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朴珍被允许在房间内自由走动,果然如少年所言,她根本不可能逃的出去,少年住在公寓的最顶层,她根本不可能跳窗离开,而且就她这几天的了解,这栋楼似乎只有少年一人。
这几天,朴珍尽量表现的柔顺乖巧,不仅床上极力配合少年,床下也是一副贤妻良母样。
就好b今天,朴珍早早起床,洗漱好,来到厨房,打算做早餐。
她煎了二个j蛋,又合着面粉打了两个j蛋做了三张薄薄的j蛋卷,电饭煲里煲了一锅小米粥。
做好饭,她轻声走到床边,温柔的亲了亲少年脸颊,柔声唤道"阿希,该起床了。"
阿希这个名字,还是这几天少年告诉她的。
少年感受到脸颊柔软的触感,迷迷糊糊睁开眼……
朴珍像个小nv仆般,温柔的站在床边,伺候他穿衣、洗漱……
阿希一脸惊讶的看着桌上的早餐:
“你做的?”他指着问“你会做饭?”
“就会一点点……做的不好……你可不要笑我”说着,害羞的低下头去。
阿希看到她这模样,撇撇嘴,吃了一口,说着马马虎虎,可是筷子却下的很快,心里似乎也柔软了……
"阿希!你回来了!"
朴珍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般,看见少年回来,开心的迎了上去,给他递上拖鞋,接过他的书包,温柔的迎他进门。
阿希看了看床边摆放好的睡衣,又看了看浴室里放好的洗澡水,以及在厨房忙碌的nv子,甜蜜的笑了。
似乎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已经实现了……
"嗯……阿希……好bang……你好bang……阿希……阿希……我好舒服……阿希……"
朴珍仰躺在床上,少年附在她身上,两人身贴着身,没有丝毫缝隙,互相扭动着身躯,缠绕在一起,下t紧密相连着,唇齿也是劳劳相依着,朴珍时不时地y声ngjiao着。
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的住朴珍的诱惑,不管是她在床上的放浪形骸,还是床下的温柔贤惠……
阿希不可避免的沉沦了……
时光像是指间沙,缓缓流逝,就这般过了一个月,阿希几乎完全放松了对她的警惕,他已经不会在给她下使人四肢无力的药,也能在她身边放心安稳的睡去。
这晚,两人一翻yu后,朴珍躺在阿希怀中缓缓睡去,阿希ai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她也渐渐睡去……
"阿希?阿希?"
朴珍试探x的轻声呼唤阿希,确认少年是真的熟睡后,她起身拿起少年的手机,输入密码,给之前的床伴发了求救信号,然后删除短信。
这一个月的相处,她已经慢慢了解了少年的生活作息,也窥探到了少年的锁屏密码,更重要的是……
她知道了少年的身份,因而她不能报警……
做完这一切,朴珍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搂住少年,睡了过去,因此,她没有看到少年倏然睁开了双眸……
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朴珍,若他朴希称第二,怕是没人敢称第一了……
这一个月以来,与其说是朴珍在试图麻痹他,不如说是他在拿她做实验,就像你养了一条狗,你不能整天关着它,也不能整天宠着它,要松弛有度,狗狗才有认你为主……
那年,朴珍16岁,辍学外出打工,两年的打工经历让她深刻意识到世界的残酷与现实,她选择了像现实低头,灰溜溜的回了家……
可是她回到家,面对的是满脸慈ai的父母外加一个已经两岁的弟弟。
她深受打击,父母怎么能不经过她的同意就给自己生了个弟弟呢?
可是弟弟已经来到人间,她也不可能掐si他,这是犯法的,不管她多么怨恨,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从那年开始,暑假寒假以及过年她再也没有回过家,父母急了。
他们一直以为她在弟弟出世前,发下的誓言是只是一时冲动。
她当时说"我和这个胎儿你们选一个有他就没我。"
他们选了胎儿,她想原来有了儿子有没有nv儿也就没什么了。
幸运的是她父母以前闹离婚的时侯,为了避免财产纠纷,她母亲把唯二的两套房子全都转移到了她的名下。
他们开始打亲情牌甚至带着两岁的弟弟特地到了她工作的城市。
看了亲弟弟又如何呢?
她没有一点感觉,甚至无法抹去心中对他潜意识的憎恶。
他们开始急了,发动亲戚朋友一个一个游说,要求她把两套房子都还给已经不会离婚的父母。
再后来是要求她还其中一套大的。
最后变成了只要她还一套小的就行。
她一套都没有还。
她是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
她说"感谢国家的法律,写到谁名下的房产就是谁的,就算亲生父母和弟弟,在我si之前也没资格分割。"
那些人被她气的青筋暴起,骂她没良心。
在后来,她父母发生意外,去世了。
她把两岁的弟弟让人抱走,并主动跟养父母说以后断了联系就当这是个孤儿。
养父母农村的,听她这么说喜出望外,甚至迫不及待的跟她立了字据。
抱走之后,几个亲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指责她。
姨妈在旁边念叨说"农村生活条件不好,受的教育也不行那家不aig浄,一个好好的城里男孩変成了农村户口。"
她答道"还是那句话,谁心疼谁愿意养就抱回来养,要我养,这辈子也不可能。"
小舅在一旁说"他到底是你弟弟啊,你以后唯一的亲人啊。"
她怎么说来着?
好像是"要那么多亲人g嘛?抱歉,这个亲人我不想要,谁ai要谁要。"
就连大表姐也出动了,说:"弟弟是你唯一的血亲了,他长大以后可以帮衬你,保护你,你已经上班了,现在小孩子读书也用不了什么钱,你还可以出租房子用来养弟弟啊,还有你爸妈出事的t恤金。"
她嗤之以鼻"没有他,我能活的更好,现在这世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没有在听他们说下去,第二天开始她就把两套房子买了,带着买房子的钱和父母出事给的t恤金来到了魔都,一直待到现在……
从那以后,她便听说弟弟被人贩子拐走的消息……
她还以为他已经si了……
是报应吗?
没想到他竟然会找到她,并囚禁了她,还对她做出这种事……
不过,明天起,一切都要结束了……
像往常一样,她尽心尽力地服侍好朴希,然后目送他出门上学。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男人的到来,不知怎么地,她感到心慌的很,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早已过了两人约定好的时间,她忍不住起身,来回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咔嚓。"
突然发出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向后看去,是朴希……
"你……"怎么回来了……
"啊!"
要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她看到少年身后拖着一具尸t走了进来……
血ye在地板上蜿蜒流成了小溪……
朴希走到墙角,动了动墙上的画,暗门被打开了,他撇了一眼朴珍,冷冷道"跟上。"
朴珍不敢违背,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这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暗道,里面犹如一间实验室……
朴珍瞠目结舌的看着屋内:墙上都是血,有些血迹已经g涸,有的还很新鲜,里面有一张长长的工作台,上面是各种化学试剂,中间摆放着一张单人床,最旁边的池子里,不知是什么yet,闻着似乎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少年动作轻巧地把男人放到单人床上,啪嗒,一刀下去,一只手掌掉在了地上,血ye喷涌而出……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发不出来声音的,此时的朴珍便是如此,她害怕了,后悔了,她不该妄想逃跑的……
少年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实验里,丝毫没有理会呆立一旁的朴珍,他慢条斯理的捡起男人的手臂,放在一旁,又一点一点的解剖了他其他的身t部位,这次,他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力量,没有让血溅的到处都是。
他把男人的器官分门别类放好,又从一旁的福尔马林池子中拿出对应的器官,一针一线地给男人缝补好……
"心脏是选用和人类最接近的猪的心脏,肺是从以前不听话的狗狗身上移植的……"
少年一边动作优雅地进行着手术,一边慢条斯理地讲解着。
朴珍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号角。
少年是在暗示她,暗示她会像他那不听话的宠物狗那样的结局。
“咣铛”
朴珍眼含绝望,跪倒在他脚下,双手抓着他的k子,哀求道,“朴希,我错了,姐姐错了,是姐姐对不起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这句朴希,这声姐姐,刺激了少年内心最疯狂最黑暗的一幕。
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她,怒极反笑,抬着她下巴的手渐渐用力捏紧,她的脸不由的顺着他抬得高高的。
他的声音甚至带着笑意“姐姐?原来你还知道你是我姐姐?原来你还知道我叫朴希?”
也没等她回答,毫无征兆,他蓦地怒了,拧着她下巴的手猛地一甩。
朴珍便被他甩倒在地,下巴也钻心的疼,貌似脱臼了。
"啊!"
少年对着她的右腿狠狠的捻去,凶狠地道"不是喜欢跑吗?腿断了我看你还怎么跑。"
疼!!!真的太特么疼了!!!
这c蛋的世界,c蛋的生活!都特么去si吧!!!
怨恨,仇视,愤怒,她再也不能掩饰她的情绪,血ye冲到头顶,她恨恨的骂道,“你个杂碎!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掐si你!你不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吗?你怎么还没si?"
朴珍想要站起来,最好能和他同归于尽,却被他一把拽住了头发。
她被迫顺着他的力道往后仰头,就看到朴希平淡的眉眼。
“放手,混蛋!垃圾!”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倒不如彻底惹怒他,反正已经没有活路了,朴珍破罐子破摔地一边极力挣扎,一边恨恨的辱骂着。
听到她的骂声,朴希仍面无表情,只是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扯得她头皮生疼。
“你这强j姐姐的畜生!放手,放开我!”挣脱不开,朴珍只好一直骂骂咧咧的,她不解气的一把捞过他的手,张开嘴巴用力的咬了上去。
她已经不想活了,她只想在si之前,将自己对他的愤恨发泄出来……
却忘记了这世界上有一种痛苦叫求生不得,求si不能……
“骂完了?”少年冷着一张脸问道。
少年清冷的声线像一盆冷水对着她劈头盖脸的罐了下来,她冷静了,也后悔了。
想到他那些残忍的手段,她的身t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他的双眸募地s出一道冷光,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大步朝浴室走去,他打开蓬头,按住她的脸,对着她便一阵猛淋。
窒息的感觉……
她终于要si了吗?
她会被解剖吗?
仍由冰冷的水侵袭肺部,仍由呼x1被渐渐夺去,她闭上眼睛感受si亡的临近……
在她即将窒息的空挡,他一把拖起她,朴珍被他拖的一个踉跄,跪在了他脚下,她拼命的咳嗽,似乎要咳出内脏来。
从si亡重回人间,让她一下子冷静了不少,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了,现在想想她便忍不住的后怕。
“脱衣服。”少年冷冷地说道。
朴珍顺从的一点一点褪去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