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2)

尹若心气红了眼睛:“你还买这个?”

“不买怎么舍得碰你。”陆承佑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往浴室送:“半年前就买了,每次见你的时候都备着,一直没机会用。”

他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尹若心羞臊地把腿并着,经过刚才一场混乱,她没了什么遮蔽物,陆承佑却还好好地穿着衣裳,衬衫扣子都没开一颗。

他站在她面前,一边亲她一边解扣子。到了这种时候,尹若心什么后果都不再想,只想服从于身体的欲望。她主动贴着陆承佑,手指摸他宽阔的肩膀。

衬衫扔在一边,陆承佑掐住她腰,命令:“皮带帮我解了。”

尹若心脸上烧着,心也烧,听话地去解他皮带。

洗澡用的时间很快,五分钟就被他抱回去。

陆承佑拿床头柜上的东西。盒子包装得很严实,他第一次用这玩意儿,拆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窍门,最后索性咬开,从里面拿出一个。

尹若心脸红似血,头扭到一边。被他握着脸转回去,两人的唇胡乱碰着,他的手指插入她发丝。

陆承佑快忍到极致,可在那之前还是耐着性子细致地哄她,说了很多话让她放松,温柔地亲吻她。

盛夏时节,夜里也一片燥热。两个人热到快脱水时他才分出心思把空调打开。

冷风徐徐送着,尹若心好受了些,在他耐心的侍弄和轻哄声中一点点放松下来,温暖湿润得一塌糊涂。

可她还是哭了,掉了很多泪,秀气的眉紧蹙,可怜极了地搂着陆承佑,眼睛红红的。陆承佑愈发照顾着她的感受,极力压抑着没有太粗鲁。

她额上满是汗,声音里有细细的哭腔。陆承佑知道她身体弱,心疼得不行,总要先把她哄得不哭,等她差不多好些才继续。

“宝宝,”他叫她,吻去她额上的汗:“心脏要是不舒服跟我说。”

尹若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像条渴水的鱼一样微张着嘴低吟喘息,两条发软的胳膊把他搂紧。

刚开始好讨厌他,想把他赶走,慢慢地她不再排斥,反倒愈发沉迷。

她把脸埋在他肩膀上,手指痉挛着抠他后背,一声声地叫他:“陆承佑……”

每次陆承佑都会回应:“是我。”

屋子里的灯一直开着,窗帘拉上,密闭空间里只有两个人热烈纠缠的声音。突然又响起一阵手机铃声,跟那天晚上如出一辙,只是这次来电人是韩宁馥。

陆承佑看了眼,关机,手机扔一边,埋首咬她颈窝。尹若心汗涔着一张脸侧头往手机那边看,问:“谁的电话?”

“谁的都不重要,你最重要。”陆承佑掰过她的脸继续亲:“专心点儿,舌头伸出来。”

世界又只剩了他们两个人的声音。

尹若心一层层地出汗,浑身湿腻腻的,两条腿不像是自己的,只能完完全全依靠他,他要怎么样都行。

陆承佑着迷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真正得到她,发现她比自己想象里的更让人欲罢不能。

他低下头很重地亲她,发狠的同时说着浑话:“阿惹,每次在学校看见你,我都想这么弄你。”

尹若心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承佑的精力好到吓人。

她头皮是麻的,心脏轰轰地跳着,每寸皮肤都在烧。怕再这样自己就要昏过去,可怜兮兮地求他走。

“快了,”他的手探进她手心,跟她十指扣着:“亲我。”

只要能结束,怎么样都行。尹若心听话照做,搂着他脖子亲他的唇,下巴,最后含住他坚硬凸起的喉结。

耳边听到他粗粗的闷哼声,浪潮总算没再击打过来,她累极了地闭上眼睛,困得一个字都不想再说。隐约间又听到陆承佑的声音,他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问:“阿惹,你爱我吗?”

尹若心不回答,他捏着她腰又问一遍:“爱不爱?”她还是不回答,呼吸变得均匀,几秒不到已经睡着。

陆承佑无奈笑了声,走去盥洗室放了水,把她抱过去放进浴缸。他换掉湿得不能看的床单和枕套,把尹若心抱回来。

时间过了凌晨,从刚才到现在弄了两个多小时。他来的时候没想过折腾她这么久,可真正体会了发现食髓知味,他没办法停止,想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也是好的。

他靠在床头看她,女孩子躺在他身边,恢复了红润的嘴唇肿了一块,露出来的肩头满布着一个个红痕。

他已经很收敛,可她皮肤太敏感,轻易一弄就是个印子。

陆承佑关掉屋里的灯在她身边躺下来,把她拢进怀里。

尹若心撒娇一样地哼唧了几声,在梦里都后怕似的求:“陆承佑,不要了,我好疼。”

陆承佑心疼又无奈,在她背上一下下拍着:“不弄你了,好好睡。”

他一夜没合眼,一直看着她,怎么都看不够。没多久天色转亮,他捞过手机,打开,上面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刚开始是韩宁馥,后来是韩先旭,最后甚至惊动了陆霆申。

陆承佑冷嗤,目光落在尹若心脸上时重新变得温柔,在她额上亲了亲,穿衣起床。

尹若心醒过来的时候陆承佑已经不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他留下的字条,上面写着他有事要先走,早餐买了回来放在厨房,热一下就能吃。

尹若心看着字条,迷茫地在床上躺了会儿,慢慢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陆承佑来找她,什么话都不说就开始亲她,把她抱到楼上房间压在床上。

做之前有问过她,要还是不要。

尹若心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像是被拆解过一遍,酸痛得不行,疼得她吸了几口气。她缓了会儿,低下头,拨开肩头的发。

好几个深红色的印子还新鲜着。

一切都证明昨晚并不是一场梦,她跟陆承佑真的发生了关系。

什么话都没有说清楚,在事情仍旧晦暗不明的时候,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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