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她难堪。
“聊什么了?”白河书放开卡纳尔,用手揉她的脸,“又告我状。”
“没有。”她一手挡开他,喘着气偏过头,“你这样很没礼貌……”
当着长辈的面吻她。
她根本连谈及这样的事都做不到,感到羞耻。但白河书总是越界,不顾虑周围人的感受。
“你这么害羞,以后结婚怎么办?”白河书扣住她的手,“怀孕的时候怎么办?”
“……”
她根本不想。
不想和他结婚。
“……”卡纳尔任由他含咬她的手指,不自在地忍耐,“你考虑得太远了。”
白河书被滋润得越来越漂亮。
渴望时,桃花眼迷离,像染上水雾。嘴唇因为亲吻几乎是鲜红,水光很润。他动情时风情万种。
“不然,”他亲吻她的手腕,“你不考虑?”
“……”
她确实没想过如果真的结婚要怎么面对家里。
感觉是太遥远的事。
“可惜你年纪小,”白河书把她抱进床里,解她的裤带,“不然我什么都要做……”
想狠狠地进入她,和她最深刻地纠缠着颠龙倒凤。
“要吗?”卡纳尔两手撑在身后,腿滑到他腿上,微喘着轻语,引诱他把事情做绝,“让我怀孕。”
她无所谓了。
那个界限没有存在的意义,她也不需要健康。
变得越糟糕越好。
但白河书僵着没有往下,忍不住把她压倒在床上,埋头在她肩上喘粗气:“你要我的命吧……”
明知道他不会做下去,他至少顾及她的健康。
“…………”
如果他不管不顾的要了她就好了。
这样她就不会觉得还有退路。
不会觉得他糟糕透顶,又惦记他对她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