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南迟礼就像那个要害男主,喜怒无常,诡谲难辨的大反派。
“看我做什么?”他忽然抬头看她,眉眼昳丽。
偷看被抓包了,时瑶也不慌,“你好看。”
“可我是男子,你不是喜欢漂亮女子吗?”
南迟礼此话一出,船上人看时瑶的目光都变得怪怪的。
时瑶:“……”
在船上的生活也并不无聊,南迟礼闲暇时总喜欢拿出蛊虫来研究,别人都是遛狗遛猫,他大半夜的在船上溜虫子。
密密麻麻的蛊虫爬满整个船甲板,将半夜出来上厕所的人吓了个半死。
事后时瑶向整船人道歉,“这些虫子不害人的,都很可爱,”她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少年。
南迟礼意会,从匣子里拿出一只银色蛊虫,蛊虫对整船的人比了个爱心。
“……”
整只船死一般的寂静。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但时瑶和南迟礼还是被整只船的人孤立了。
也好,清静,时瑶这样安慰着自己。
无聊时,两人就在船上编草蚂蚱,南迟礼好像很喜欢弄这种小东西,编的很认真,草蚂蚱也编的活灵活现。
旁边有个小孩眼巴巴看着。
南迟礼挑眉看了看将草蚂蚱编成一团蝴蝶结的少女,他有些失笑,将自己手里的草蚂蚱递给她。
时瑶眼睛一亮,扬起唇角,眼睛笑成两个弯弯的月牙,南迟礼见此有些不自然地颤了颤眼睫,移开视线。
时瑶拿着南迟礼编好的草蚂蚱研究了半天,察觉到小孩羡慕的眼神,时瑶笑了笑,想给他看看。
南迟礼不乐意了。
南迟礼平时笑眯眯,但是也有不引人注意的小情绪。
比如现在,他眉眼柔和,弯起的唇角却被他抿平了些,这属于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时瑶只好又把草蚂蚱拿了回来。
小孩子哇哇哭。
南迟礼唇畔扬起好看的弧度,指尖飞速地转着手里的匕首。
他看着小孩笑的一脸温和,“再哭,把你舌头割了哦。”
“……”
小孩眼泪生生被卡在了眼眶,最后捂嘴跑开了。
时瑶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忍不住想,如果南迟礼有孩子,会不会也这么哄孩子?
正当她想的出神的时候,外面船夫喊道:“扬州城到啦!有下船的赶紧下船咧!”
苗疆少年他手执锁链笑眯眯18
时瑶听时老爹说过,扬州是个富庶地,比位于边塞的乌城要繁华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