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吻,变回了她彻底屈服于他。
“我们公开吧。”满足以后,白河书终于松开卡纳尔的后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告诉他们,明年就结婚。”
“……”她没有说话。
用示弱和乞求的方式得寸进尺,只能说明他骨子里的强势难以改变。
“怎么嘛,”白河书按着她的腰贴紧,“刚才被东宿看到,生气了?”
不会改。
知道她生气也不会改,他就这么固执。
“结婚好,”卡纳尔没有正面回答,垂下眼玩他的衬衣扣子,“我们做什么都不会奇怪了。”
就算在阳台,在花园,在餐厅,在客厅沙发地毯……
她不想去的地方,会变得理所当然。
“又逗我,”白河书的手滑到她腿上,抚摸,“你明明知道我忍得很辛苦。”
她抬起眼看他,只是看他。
“……”她觉得他真当得上那耳喀索斯,桃花眼也生得这样纯良,一副好人样。
“卡纳尔?”
所以容易被他无害的诱惑欺骗,容易陷入情欲。
“女人和男人一样,”卡纳尔一手按在白河书的额头上,撩起他额前的头发,“喜欢年轻漂亮的男人,想和这样的男人一夜春宵。”
这是《夫子》里的台词。
白河书是迷人的男人,其实可以轻易勾住女人。
“你背着我读这种书?”他眯起眼睛,“学坏了。”
《夫子》通篇以女性视角为主,床戏也写得很细腻,让人热血沸腾的十八禁小说。
只是里面付出真心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你不是喜欢叫我看这些吗?”她的手顺着他衬衣敞开的地方向下。
“是够色的,”他扣住她的手,笑,“但是这本书有点压抑?感觉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