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入了内殿。
陆银屏双手撑腮,将散落周围的棋子一一捡起,依着原样摆放在棋盘上。
不一会儿,天子从内殿走出,又换上了平时常穿的宽松长衫和布鞋来,行走之间如浓墨舞动,潇洒俊逸。
想来天生秀挺之人便是如此,换一套衣服便能看出不同的好看模样了。
他坐到秋冬刚刚的位置上,执起一枚黑子问:“这个如何玩?”
“放下!”陆银屏打了一下他的手。
拓跋渊宽泛的金色眸子不高兴地望了她一眼,看上去有些委屈。
陆银屏霎时便有些心软,放缓了口气:“你要像我这样,用自己的棋子将我的棋子打进洞内……”
说着,她中指一弹,用自己的白色棋子将他面前的黑色棋子击进洞内。
陆银屏得意地挑眉:“可看懂了?”
天子不语,垂下长睫略微思索了一下,伸指将黑色棋子击出。
“啪!”
白子被击入洞内。
陆银屏目瞪口呆
她连忙再起一枚白子,将他另一枚黑子再次击中。
拓跋渊试了一次,似乎觉得有些顺手了。见她击完,自己又伸指弹出。
“啪
两枚白子各入两侧洞内。
不是吧?
陆银屏有些懵
后面几把,无论她再如何努力,也抵不过拓跋渊一枚棋子击落她两枚棋子的消耗速度。
陆银屏看着自己这边空空的棋盘和他面前那几枚黑子,双手一推:“不玩了!”
她好像明白了秋冬的心情,也如秋冬一般侧身而坐,不再理他。
拓跋渊笑得可恶:“四四输不起。”
陆银屏不看他,叉腰扭过身去。
拓跋渊又道:“这次让你九枚棋子?”
九枚?
统共一个人才十二枚棋,让她九枚,他是想一打四?
这完全就是在羞辱她!
“不玩,不玩。”陆银屏气得撩起裙摆往里走,“今儿甭跟我说话,讨厌你。”
真是的,趴在床头看《风流官人贞烈记》不好,非要跟那头猪玩弹棋。人家是会功夫的,自己怎么跟他比?
陆银屏窝进床榻内,掏出枕头下的话本子来。
拓跋渊走进寝殿。
他倾身拥住她,握住她横在枕上的那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陆银屏想要挣脱,却被他紧紧箍住,完全撒不开手。
“恼了?”拓跋渊另一手揽过她腰肢,轻轻捻着那处柔软。
陆银屏不讲话。
拓跋渊金眸流转
“本想着带四四出去玩,既然四四不肯理我,那就罢了……”
“出去玩?”陆银屏的耳朵瞬间变大,“去哪儿玩?”
拓跋渊笑着捏了捏她腰间软肉:“朕新建了一座寺,贵妃愿不愿赏脸同朕前去一观?”
陆银屏放下话本子,勉为其难地道:“既然陛下诚心诚意地邀请,那臣妾只好大发慈悲地答应了。”
失约
三言两语,诱之以利,被欺负了一番又强掳来的脾气古怪性子又直的贵妃就消了气。
将美人哄好后,拓跋渊自觉地开始享用。
天子于男女之道自有后宫诸秘法加持,不消数十下便令刚刚开过荤渐觉食髓知味的贵妃丢盔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