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你很意外么?”南迟礼眯了眯眼。
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时瑶连忙放缓语气,“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不是在苗疆吗,怎么会做糖葫芦的?”
阿奇倒是帮南迟礼回答了:“自从阿礼三年前去了趟中原,人就跟魔怔了一样,非得再去一遍,算算,他这三年来来回回不知道去了中原多少遍了,还学会了做中原的糖葫芦。”
说到这,阿奇声音还有点小幽怨,“不过想吃到阿礼做的糖葫芦简直比登天还难,我上次央求了好久,才尝到。”
他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不远处的桑渔喊了声,人立马麻溜地跑过去,把两人留在了原地。
时瑶咂舌,阿奇这算是见色忘友?
身旁,南迟礼忽然出声。
“想尝尝么?”
时瑶不语,看着南迟礼的眼睛。
企图从他眼底看出什么,比如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但是南迟礼的目光坦然自若,不像隐藏了什么。
时瑶不信,盯着他,眼睛差点抽筋,都没有逮到他的异样,反倒把对方逗笑了。
“不眼晕了?”他笑起来很惹眼,高翘的马尾,和身上的银饰跟着轻晃,意气风发,路过的姑娘们纷纷侧目看过来。
即使南迟礼是人人畏惧的苗疆人,但耐不住长得实在好看,有不少姑娘来搭讪,对他扔手绢扔花,可谓疯狂。
南迟礼皱眉唔了声,不急不缓躲开那些手帕和花,对于姑娘们的热情,他熟视无睹,径直走到时瑶身后。
时瑶愣了愣,看向身后紧紧靠着她的人。
南迟礼声音很轻,仅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帮我,不然我下蛊弄死她们。”他笑着说的。
但时瑶毫不怀疑南迟礼话里的真假。
即使他下蛊弄死这些姑娘会引起京城轰动,面临重重追捕,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时瑶叹气,哪能让他这么做,她一直在尽量避免他与周子恒作对。
真是操了老妈子的心。
“你别乱来,我帮你解决。”她抬手戳了戳身后人,示意他别胡来。
谁知道戳到了他的腰,南迟礼身体一僵,那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容易让他颤抖,失控,也是他的致命弱点。
被她戳腰的那一瞬间,他差点身体绵软地倒在她身上。
他呼吸有些不稳,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