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住(1/2)

药效发作的很快,没过一会儿,诺漪就开始浑身发热。

娇neng的脸蛋上逐渐染上了一片酡红,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让她不安地扭动着身t,嘴里不断溢出了娇媚的低y声。

浓黑又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须臾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乖nv孩,你终于醒了。”

一道深沉喑哑的男人声音突然在诺漪耳畔响起,诺漪睁着潋滟的双眸,看着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娇颤着声音,断断续续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害怕,我只是担心你会受伤,就喂你吃了一点助兴的药。”兰修斯抚上了她的脸,温和地说道。

诺漪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眸,眼中一片惊恐,她艰难地抬起了手,拍开了男人宽大的手掌。

“求求……你,你……放我……走吧。”诺漪无助地恳求道,她不要和他做那种事。

兰修斯眯起了眼,说道:“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你现在已经这般模样,只有和男人jiaohe,才能解去你身上的药x。”

说完,他便俯下身,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缓缓说道:“现在,你要记住了,我是你的男人,是你未来的丈夫,无论如何,你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诺漪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的无法动弹,她使尽了力气才抬起了一只手去推他,哪知男人轻轻一笑,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双臂一把扣住,举过了头顶。

兰修斯修长的指尖g起了诺漪的下颌,毫不犹豫地将吻印了上去,他吻的并不温柔,甚至有些霸道强势,粗长的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追逐缠绕着她柔滑的小舌,狠狠汲取着她口中的香甜津ye。

极具男x气息的身躯紧紧压着诺漪,她整个人被迫地承受着男人强势灼热的吻,下身传来的su麻感越来越强烈,xia0x里不断分泌出诱人的iye,顺着她雪白柔neng的双腿,染sh了身下的床单。

“呜……呜……”

身t里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一样,所经之处让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变得滚烫起来,脑袋里的意识受药效作用逐渐模糊,身子也开始瘫软无力。

兰修斯察觉到nv孩的状况,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他快速脱去了自己的衣裳,分开了nv孩的双腿,将灼热粗y的roubang缓缓抵在了她的x口处。

“乖nv孩,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耐心地问着她。

诺漪已经完全没了自己的意识,她只感觉到耳边仿佛有人在说话,于是听话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诺漪……”

“诺漪——”

兰修斯唇边缓慢反复念着nv孩的名字,继续说道:“以后我就叫你诺诺,好不好。”

“我要进去了,诺诺。”

说完,兰修斯腰往上一挺,将roubang缓慢送入了诺漪的xia0x内,然而他才进了一个头,就y生生地卡住了。

太困了~周末会再多更些~

“该si……”

怎么会这么紧!

兰修斯紧紧地蹙起了眉,身下想要继续往前进时,却听到了诺漪的痛呼声。

“不要……好疼……你出去……”

xia0x被男人的roubang强行撑开,即便只进去了一个头,也让诺漪痛的哭了出来。

“呜呜……我疼……我不要了……”

诺漪娇弱地ch0u泣着,眼泪不断地啪嗒啪嗒往下落。

兰修斯被她里面的紧致xr0ux1得差点缴械投降,jg致的下颌紧紧地绷成了一条线。

他低下头,温柔地t1an去诺漪脸上的泪水,声音嘶哑又低沉:“诺诺,给我好不好,相信我,我会很温柔的。”

说完,不等她回答,就执起了她的小手,慢慢来到了自己的身下,将她的手按在了还0露在外的滚烫roubang上。

“诺诺,你00它,它现在很难受。”

诺漪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掌控着,无法挣脱,小手不得不被迫覆在了紫红se的roubang上,在男人的引领下上下滑动着,感受到手中的东西越变越y,甚至埋在xia0x内的部分还在继续涨大,诺漪惊恐地下意识收缩了xia0x。

“嗯……呃……”

兰修斯被这一变故弄得唇间溢出了sheny1n的声音,蓝se的双眸变得一片赤红,身t僵y得如同烙铁一般。

他喘着气,嘶哑道:“诺诺,我忍不住了。”

他快要被这种感觉b疯了,她根本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妖jg,是天生的尤物,即使不用g引也会让人沉沦在她曼妙绝l的身下。

他将诺漪的双腿缓缓架在了腰上,手掌轻柔地抚0着她的脸,沙哑道:“诺诺,我要进去了。”

说完,他缓缓ch0u动着下身,将粗壮滚烫的roubang一点点送入她的xia0x深处。

“啊!出去!你出去……”

诺漪感觉自己快要被撕成了两半了,痛的她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结实坚y的肩膀。

兰修斯稍微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自己异于常人的物件,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地ai上了祖父。”

德维特突然闭上了眼,回想起祖父临终前对他说过的话:“我不后悔,哪怕知道我会受到惩罚,只要她心里有我,ai我,便够了。”

世道是公平的,又哪会有这般容易的事呢,祖父为了那个nv人,受到了术法的反噬,每到月圆之夜,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那种痛苦,若不是为了ai着的人,又如何能承受下去。

“这种术法只会对施法者带来影响,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若想消除掉这种影响,除非,那人能为自己诞下血脉,只有血脉相连之人,才能将这种反噬x1收,在t内彻底消除掉。

当年,祖父对祖母并无太多的感情,迫于家族的压力,不得已娶了祖母,而祖父心里深ai的那人却嫁给了别人,得知这件事后,祖父无法接受心ai之人的离去,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日渐魔怔,不仅偷习了术法,还杀掉了那个男人,然而,那个nv人一生都未能为祖父诞下孩子。

兰修斯看着诺漪,好半晌才开口道:“好。”

只要能让她ai上自己,他心狠手辣也好,y险狡诈也罢,他也不在乎。

“什么时候开始。”

德维特睁开了眼,道:“现在吧。”

从这一刻开始,她就只会是属于他们的了。

“漪漪,不要走!”

“漪漪,你怎么能忘了我们,你怎么能这般狠心。”

“漪漪——”

谁,谁在说话?

漪漪?是在叫她吗?

他们是谁?她又是谁?

头好痛,为什么很多事她都记不起来了。

“漪漪,我会来找你的。”

看着眼前的身影逐渐远去,诺漪伸出手拼命追赶着。

不要——回来——

你是谁。

不要走。

她还有好多话想问。

“不要!”

诺漪大叫着,猛地睁开了眼,x口急促地起伏着。

望着陌生的头顶,乌黑的眸子里一片迷茫。

这是哪里?

刚才是在做梦吗?

“诺诺,你醒了?”

耳边传来一道关切的声音,诺漪这才注意到旁边站着两个人,确切的来说,是两个长相极其俊美的男人。

“你们,是谁?”

兰修斯和德维特微微一愣,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这才说道:“诺诺,我们是你的丈夫,我叫兰修斯,他叫德维特。”

丈夫?

诺漪被吓了一跳,猛地缓过神来,结结巴巴道:“可我不认识你们。”

兰修斯耐心说道:“你从树下摔了下来,伤到了脑袋,医生说你失去了部分记忆,所以才忘了我们。”

“那我是谁?我的家人呢?”

德维特说道:“你叫诺漪,你是个孤儿,从小在收养院长大,所以——”

原来她是个孤儿吗,诺漪垂下了眼眸,心里竟有些难受。

兰修斯俯下身,0了0诺漪的脑袋,温柔道:“诺诺,别伤心,还有我们在你身边,你是我们的妻子,你可以尽情的依赖我们。”

“可是,为什么,我会是你们两个人的,妻子?”

德维特苍白着脸,解释道:“诺诺,这个世道,因为nv人太少了,很多男人一生都孤独终老,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继续恶化下去,帝国不得已实行了共妻的法则,所以,很多nv人身边拥有十几个男人,而你已经算少的了。”

什么?十、十几个?

诺漪小脸变得煞白,身t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兰修斯低头亲了亲诺漪的额头,温柔说道:“诺诺,别害怕,我们是不会让别人把你抢走的,你只能是我们的妻子。”

男人眼中的占有yu深沉如墨,诺漪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将视线转向了别处。

兰修斯说道:“诺诺,饿了吗?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说到吃,诺漪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她羞红了脸,说道:“谢,谢谢。”

兰修斯宠溺地0了0诺漪的脑袋后,就出去了。

看着眼前丰盛的美食,诺漪有些馋了,伸过手正yu准备吃饭,哪知兰修斯端过了一碗粥,坐到床边,说道:“你身子还没恢复,我来喂你。”

诺漪一怔,说道:“我没事的。”

“听话,乖。”

温柔的哄人语气弄得诺漪不争气地脸又一红。

“来,张嘴。”

兰修斯吹了吹,将勺子送到诺漪嘴边,诺漪急忙含了进去。

吃完饭后,诺漪肚子有些胀胀的,就靠在了床边休息。

“还难受吗?”

兰修斯将手伸到了诺漪的小肚子上,里面鼓鼓的,看向去竟像是怀孕了一般。

“我给你r0ur0u。”

诺漪还不太习惯男人的亲近,想要委婉拒绝他。

兰修斯看出了她的意图,宽大的手掌仍覆在她的肚子上,缓缓r0u了起来。

“诺诺,我们是你的丈夫,你终究是要习惯我们的亲近。”

“可是,很多事我都记不起来了。”诺漪低声说道。

所以,短时间内她根本无法做到像正常夫妻一样亲近他们。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所以,现在别拒绝我们,好吗?”

兰修斯眼中似乎是恳求着说道。

诺漪看着这样的眼神,心里有些不忍,毕竟他们待她这么好,而她却忘了他们,于是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会努力尝试接受你们的。”

兰修斯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嘴角微g,说道:“诺诺,今晚上,我留下来,好不好。”

入夜。

诺漪躺在床上,有些后悔答应了兰修斯的话让他留下来。

万一他一个不小心对自己做了什么事,她又该如何反抗。

“唉。”

诺漪叹着气,辗转难眠。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诺诺,我进来了。”

诺漪心里一紧张,立马闭上了眼,打算装睡。

兰修斯推开了门,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小一团,笑着走了过去。

“诺诺,你睡了吗?”

兰修斯知道她是醒着的,怕是不敢面对自己才装睡,于是就想逗逗她。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衣裳,掀开了被子,躺了上去,然后一伸手,将诺漪揽进了怀里。

诺漪鼻尖猛地撞上了他坚y的x膛,痛的她差点就喊出了声。

兰修斯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深深x1了一口气,道:“好香。”

男人鼻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的皮肤上,令诺漪身子微微一颤。

谁知男人得寸进尺,竟伸出舌在她的脖子上t1an了一下。

诺漪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把推开了男人,jg致的小脸上又生气又无辜:“流氓。”

兰修斯将诺漪再次揽进了怀里,箍着她柔软的腰肢说道:“不装睡了?”

被拆穿了的诺漪神情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又气鼓鼓道:“你怎么能这样。”

生气的样子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软糯极了。

“夫妻之间做这样的事,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你明明答应过我,不碰我的。”诺漪有些委屈,果然男人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兰修斯缴械投降,哄着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你把手拿开。”

“不行,万一你摔倒地上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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