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以后,每个月一次的生理期,成为了卡纳尔·弗劳尔无法隐藏自己身为女生的破绽。为了避免失血过多,消耗体力而导致的昏厥,她开始减少外出。
白河书叫她出门,叫不动,他怀疑她到了叛逆期。磨久了,后来他什么也不说了,就由着她宅在家里。
……
半夜他醉醺醺地回来。
卡纳尔从浴室出来,闻到酒味,看到白河书躺在她床上,她走近吸了一口气,确实是他身上的味道。
看起来喝醉了。
“……”
卡纳尔低下身,想把被子拉起来盖住白河书,他睁开了眼睛。
“……书哥,”她停住动作,“我以为你睡着了。”
他半睁着眼的模样,懒懒散散的,晦暗着漂亮。
“卡纳尔,”白河书的声音很像是发烧了,“你洗澡这么久……”
很奇怪。
他喝的酒,好像是甜味的,很香。
“你喝了多少?”她蹲下身,靠近,“……酒味很重。”
“讨厌吗?”白河书问。
“香的。”她说。
这样的距离,很微妙。不应该再向前,也不肯向后。
“啊。”白河书一手压在额头上,嘟囔,“就是很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