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参加过的唯一一次签售,当时正好感冒了,穿了很厚的羽绒服像个粽子,戴着口罩和帽子,谢绝了一切拍照的要求,是以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他就是御剑飞行。
可是他没听出来,一直在旁边听着的秦钧彦倒是琢磨出来了。
就像易新扬会跟他说?贝嘉裕的事,其他嘉宾的团队肯定也?留意到?网络上的风风雨雨。
在钟悦还想?说?点什么试探时,秦钧彦按了按贝嘉裕的头说?:“好了,今天差不多了,大概有了个思路明天再忙活吧,先收拾收拾有什么等明天再说?。”
说?罢看了钟悦一眼,眼神淡淡的,没有威胁也?没有震慑,但钟悦莫名就是读懂了他的意思。
她耸了耸肩,嘴角勾着淡淡的微笑。
秦钧彦和贝嘉裕是旧识,两人认识了那么多年?,看秦钧彦这个态度,似乎她也?不需要再多问什么了。
然而此时网上。
[就这?就这?所?以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发现了,秦钧彦就是阻挡我和御剑飞行相?认的最大凶手!]
[两次了!下午一次现在一次!两次都是你!!秦钧彦,你欠我的拿什么赔?!]
[呜呜呜,秦老师算我求求你,先让我们实锤一下,你难道就不好奇那幅涩涩的同人图是不是贝贝画的吗?]
[秦老师不好奇,我好奇死了!]
[兄弟们姐妹们,莫慌,我们还有明天!我这里有一份当年?御剑签售会上画签绘的视频!御剑画画的时候有个习惯,等明天上墙了,我们就能?知道了!]
[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晚上结束了直播后,贝嘉裕回到房间里,一边修改草稿,一边心里还在惦记着秦钧彦下午的异样。
秦钧彦洗漱完出?来,贝嘉裕偷瞄了他几眼,最后还是被“不经意”看过来的秦钧彦发现了。
他拿笔戳了戳下?巴,“秦老师,下?午易先生找你有什么事吗?”
秦钧彦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端着两杯水,一杯给贝嘉裕,一杯自己抿了一口,说:“没什么,就是公司有点事情需要紧急处理,他拿不?准主意就来问我。”
“这样啊……”惦记了一晚上的事情原来就只?是这样,贝嘉裕总觉得怪怪的,就这样有什么好等到晚上再说的。
想起下?午秦钧彦的样子,总觉得秦钧彦有什么在瞒着他。
“你在画画吗?”秦钧彦突然道?。
贝嘉裕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把心里的那点异样压了下?去,点了点头,“刚刚大家提的意见?,我整理了一下?又想到有些?地方?可?以改进,所以想把稿子先改一改,明天直接开工节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