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目光好奇的扫过。
还未拆封。
他拿起来看清楚后,顿时脸红到了脖子,烫热的厉害。
那是两盒润hua油,下边儿压着的是避孕套,尺码还是超大号!
这些东西……是给他用的?
那又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里发酵,隐秘的亢奋被诱发,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坏念头一沾上就甩不掉了,野草般慢慢丛生,体温也开始蒸腾。
贺年顶着心跳关上抽屉。
片刻后。
他又呼着气,轻手轻脚的拉开抽屉,面上故作坦然,把压着的避孕套放到了柜子最下边一层藏了起来。
第一次的话,他不想用那个。
他太喜欢先生了,所以想要被男人得到,完整的得到,没有任何阻隔的结合。
走廊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完了!
贺年一激灵,心脏剧烈的跳着,脸上不知何时染了几分chun潮,像是偷偷看了禁书的青涩男孩,忍不住心虚,又难掩心底的悸动。
他不是故意要看的。
被子遮住了大半张小脸,只露出绯红的耳尖,储西烬还以为他吐完又不舒服,赶紧放下甜汤上前查看。
“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贺年嗓子眼被堵住了似的,最后支支吾吾的开口:
“没有发烧,可能是有点闷。”
储西烬当他不舒服发汗,他打开窗户,清凉温和的夜风灌进来,窗帘被风微微掀起弧度。
“起来把甜汤喝了,然后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起来还不舒服就去医院。”
肚子空的厉害,贺年捧着瓷碗小口小口喝着,脸烫的快赶上碗里的热气儿了,直到见了碗底才抬起头。
那双清透的小鹿眼中水雾氤氲,嫣红的唇瓣翕张着,上边还沾着水渍,能看见那截柔软的小舌。
储西烬伸手碰上那唇瓣,用指腹把水渍擦干净,贺年模样乖的不像话,甚至主动抬头,像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猫小狗似的,往前蹭了蹭。
那张漂亮此刻又脆弱的小脸,明明还生着病却又……
纯洁不自知的性感最为致命。
“睡吧。”
就在储西烬准备起身关灯的瞬间,贺年突然迷乱的抓住男人的手,堂而皇之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