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陆银屏抱起,走到屏风后的床上,将她平放好。
搞了半天结果是个大乌龙,陆银屏羞得没脸见他。
拓跋渊躺在她身侧,拥着她咬耳朵:“四四误会我,要怎么补偿我?”
陆银屏被耳后热气呵得浑身酥麻,拉着他的手不让乱动。
“可你今天去找别人,害我白白等了半天。”
拓跋渊扣住她的手,与她紧紧相扣。
“醋了?”
陆银屏从鼻孔中挤出一个「哼」,没有否认。
“佛奴患了风寒,我去寻他。慕容擎又恰好来了宫中,与他商议了一些要事,便耽搁了。”他扳过她脸来,轻吻一下脸颊,“不气……”
陆银屏睁着黑曜石似的眼珠,愣愣地望着他。
拓跋渊与她鼻尖相抵,气息低沉道:“可你掌掴我,这事怎么算?”
陆银屏秒怂。
“我……害……那不是也给气着了嘛……”她结结巴巴道,“你还说呢,你打我屁股,可疼了……”
拓跋渊思索了一下:“这事儿两清了。”
陆银屏松了口气。
哪知接下来他又发起攻势:“我带你出来玩,你打算如何谢我?”
陆银屏叹了口气
“这里是佛门重地。”陆银屏严肃道,“要不先欠着?回去给你?”
拓跋渊眸色渐深:“现在就给吧。”
说着便伸手剥鸡蛋壳。
藏经阁的小沙弥听着后院传来的淫靡声响,对诵经的慧定道:“方丈,寺内行淫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慧定大师眼观鼻鼻观心:“帝王嫔御,天神神女,不入地狱。”
夫妇
这里不同于徽音殿,没有纱帐帷帘做遮掩,陆银屏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层薄如蝉翼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她吓得一哆嗦,将自己的脸埋进男人颈里。
拓跋渊情正浓处猛然被挟,若不是惦记着此番泄给她后回去会受苦,差点就此交代在里面。
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玉白小臂,恶狠狠地道:“想要朕的命?”
陆银屏埋首嘤嘤哭道:“窗户……”
拓跋渊抬头看了看,便知道她是面皮薄,随手拿过自己散在一旁的外袍罩住了她。
陆银屏霎时便有了安全感,浑身放松下来。
拓跋渊十分满意,继续寻芳探幽。可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是一紧。
他沉声吓唬她:“找死?”
陆银屏杏眸含露带春,红着眼指自己身上:“我不能穿您的衣服……”
拓跋渊简直无语
“无妨,朕特许你可以穿朕的衣服。”他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还有什么一并说了,不然待会儿弄死你。”
陆银屏声音细细:“我饿……”
算来两顿没吃,的确是饿了。
拓跋渊理解成另外一层意思,啄了一下她鼻尖:“好四四,这就喂你……”
陆银屏将他死命往外推,喘着粗气道:“我说我肚子饿……”
天子身形一僵,随即沉下气来,匆匆收了尾。
他替两人收拾好了,一脸意犹未尽地穿上长衫。
一双手臂缠上他的腰来。
“陛下要去哪儿?”陆银屏抱着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背上。
拓跋渊捏了捏她的胳膊,佯装不满道:“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找点东西吃。”
陆银屏一愣:“从哪儿找?”
二人来时天刚刚黑,又折腾了许久,眼下已过了子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伽蓝寺不是徽音殿,有自己的小厨房,饿了直接吩咐人便可以做。
寺中多是僧侣,因口腹之欲将掌勺僧人唤醒也不是不可以,但未免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