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纳尔的思绪有些混乱,渐渐头昏眼花。
“你脸色不太好,”田故在她身后,试探着问,“我抽屉里有止疼药。就是不知道,你们那个……跟受伤吃的可以是同一种吗?”
“不用。”她拒绝。
她每次生理期都痛经严重,会备着药。
“没事吗?你自己有药吧……”
“嗯。”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跟着她。
卡纳尔对陌生人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想想她这几年,在外可以好好对待的,只有白河书和他周围的人。
扭曲啊。
她总是偏爱他,眼睛里只看到他。恨他,又不能真正怪他。她永远只能妥协……
“别跟着我了。”她捂着额头,语气开始生硬。
“啊?”田故欲言又止,“你的脸色……”
“又死不了。”她的身子晃了晃,本来只是有点极端的说话,但远远地看到白河书的身影,她的头开始作痛,视线在摇动,“……”
不该总是想强撑到底。
……
她瞬间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