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细细密密地落下。
身上的衣服也被一层层剥去,我闭上眼,siy地说着:“从头至尾,我应允你,不过是因为你是太子,是乐嫣公主的哥哥。”
他的手顿了顿,我听见他轻笑了一声。
“好啊。”元舒说。
下一秒,我突然被他抱起,双腿离地,惊呼声还未吐出口就被他用吻塞回了嘴里。
长衣被丢在了台阶下,我身上还剩一件肚兜和一条袭k。他抱着我一步步踏上崇明殿的长阶,拂袖一下挥开案上的文书,将我放到了案台上。
这是绝对的控制姿势。
“你刚刚问我,会不会对自己的妹妹有非分之想。”元舒附身贴近我的面颊,手沿着肚兜的缝隙划入,在敏感的蓓蕾rujiang上刮来刮去,“其实这样算来,你也是我半个妹妹呢。”
我身上药力未过,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撩拨,颤抖着哆嗦成一团,又忍不住发出轻哼声。
这该si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元舒的母妃,和我父亲私奔而逃,生下了我的庶兄。而我的娘亲,是父亲的正室。要是这样算,我与他
我正迷迷糊糊地想着,突觉x前一凉——肚兜也被他解开了。
“太子殿下”
“喊我元舒。”他语气中的悠然不见了,带上了几分紧张的情绪。
他的外衣不知何时褪去了,底衫也被我撕扯下褪了一半。殿内明亮灯火下,只见他小腹随着呼x1渐渐起伏。
yu念,世人皆有,即便是看起来控制力极强的太子,也会在美se之前缴械投降。
我沉思片刻,既然结局是注定的,那为何还要勉强自己,不如放纵沉浸在yu海里,好好享受这片刻欢愉。
我伸手从他的x前0到腰际,将他的底衫彻底扒掉。
这下子,他jgg的上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我面前。
元舒对于我的主动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地他便反应过来,脱下了我的肚兜,在看到一对雪白玉兔的时候,他眼中的yu海翻滚地更加强烈了。
“小阿芜,你是吃了多少药,嗯?”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黏腻的尾音,丝丝入扣,“你这药莫不成还会传染的?”
我笑出声,任凭他将底衫垫在我身下,双腿缠上他的腰。
“宝剑还未出鞘,就要先缴械投降了么?”
元舒眼睛眯了眯,一口先咬住了我x前的绵软,我嘤咛一声,将身子更靠前地送向他。
他细长的指在我润sh的x口拨弄着,我有些不舒服地拧着腰,突然他伸了一只手指进去,我不由得一阵哆嗦,他的手在里面逡巡捻挖,时不时触到内里的那块软r0u,让我yu生yi。
“元舒”我喘息着,扭着腰往他身下蹭去,“给我个痛快”
手指ch0u离了我的身t,唇离开了我的rr0u,他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我有些困惑地看向他,忽然整个人被抱起来——他抱着我绕过殿内的幕帘,一路走到后殿的床榻上。
元舒温声道:“我怕你在案台上硌得慌,会受伤的。”
这男人到了这关头还能想这么多,我心里暗笑着,嘴上只说着:“谢太子怜悯。”
话音未落,他便挤了进来。我闷哼一声,略微扭了扭腰。
他的滚烫硕大只嵌进一个guit0u,x道狭窄,迟迟不能入港。我目中可见他额前冒了汗,却还在x口前轻轻研磨转圈,一点一点挤入。
“还是我来吧。”我嘀咕了一声,不等元舒开口,腿上一用力,整个人弓起身,抱住了元舒的身t。
“噗嗤!”
jiaohe处水声四溅,yjg跳动着尽根末入,尽管前期润滑了蛮久,它的突入还是有些突然了,我疼地抖了两抖。
元舒没想到我自己欺上前来,一下子卡在甬道里,软r0u急剧地收缩着,他差点守不住。
“你这丫头。”他叹口气,拍拍我的tr0u,“放松点,不然这样我就缴械,有点太丢人了。”
我大口呼x1着,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感受到巨物在t内的律动,我扭着腰跟上他的动作,口中轻轻哼着。
元舒他暴风骤雨般地袭来。
“唔!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喊出了声,后来意识到这也算是在崇明殿后殿,又捂住了嘴,憋出了泪花来。
元舒将我的手拿开:“喊出来。”
我便顾不上许多了,在他的侵袭下婉转逢迎,口中连连吐出媚声,双手在他背脊上划来划去。
“我纳你入东g0ng,如何?”他情动,低声道,“做我的大家还满意吗乁˙w˙乁
待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侧殿,小怜凑上前来,瞧着我的脸se小心翼翼地行礼。
“大人,剩下的那个胡人怎么处理?”
我皱着眉,一只手扶额,道:“剩下的胡人?”
话刚问出口,我便反应过来了——子虚国进贡的胡人有两个,朔月已经被元舒太子下令杀了,剩下的这个,按公主的意思,也是不能留。
我张了张口,又顿住。
我想起朔月被拖走时绝望的眼神,那悲伤的神情我都不忍心再看第二次。
我长叹口气:“拖到下房先关起来吧。”
小怜应了声是,开门走了出去。殿门打开,微弱的月光和初生的日光混合着入瀑般倾斜而下,颀长的身影跪在殿前,银发。
然后,门关上了。
我将目光移开。
屋里早就放好了热水,我于是走近,懒懒地脱去一层层衣衫,踏入盆中,将自己埋进玫瑰花瓣里。
打更声,鸟鸣声,还有朔月被拖走时痛苦的哀嚎声,混合在我的脑海里。
我打了个哆嗦,往热水里更沉了沉。
“娘!娘!你们放开我娘!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带走她?!坏人!呜呜呜,放开我娘!”
血流声,刀戟碰撞声,混乱的脚步声。
年幼的少nv被拖出高大的红门,厚重的木板关起,发出重重地响声。
“砰!”
我忽地一下钻出水面,大口地喘气,待心情平复后,我低低地喊了一声“小怜”。
小怜立刻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盆和巾布,看上去笨手笨脚的,还有些急惶。
“大大人,怎么了?”
“放他走吧。”我躺在浴盆里,长吐一口气,“给他一个小包裹,从偏门出去,悄悄地,让他回故土去吧。”
“咦?”小怜一愣。
我偏头瞧了她一眼。她手里的盆歪了歪,整个人打了个滑,立刻说道:“好的大人,小怜明白了!这就去办!”
小怜跑走了。
我在浴盆里泡了大约半个时辰,天差不多蒙蒙亮。
心里梗着一口气,我随便围了件衣服在身上,也未穿靴,一路踏着水痕快步走回寝殿,踢开殿门。
顾祁深正倚在桌前小憩,被我的动静吵醒,不等他完全清醒,我掰断桌上的蜡烛,露出烛台的台尖,抵住他的喉咙。
“快,老实交代。”我冷冷地道,“那个该si的笑面虎闹得我今天心情很糟糕。糟糕到我只想快点把你解决掉。说,左相的目标是谁,公主?还是太子?”
顾祁深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两个字——“疯子”。
我“哈哈”一笑,随即笑容瞬间消失,还用烛台尖戳了戳他的脸颊:“说对了。我就是疯子,乖乖告诉我你的目标是谁,我给你个痛快的si法。”
他“呵”了一声,道:“左右逃不过一个si,何必多说。顾某说过了,原因只有一个,顾某倾慕公主,再无其他。”
说完,他竟是认命般地闭上眼了。
手里的烛台在抖,我压抑着想要把台尖扎进他脖子的冲动,想从他跳动的眼皮中看出些许端倪。
他的眼睫颤动着,蝉羽一般,神情却丝毫不为所动。
“当啷”。
我把烛台摔在地上,愤愤地转身去拉殿门,听到顾祁深突然说了两个字。
“兮芜。”
我的手停在半空,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因为这个名字,已经太久,太久未被提起过了。
初升的日光从大门外shej1n屋内,他的目中有一瞬间的悲伤,但这悲伤转瞬即逝。
顾祁深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竟真的是你。”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浸泡在虚无中了,每迈出一步,都像踏在轻软的棉花上一般,即便如此,我还是一步步向他走去。
燕兮芜。这个自我发誓要在乐嫣公主身边侍奉一辈子就抛弃的名字,今日再度被故人提起,真是撕开伤疤一般的彻骨疼痛。
“你是,燕家的旧友吗?”我轻声问着,“是我哥哥的,还是我父亲的?竟没有被牵连吗?”
顾祁深摇摇头,他看向我的眼神温柔了许多,就像看经年不见的小妹妹一般。
“我曾有幸得燕相垂青。”
燕相!爷爷!
我鼻头一酸,声音里带了些颤音:“你是爷爷的门生?”
顾祁深再度摇头,他轻轻笑了,目光悠远,像是在品味一段美好的回忆。“我的年纪,哪里担得上燕相的门生,只不过有幸听过燕相一堂课,得绵薄盘缠求学。”
顾祁深瞧着神se恍惚的我,语气轻柔地道:“那年苏杭,燕相南下,你坐在舟旁,手里捧着绿叶清莲。你还记得吗?”
日光有些刺眼,我恍惚中忆起,儿时爷爷带我南下,我随舟而下采莲玩耍的途中,撞上一个询问燕相公课讲书位置的少年。那日莲子清甜,风和日暖,我嬉笑着推开阻拦在前的卫兵,好心给他指了路。少年的衣襟上满是补丁,眼神却坚毅无b,道了谢就要离去,我在舟上急急忙忙地写了帖子,派人扔给他,边笑边喊道:“若是他们不放你进去,你便说,是燕兮芜给的帖子,把名帖给他们看就是了!”
竟是……他吗?
我咬着下唇,瞧见他朝我伸来一只手,只觉得眼前蒙了层水雾,一时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燕家贵nv,如今与人为囚。他偏偏又提了爷爷的名字,想到爷爷,我只觉得自己在给燕家蒙羞。脸上火辣辣地烫的慌,我竟是怯怯地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他的手冰冷,冷得我一哆嗦。
“何必要说出来,让我难堪么?”我扯了扯嘴角,口中虽然说着难听的话,语气却b刚刚进屋要和软了不少。
“我会帮你的。”顾祁深说着,手掌轻轻地覆着我的手,“我这一辈子都会记得燕相的恩情,所以,兮芜,让我去公主身边,我替你报仇。”
好似一头冷水浇下。心头上重重一bang击中。
我一下子便清醒了。
身t气到发抖,不知是在气他,还是在气我自己。我迅速将手从他的掌心ch0u出,回了他一丝冷笑。
“顾大人,请叫我茶芜。”我眯着眼睛拉了拉微sh的发尾,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一番,“我们好歹也是囚禁与被囚禁的关系,顾大人要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这个男人,看似无害纯真,其实最是危险,一不留神就要滑到他的陷阱里了。
他见我变脸,也未慌乱生气,只是把悬空的手收回,微微敛了目,不再言语了。
这个人!这个人!是真的觉得自己是朝廷命官,觉得我不敢把他怎么样吗?
可我自然有办法让他生不如si。
心情稍稍平复了些许,我微翘嘴角,拍了拍手:“来人啊。”
这次进来的不是小怜,而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名为阿诺,是我养在私宅,专门替我做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的。
“大人,有何吩咐?”
我重新恢复了那副明yan妩媚的模样,倚着太师椅,偏头瞧着顾祁深。
“带顾大人下去好好歇息梳洗,仙源好久没开了吧,我们和顾大人过去瞧瞧。”
阿诺吃了一惊,抬头看我一眼,见我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又瞥了眼顾祁深,随后低头应诺。
我拍了拍阿诺的肩头,随即推开门,走出去牵起候在门外的小怜的手,细细地问起今日公主用了什么午膳晚膳。
顾祁深,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牵起我心中残留的那点燕家人的自尊,又将它重新掷在地上狠狠羞辱。
他会为这次的轻敌冒失,付出代价。
时隔两百六十五天,仙境再度开启。
顾祁深在跟着我踏入这一方天地的那一刹那,动摇了。我知道他在怕什么——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美丽平静。而仙境的魅力,甚至超过了皇家园林。
长廊、游水、山峦、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