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留情面的吗?狄兆怕她玩上瘾,赶紧求饶:“好瑜儿,放过哥哥吧,哥哥知道错了。”
江瑜也不想欺人太甚,毕竟把人打残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可这才哪到哪,她惺惺作态地往那被打的红一块紫一块的阳具上吹吹气,用手轻抚过上面的纹路,像是在端详一件艺术品。
江瑜跟哄小孩似的安慰狄兆:“瑜儿给哥哥摸摸,哥哥就不疼了。”
那物什在她的手心里重振旗鼓,马眼在推挤下泄出些前精,滴到她的手背上。
江瑜好奇地盯着它胀大的过程,俨然把它当成一个玩具,自顾自地把玩着。
玩具的主人则被她扔到天边,狄兆并不伸手阻拦,她要玩,那就让她玩个够。
江瑜鬼使神差地咽了下口水,这小动作也没能逃过狄兆的慧眼,看来她是馋了。
“瑜儿坐上来,哥哥给你舔。”
坐……坐哪儿?他不会是想让自己骑脸吧?
江瑜犹豫地爬向狄兆的头,跪坐在他脸上。鼻息的热气打在她下体,江瑜哆嗦着一抖,还没舔就收缩着花瓣分泌汁水,去喂养底下采花的蜜蜂。
蜜蜂开始辛勤地劳作,他停靠在花蕊上,扇动翅膀,采撷着源源不断的花蜜,毫无疑问将会满载而归。最后,蜜水多到他接不住,沿着脖子流向地板。
江瑜手脚酸软,有些撑不住,就要往下坐。狄兆从她底下抽出头,让她躺靠在他身上。
船上动作幅度不宜太大,不然晃动得江瑜害怕,那就只能慢慢磨了。狄兆就着背后抱她的姿势躺下,不疾不徐地入她。
船外雨滴啪啦作响,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
江瑜被磨得不上不下,忽然意识到个问题:“等会哥哥要射,自己拿帕子去接,别射在我身上。好一阵没法洗,脏死了。”
狄兆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被嫌弃的一天,谁让是他一开始没控制住呢。他们现在还在半路上,又下着雨,身上黏糊糊的,不知多久才能安顿下来,他怕江瑜生气,到时好一段时间不理人。
“是哥哥的不对,下船后哥哥给瑜儿买糖水吃好不好?”
江瑜一听说有吃的,心想这还差不多,但又忍不住得寸进尺:“我要吃樱桃,还有草莓!”
“好,都给你买。”
两人又腻歪了好一阵,直到雨声渐小。胡闹够了,也该赶路,不然就他们这磨蹭劲,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靠岸。
他们在船上也做了这样的事……江瑜躺在船舱里,眼皮打架,脑袋却未停止思考。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他们会竭尽所能,遇见彼此,风雨同舟,共枕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