感。他爱她高潮的样子,不,不止她高潮的样子,他爱她的所有。
狄兆把江瑜抱在怀里去亲,慰藉她受伤的心灵。他刚把人欺负了,不哄好可要不理他。
江瑜并不委屈,也不憋着气,疼是疼的,爽也爽了。况且他跨间的肉棍还硬戳戳地顶着她可怜兮兮的屁股呢。
“哥哥别生气了,瑜儿也给哥哥按。”
“用哪里按?”
还能用哪里,她全身上下,不就那里最让他舒服吗?江瑜带着他的手,去摸她湿漉漉的穴口。狄兆伸指进去抠挖,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即小又大,温暖湿润,还有流不尽的水。
江瑜离开他的怀抱,寻到床中央主动躺好。狄兆在她腰下垫了一个软枕,江瑜挺着腰,张开双腿,引诱他进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江瑜说好帮他按,也不打算食言。她有意识地收缩阴道,去夹体内他的阴茎。狄兆被夹得不住轻喘,江瑜同样喜欢听他呻吟,这代表他也有爽到。
“瑜儿这么会夹,这屄是可极品名器,看来哥哥的技术终究是略逊一筹。”
江瑜知道狄兆这是在让她,但也欣然接受。爱是你情我愿,快活的事要一起做才好。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趁机报复他刚才打她屁股的行为。
“没有我的命令,哥哥不准射。”
“那哥哥得把瑜儿给肏开了,好让瑜儿这猖狂的小嘴偃旗息鼓,发不出什么命令才行。”
狄兆跨部发力,肌肉绷紧,次次都像捶打年糕那般凿进她的阴道深处。到了这份上,江瑜哪还记得要夹紧下体,这是要磨出火星子来吗,这么不要命地肏她。
可惜火星子没有,骚水却有一堆,肏干间被打成了白沫,还真是在磨浆呢。
前精和淫水,早捣得糊成一滩,不介意再来点别的什么东西搅合在一块,比如精液。
肥水不流外人田,江瑜被狄兆前前后后地开垦,灌溉,直至每一块欲望的土地都被翻找出来。
到日落时分,江瑜累得再没有力气下床,于是狄兆就背着她上山。
日头西斜,天色渐暗。落日的余晖映照出最后的晚霞,夕阳隐于地界,夜幕降临。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待白日的浮华褪去,空留傍晚的惆怅惋惜。
狄兆背她下山时,江瑜脑中思绪万千。这一天是结束了,但他们之间并没有结束。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江瑜从不是那墨守陈规的人,她偏要离经叛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朝朝暮暮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