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良的女学生们笑话白河书是长良的那耳喀索斯。
漂亮,又眼界高,好像只被镜子里的自己迷倒。
这样的自恋很微妙。
不显得禁欲,似乎他就该天生是一个挑三拣四的花花公子。勾人魂魄的桃花眼,有风情万种,色气撩人。
……
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东宿眼尖的发现白河书的肩上有伤。
“……?”他把白河书的衣服领口扒开,果然有伤痕,“什么情况,你跑去跟谁打架了?”
恢复到一半,很显眼。
“啥啥?”萧超直接跳过来看戏,“白哥偷偷打架!?”
白河书跟他们不一样。
很少打架,很少受伤。白里透红的皮肤,常年健康无痕。
“呃,磕的?”白河书编了个理由,把衣服扯了回来,“小学生才打架……”
“磕能磕成这样?这个位置?”东宿隐约看出有点像咬痕,“靠,老白,你不对劲……”
“?”萧超也好像懂了什么,跟东宿挤眉弄眼。
“……哈。”白河书有点想笑,不知道怎么解释,“差不多就那样吧。”
早上他在车上折腾了一下卡纳尔,就这样了。她现在好像养成这种习惯,挣扎都是咬肩膀。
“谁啊,谁啊?我靠,你一声不吭,你挺贼的!”东宿直接爆锤白河书。
“漂亮不?什么类型啊……”萧超也开始各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