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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奚是个beta,因为第二性别的缘故,一直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他在会所做着服务员的工作,见识太多a为o一掷千金,某天会所来了个顶俊的a,是被朋友带来的,穿的衣服贵气,显然是个阔绰的客人,不过脸很臭,因为他腿不方便,原本去伺候他的o不免抱怨。
毕竟他们这个行业也算是按时拿工钱,遇上个器大活好的,如同久旱逢甘霖,如果运气不好,不仅要做被牵引的机器人,还要充当临时演员,尖叫气氛一样不能少,不然就是不敬业,这个时候想要下班的心情就像一只黄蜂要逃离蜂窝。
残废就意味着要自己动。
对于已经将许多年青春和热情投入在这一项工作上的oga来说,的确是有些为难人,抱怨两句也难免的。
但恰巧拿着酒瓶路过的林奚不免动了歪心思。
他本来就要接客了。
他有一张好脸,可惜是个beta。
会所的老板赞助了他移植腺体的钱,捏着他的脸说要花大价钱捧他。
会所的客人千奇百怪,有些年龄已逾六旬,搂着林奚的腰占他便宜,林奚都不敢呼吸,生怕自己闻到老人味。
有些客人长相清秀,面容俊雅,私底下又有说不清的癖好,而另一些则长相丑陋,模样可怖,让人不敢直视。
他悄悄往包厢里看了一眼,观察着那个alpha,他那个时候就在想,这个人大概是他最好的选择。
秦戎喝得有些多,他是被朋友骗来的,推开了坐在他大腿上给他喂酒的oga,他就让人找个房间让他休息,他躺在沙发上闭眼眯了一会。
林奚趁着那个oga还没过去,就哭哭啼啼地钻进了包厢里。
他跪在秦戎身边,声音里带着几分喑哑,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断让秦戎救救他,他语无伦次地说自己被下药了,今晚他们让他接客,是一个年纪很大,有怪癖的alpha。
“客人,你要了我好不好,我是oga,第一次,我很干净的,我要是去了,会很惨的。”
林奚说他是被欠债的男友卖进这里的,他很想回家,可是他没有钱,身上的药效发作,他脸红得厉害,双腿也绞了起来,后穴开始发痒,他靠在秦戎怀里,觉得下身开始湿了起来。
秦戎反应过来之后,就说让他先在这里,他去叫人。
林奚慌慌张张地拉住他,恳求他不要离开。
“先生,不要,他们不会放过我,你让我呆一会,呆一会就好。”
林奚说着呆一会,但其实药效来了,整个人就往秦戎身上贴。
秦戎被林奚抱了个满怀,他跨坐在alpha的大腿上。
alpha的腿在战争中落下残疾。
被亲的第一下秦戎就想把人从身上推开,林奚的唇很柔软,他舔吮着alpha的唇,又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去舔那秦戎口腔内部,谁知就被一下子就被推开了,林奚半坐在地上微微晃神,看着alpha微微眯眼。
秦戎拿着手机说他可以呆一会,说罢就想联系人,没想到下一秒手机就被扔开了。
林奚很快就又贴了上去,秦戎外貌是很出众的,军人退役的他身上带着独特的一股坚毅气质,林奚迫不及待伸出手勾住秦戎的脖子,舌头钻进他的齿缝,用身体去蹭着alpha欲望,没人能受得了这种诱惑,秦戎在短暂的抗拒后,很快两根舌头就在唇齿间难分难舍的纠缠在了一起。
林奚握着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吮着他的舌尖,很快气喘吁吁的,他看见秦戎的眼睛都红了,大腿忍不住蹭着他勃起的下身,搂着alpha的脖子,语气可怜地道:“先生,我的腺体有缺陷,不会被标记的,帮帮我好不好,我不会缠着你的。”
移植的人工腺体太脆弱,根本不会和alpha的信息素结合,信息素低意味着受孕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怎么帮?”
“……跟我上床,不然药效不会消失的。”
说罢林奚就往他脸颊上亲了亲,解开了他的拉链。
秦戎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alpha,怎么撩得住这么撩拨。
林奚看着秦戎的手从他胸口往下,像是急色不已地从上往下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实则是在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带武器的可能。
林奚像是耐不住药性,快速地脱下身上的衣物,大腿处已经浸湿一片,他浑身一颤,alpha带着薄茧的手擦过他的身体,又喷出一股水液,让他浑身有点软,他主动帮秦戎脱掉衬衫都脱掉,看着那慢慢露出来的壮硕上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而秦戎一只大手已经圈上了他的腰身。
两人纠缠一夜,第二天秦戎的朋友打开门,就看见沙发旁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微弱的夜灯让他们看清沙发上的两个人。
两个人赤裸着抱在一起,身上盖着一层薄毯。两个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秦戎的手搭在林奚的臀部上,两个人的身体交织在一起。
那个oga的头枕在秦戎的肩膀上,以柔软的姿态把自己贴在男人的身上,一条雪白布满淤青的修长小腿暴露出来,看上去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房间里浓烈的信息素味道,淡淡一股烂大街的水果香被一股带着酷浓的“烟熏”味压制得死死的,不仔细闻oga的味道根本闻不到。
信息素也是衡量一个oga的标准。
林奚选择的信息素是橙子味,虽然廉价烂熟但是他很喜欢。
他后来才知道秦戎的信息素是托木香,据说那个味道类似于木檀香,深沉、浓郁且富有层次感,跟他本人一样带着神秘和稳重的气息。
林奚其实根本闻不到那味道,却假装闻到这种纯净而高贵的气息,违心夸赞这味道多么多么地好闻。
装模作样可以被这种味道诱导发情。
两人被吵醒后,林奚坐起身,颤抖着用毯子遮住身体,就像一只落入泥坑的小鸟,瑟瑟发抖,脸上充满了凄凉和无助。
秦戎上身赤裸,揉了揉头,他的头发凌乱无序,看着林奚的眼神,只有无情的深邃,就像无穷的黑夜没有一星半点的星光。
尹允城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秦戎看向他:“出去。”
尹允城还想说什么,对上秦戎的视线就止住嘴,然后关了门出去。
林奚忍痛穿上衣服。
秦戎揉着头问他的名字,然后先让他出去。
林奚出了包厢,就被原本要来伺候秦戎的那个oga找上了林奚。
那个人满怀愤怒,怒气冲天地朝着林奚走来,骂他婊子。
林奚一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表情,但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从自己的左脸传来,接着便被迫退了几步,终于坐倒在地上。
他捂住自己的脸,感到脸颊一阵阵的刺痛,火辣辣地传遍全身。他抬起头来,看着面前扇自己巴掌的oga,满是恐惧和不解。
“柳哥,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婊子,你从哪里出来的,你以为有张漂亮的脸蛋就可以不守这里的规矩是吧!我今天就来教教你!”
说罢又扬起巴掌要朝林奚脸上拍上去。
“住手!”
秦戎坐在轮椅上,看着林奚眼中含着泪水,在恐惧和无助中颤抖,恳求着对方停止。
林奚即使过了很多年都还记得秦戎朝他伸出手,当他轻轻触碰到那只手的时候,感受到一股暖流从指尖传来。
那只手的温度比他预想的要更加温暖,宛如春日的阳光撒在他的手上。
秦戎说:“他,我带走了。”
自那以后,他就成了秦戎的情人。
秦戎对他很好,对他从不吝啬,林奚也对秦戎言听计从,把人在床上伺候得服服帖帖,本想捞一笔就走,谁知相处了一段时间秦戎居然将他带回家要跟他结婚。
林奚实在不明白他看上自己哪点,但他答应了。
和秦戎结婚的好处利远远大于弊,不是吗?
秦戎似乎也没有多喜悦,对着他淡淡说了一声“谢谢”,仿佛是大雾笼罩下的寒冷冬夜,没有一丝温暖,只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
林奚总觉得自己这个丈夫太冷静、克制,没有一点人情味,但他不在意,他已经在幻想未来手中的钻戒,璀璨而宏大,散发着令人眩目的光芒,就像是书中明灭的魔法灯。
他甚至去查过戒指钻石的大小、切割和闪光。
他心想秦戎应该会给他最大那颗,即使在最宏大的宴会厅里也逃不过人们的眼帘,婚礼繁复且缜密,无处不显出财大气粗。
礼堂中应该群星闪耀,充斥着音乐和热烈的欢呼声,车马喜悦,琉璃灯盏,其实他也没具体的概念,最好跟梦一样。
但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婚礼,就连登记那天,他们的身影在新人中,都略显单薄而苍白。
秦戎坐着轮椅,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闷热的风,林奚挽着秦戎的手臂,低头把他们交错的手想象成一个镶嵌成钻石的铁环,让他们看起来亲密无间。
秦戎看他一眼,林奚冲他笑笑。
他后来才知道他们相差万里。
直到结婚后林奚后来才知道秦戎的秦是上一任帝国元帅那个秦,而秦戎是他的长孙。
在外居住了三个月,林奚就和秦戎回了秦家。
秦戎有一个弟弟和妹妹。
秦宏接替秦戎成为了新的秦家家主,还有一个年纪尚小的妹妹秦清。
百年历史的家族,规矩繁琐,家族成员们崇尚传统,任何一点破坏都将受到严惩。
在这个家里,所有的人似乎都被压抑着。每一个细节都被结结实实地规定下来,包括生活习惯、日常交际和爱情婚姻等等。
在家族的领袖眼中,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长远的生存计划,而第一个打破这个规则的是秦戎,因为他娶了林奚。
他的忠诚、信仰,凝聚成秦家这一辈的辉煌开端,家主的易位背后是跨越几代的筹谋,作为被放弃的补偿,就是作为一个自由人活着。
当林奚第一次走进这个家的大门时,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被无数双冰冷的眼睛紧紧盯住,让他不寒而栗。
秦家人们像是被封锁在一个高大的墙里,不希望接受任何来自外部的东西,因此迎接林奚的是一丝又一丝的敌视和挑战。
秦宏对林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残废一个婊子,真配。”
林奚在这个家族里存活了一年,它的气氛却始终如一地被压抑着。
却在一年后,林奚从秦宏口中得知,秦戎其实有个温柔且人品极佳的未婚夫,他们在一起许多年,本该结合,然而命运尤其喜欢拿人的幸福做儿戏,秦戎在战争中遭遇不幸,腿无法站立。
但这段神圣的情感却被世俗的目光诸多注视,秦戎不愿意他的爱人承受未来的一切,于是决定和别人结婚让他死心。
是林奚就是那个别人。
坠落的鹰配不上高傲的白鸽,坏花就是他最终的归宿。
所以在所有人眼里林奚就是秦戎更加堕落的标志。
秦家的本家建在郊区的山丘上,非常大,周围群山环抱,景色优美宜人。别墅的后院紧邻着一片面积不小的湖泊,名为红叶湖,弯弯绕绕的道路穿过整个区域,直到眼前出现边界线,是一个巨大的中庭,它环绕着一座古老的喷泉,清澈的水中有鱼儿穿梭。
林奚搬进秦家的时候正是秋季,湖的周边树木变成一片金黄色和红色。
主体建筑非常宏大,如同一座小型宫殿。建筑物由多个建筑组成,其中每一个建筑都有着自己的特色和用途。这个别墅区甚至还有一座室内游泳池和一个私人健身房,以及许多其他令人震惊的奢华设施。
中庭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古老的艺术品,每一个房间的墙壁上都有,林奚第一次见到这些难得的珍品,忍不住伸出手,被那严苛的女管家狠狠呵斥了。
秦家人生活的那一栋布满着豪华的家私,华丽的吊灯、镶嵌着宝石的镜子和珍贵的古董。
林奚对眼前一切都非常新奇。
等到那女管家离开之后,他一下子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这床似乎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床都要舒适。
他抬起头,望向房间里的墙壁、天花板,每一寸空间都充满了细节和美丽,仿佛置身于一个令人惊叹的艺术品中。
他起身望向窗外,底下是一片华美绚烂的花园,散发着芳香。
真像梦一场。
外面传来了轮椅擦过木地板的轻微声音,渐渐地,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男子推开门,他叫徐天,侧开身子,在他身后的秦戎坐在轮椅上。
“喜欢这个房间吗?”秦戎问道。
他的声音清晰、舒缓,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男人出众的气质和不凡的气场都让林奚心中的虚荣心爆棚。
他过去乖顺趴在秦戎的腿上,林奚点点头,眼中流露出兴奋:“老公,谢谢你,我好喜欢。”
他任由秦戎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像抚弄着一只宠物。
男人轻笑了一下说不用谢。
秦老元帅据说在临江养病,所以秦家上下都以秦宏为首,维持着这个大家族的秩序。
秦家的佣人都叫林奚叫林少爷,有一次一个负责打扫的小女佣叫了一声林奚少夫人。
被女管家厉声说没规矩,还受了罚。
林奚问女管家为什么不能叫他少夫人,女管家说小女佣不懂规矩,语气里尽是轻蔑。
把林奚气得不轻,他本来进秦家之后,就过得异常忙碌,这里的规矩甚至比会所还要多上百条。
从衣食住行到社交礼仪,每个方面都有详细的规定,衣服不能随意穿戴,每个人都有一个定制的菜单,不可随意更改,可以保证营养,做出的菜式也是不同的。午餐和晚餐有特定的时间和地点,在家的话必须准时出席。每人每餐需按照定量分配食物。
家族成员需要按照家庭排期系统参加集体活动,不得迟到早退,出行在外的行程也是固定的,次数也是有限的,成员之间互相尊重。
这些规定在林奚看来跟坐牢没什么区别,甚至对他比其他人更加苛刻。
林奚知道是因为他和秦家格格不入,他也想尽快融入进去。
女管家的话让林奚觉得颜面全无。
“林少爷,家族成员名单背完了吗?都三天了,你还没背完第一页,多用用功吧。”
话里就是嘲讽林奚蠢笨。
林奚还以为面前的人是他曾经接触的那些粗俗之人,三两句都能被激怒。
“你得意什么,你也不过是个下人而已,我跟秦戎结婚了,我就是这个家的主人。”
女管家表情都未曾有变,从下扫视了林奚一番:“我的确是个下人,可你……哪里像个主人,举止粗俗,身份低贱。”
林奚那个时候并不懂得秦家人这般看不起他的缘由。
他给了女管家一个巴掌。
因为这一个巴掌,他被秦宏罚着跪了祠堂,这对林奚简直是上个世纪的刑罚。
秦宏身穿一件深黑色的制服,他不似秦戎长得那般俊逸,而是更加阴冷锋利的长相,他的嘴唇非常红润,自然时有一点点微微上翘,刻意压着了,所以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深色的筒靴让他的腿显得无比修长,无论是袖口、领口还是衣角,都显得异常整洁,他身上似乎仿佛散发着一股骨寒的气息,让人感到阵阵的寒意,即使是在温暖的夏季,秦宏的肌肤也依然似乎冰凉,让人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
据说秦家的alpha就没有低过s级的。
他说跪下那一刻,林奚就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
beta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威压。
林奚一边张着口喘着粗气,一边不停地咳嗽着,地面冰冷坚硬,让他的身体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蔓延至全身。
秦宏站在他面前,扯下手上的黑色手套:“是什么给你的勇气觉得你能够欺负从小照顾我们长大的管家。”
林奚在这样的压迫下根本不敢说话,额头甚至冒出一层冷汗。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跪着吧。”
林奚跪姿还能称得上端庄,身形匀称。皮肤透出微微的光泽,衬托出线条的清晰和立体感。特别是臀部线条丰满而精致,曲线流畅,凸显出身体的柔美和无穷的韵味,仿佛每一根肌肉都在细腻地扭曲。
是个尤物。
林奚等秦宏离开之后,看着面前的牌位艰难地站了起来,他揉了揉膝盖,他才不想跪。
可是很快女管家就带着人进来,看着他跪了三个小时,林奚畏惧着秦宏,低着头膝盖疼得厉害。
直到秦戎回来了,才让徐天将他带了出来,林奚眼中含着泪水,站都站不起来。
秦戎每日都要去理疗他的腿,他虽然退下一线,却仍旧在军部任职,只是个文职,但是他每天都会风雨无阻地去上班。
林奚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声老公,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的存在。
秦戎让他过来,林奚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扶着轮椅才站稳。
秦戎伸手拉开林奚的裤子,只见他雪白的膝盖上是红紫和淤青,格外扎眼,小腿瑟瑟发抖,很是凄惨。
“二弟为什么要罚我的人?”
上了年纪的女管家连忙对秦戎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林奚以为秦戎会骂自己,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管家地位这么高。
可秦戎却淡淡道:“哦,宁姨,你在秦家多久了?”
宁姨:“……三十年。”
“没规矩的是宁姨才对吧,不该叫吗?以后就要叫少夫人。”
宁姨面上犹豫道:“……是,大少爷。”
秦戎看向秦宏:“二弟罚也罚了,我们先回房了。”
秦宏眼神在林奚身上扫了一眼:“大哥早点休息。”
徐天推着秦戎走向电梯,秦戎问林奚能走路吗?
林奚点点头,他拉着秦戎的手,心跟掉进蜜罐里,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对着女管家歪歪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那只空出的手还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等电梯上去,宁姨对秦宏说:“大少爷这是带进来一个祸害。”
却见秦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不过一个蠢货罢了。”
回到房间,徐天就拿了药过来,林奚在膝盖上抹了药。
秦戎身材高大,就算行动不便,也有专门的人对他进行康复训练,所以身材保持得很好。
整个房间都是为了秦戎方便改造过的,秦戎一条腿是有知觉,而另外一条腿的小腿则还在康复中,他可以借助臂力自己完成大部分事,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连林奚的也不需要。
林奚换好睡衣,秦戎半躺在床上看一本书,他凑到秦戎身边,吻了一下他的脸:“老公,你想要吗?”
秦戎书没有挪开,任由林奚半抱着他:“膝盖不疼了吗?”
林奚说还疼:“二少爷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他就是这个性子,谁都不喜欢,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林奚“嗯”了一声,他紧紧地抱着秦戎,好像抱着自己唯一的依靠。
他觉得自己能跟上秦戎真是太幸运了。
秦戎的手指抚上了林奚的背脊,他本来就只穿了件薄款的睡衣,林奚整个人一颤,自从他跟了秦戎,做爱做得很频繁,几乎就没有间断过,每天晚上激烈的性交,秦戎的性器总是把他的后穴撑的满满的。
林奚想做,秦戎说今天有些晚了。
林奚本着讨好的意味给秦戎含了出来,秦戎的阴茎粗大,林奚张开嘴含了进去,却仍旧包不住的狰狞之物。
他尽可能打开口腔,想尽力含得更深,他眼眶微红,眼角泛起了泪光,长长的睫毛往下垂,遮住了一部分眼睛,给人一种含着泪水的无助和委屈。
那狰狞的阳物与林奚的脸对比鲜明,在吞吐了百下,秦戎扣上他的后颈。
林奚那张美丽精致的脸沾染上白浊,额发也变得黏腻,精液流过脸庞,流至光洁的下巴,滴落到脆弱的脖颈流至锁骨处。
他伸手拿着纸巾擦干净。
睡衣垂落在他肩膀,露出好看的肩颈和锁骨,柔软而丰满,线条流畅,如水晶一般的晶莹透亮。
秦戎突然伸出指尖,轻抚着面前美人的嘴唇。
林奚嘴唇柔软而光滑,犹如一簇娇艳的花朵,他的手指轻盈地滑过唇边,下一瞬间,唇红如樱的美人微微颤动了一下。
林奚微微仰起头,任由秦戎继续用指尖玩弄着他的唇舌,脸色变得潮红,直到秦戎玩够了,拿出手指。
林奚咽了咽口水,倾身上前,唇嘴贴在了秦戎的唇上。
“老公,我不会让你丢脸的。”
秦戎说:“没关系,你开心就好。”
林奚把头埋在秦戎怀里:“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因为有秦戎撑腰,往日里在林奚面前趾高气昂的秦家佣人气焰都消了不少。
林奚有一次听到秦家的佣人议论他最恶毒的话,莫过于说他从会所出来的,身上有脏病。
林奚那一次故意打翻了咖啡,赶走了那日嚼他舌根的佣人。
秦宏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着他,不过林奚很识趣地吃了饭就钻回他房间里,不去招惹他。
秦清因为寄宿的原因回来的时间很少,林奚和她只是称呼几句的关系。
秦戎很宠他,林奚想出去玩,他就让徐天开车送林奚出去玩。
下午回来的时候,林奚戴着墨镜拎着大包小包回来,将一个礼盒递给宁姨。
“上次我打你,也是你让我太生气,我们和解吧。”
宁姨垂眼看了眼他递进来的礼盒,慢慢伸手接过。
却在第二日,林奚在佣人扔垃圾的时候看到那个礼盒,他下楼从佣人手里拿过来,宁姨自然也看见了,转身就走。
林奚抱着礼盒上楼,里面是他买的补品,很贵,他一边在心里暗骂着老女人不识好人心,一边打开自己喝了一瓶又一瓶。
不久后,秦家要招待客人,据说是秦家的世交,女管家还专门警告了林奚要注意言行。
林奚帮不上什么忙,就在别墅内乱晃,他身着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裤子合身而舒适,倒是衬出几分高贵的气质。
厨房的女佣将一盘蜂蜜核桃放置在餐桌上。
林奚就趁人看不见伸手取了一个放进嘴里,结果回头就看见秦宏盯着他,林奚下意识地将嘴里的东西吐在了手心处,他焦急地四处张望着,想要扔掉,可是附近没有垃圾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又把它吃了进去。
秦宏皱着眉离开了,像是被他恶心到了。
林奚咀嚼着将那蜂蜜核桃咽下了肚子,脸上全是后悔之意。
所有人都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林奚能感觉到秦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很好地完成了餐桌礼仪,全程都没说话。
秦宏的目光移开,林奚正想露出得意的神色时,对面的佣人看着他露出惊恐之色。
林奚突然感受到有水滴在手背上,抬手一看,是血,他连忙捂住鼻子起身逃开。
雪白的衬衫上全是鲜红血迹。
林奚在浴室里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捂鼻子,可是他的鼻子就开始不断地流血,像是水龙头被打开了一样。
那鲜红的血液滴落在他的雪白衬衫上,沁染进了布料之中,一大滴,几滴凝聚在一起,他手忙脚乱地拿起纸巾擦拭。
刚才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怎么会这么丢人。
“别动。”
突然身后有人掰着他的头微微向前倾斜,让鼻血流出来的血液不会进入口腔,然后一块毛巾捂在了他的脸上。
直到林奚觉得不再有血流出来,他瓮声说了一句好了,秦宏他声音冷酷,松开手的同时扔下一句你等着,就走了。
林奚把弄脏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等没人注意到他才灰溜溜地上楼去了。
林奚回到房间换了衣服,果然下午的时候就有人来敲门说二少让他下去问话。
秦宏坐在书房里,林奚的鼻头还红着,他皮肤白,看上去有些可怜。
“解释?”
林奚连忙说:“……我生病了,真的不是故意搞破坏的。”
秦宏看着林奚面色红润,往椅子里一靠,转动了一下身子,随后,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部联络器,按下了几个数字,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帮我安排一个医生过来,这里有一个病人。”
林奚闻言脸上顿时有些心虚:“不用了,我觉得好多了。”
秦宏说:“那怎么行,大哥回来又该责改我没有照顾好嫂子了。”
直到医生来了,他拿着仪器给林奚诊治了一番,然后对秦宏说是药物剂量过高或者药物成分不适合自身体质所致。
秦宏皱眉问他私自吃了什么,林奚摇摇头说没有,心里却直想是自己吃了那补药,他花了大价钱想跟那老女人求和,为了不浪费他自己都吃掉了。
秦家的吃食都是有固定的菜单,不允许他们格外吃什么。
秦宏明显不信,于是就被他从房间了翻出那还没有喝掉的补药,林奚根本拦不住秦宏,在他打开衣柜的时候,就看见了挂在一起的性感睡衣和一些情趣内衣。
它们大多是蕾丝和纱,布料很少,林奚大喇喇地挂在那里,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秦宏看到的时候也是一愣,林奚脸都红烫了。
医生接过那药闻了一下有些复杂地道:“大概就是喝了这个太补了。”
“你给我哥也喝了?”
林奚摇头,刚想解释,秦宏就声音冷沉,透露出浓浓的嫌弃厌恶之意。
“心术不正,满口谎话,这里不是你以前呆的那种恶心地方,把这些手段收起来!”
林奚知道秦家人看不上自己的出身,觉得他脏,认为他是攀高枝。
虽然他的确是这样,不然也不会冒着风险做了手术也要搭上秦戎。
他还记得第一次吃饭的时候,他看见秦家的佣人单独把他的碗筷打包起来扔掉了,还议论说大少爷怎么能带这种人回来,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秦戎。
晚上为了抗议林奚没有下楼吃晚饭,等秦戎回来,林奚哭哭啼啼地跟他说了整件事。
秦戎拍了拍他的肩,说明天让徐天带他出去玩,让他别哭了。
“饿吗?”
林奚点点头,秦戎让人给林奚煮了一碗热面。
林奚吃得狼吞虎咽,他在秦戎面前没有那些餐桌礼仪。
秦戎为他开了很多先例。
秦戎让人打开窗户,外面正在下雨,林奚看着秦戎,觉得有这个人在,他什么都能坚持下来。
而且他远离了贫穷,住进了豪华的别墅,有明亮的光照,也不会为了一顿饱饭而发愁,而且最重要的是,秦戎对他很好,曾经有人告诉他,他这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真心对他,可现在他不是遇见了吗?
秦戎告诉他以后不要吃那种药。
林奚点头,觉得有些不对但是看着秦戎的眼神还是乖乖说好。
等上楼之后,秦宏站在楼道里,林奚往秦戎身后躲了躲,秦戎让他先回房间。
等林奚走后,秦宏看着秦戎:“想不通你为什么能带这样一个人回来,你该不会腿断了,眼睛也瞎了吧。”
秦戎看着他:“你不要对人偏见这么大,林奚挺好的。”
秦宏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纵容别太过了,惊动了爷爷,谁都保不了他。”
经过那事之后,秦家有什么客人林奚就不被允许出席。
林奚呆在秦家也是无聊,有秦戎的允许,林奚可以肆无忌惮地进出秦家,每天大包小包地进出,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完全不守秦家的规矩。
秦宏警告几句林奚先是点头装乖,转头却还是我行我素。
秋天还有最后一波余热的时候,林奚求着秦戎带他去游泳,秦家的游泳池很大。
林奚披着毛巾,肤色白皙,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紧身泳裤,映衬着他臀部丰满,腰身柔韧,他坐在水池边缘,用脚泼着水,脸上露出活力和快乐,他时不时转头看着秦戎。
秦戎让他下水游几圈,林奚的身体在水中自由自,双腿轻轻地扭动,仿佛一只优雅的白鱼。
林奚浮出水面,趴在岸边,最后起身披上浴袍就过去圈着秦戎的腰。
“老公,我游得好吗?”
秦戎点头,林奚去亲吻他的下巴,两人吻得呼吸急促,秦戎一手插进的林奚发间摩挲,就着他湿滑的泳裤抓揉起来。
林奚被揉得差点直接高潮,忙用力夹紧秦戎的手,喘息着道:“老公,我们上楼。”
秦戎扯过一条毯子,在他耳边道:“等会儿用毯子盖住,你坐在我身上……”
林奚脸蛋泛红,看了看门口,又不忍心拒绝秦戎,然后就真的借着毯子的掩护,跨坐在了秦戎身上。
他坐稳后,岔开两腿,用后穴对准了秦戎挺立的肉棒,坐了下去,他坐的力量有些大,又急切,插得很深,随即响起了一声甜腻淫浪的叫声。
林奚脸上红潮密布,他搂抱着秦戎身上,借着毛毯的掩护,贪婪地吃着那粗大的肉棒。
突然有佣人从透明的玻璃房经过,还冲着这边看了几眼,秦戎在林奚耳边提醒。
林奚不由地咬着嘴唇,停下了耸动的动作。
亲荣一手搂着林奚的腰,一手一拍一拍着他的后背,像是林奚不舒服在安慰他,却令人想不到的他们下体紧紧相连着。
林奚的后穴一阵痉挛,吐出一大口淫水来,那种空虚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让他浑身发痒,等那佣人离开后,林奚抓紧机会一下一下地用力绞紧肉棒,秦戎抚弄着他后颈突起的地方,咬着他后颈腺体。
秦戎说他水真多。
oga被触碰腺体的那份情动林奚完全感受不到,他只是装的,他一个beta为了保持像oga那般敏感的体质,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
两人坐在轮椅上干着不能见人的勾当,等秦戎发泄后,林奚后穴里流满了两人插穴的精水淫水。
秦戎帮他穿好泳裤,拍着他的屁股,让他上楼换衣服。
林奚裹着浴袍裸露着自己的大腿上二楼的时候,恰好听到佣人叫了一声二少爷,他回头和秦宏的目光对上,他皱了皱眉。
林奚连忙回房。
等到林奚脱下泳裤的时候,才发现有白浊的液体从腿根兜不住淌了下来。
林奚想起刚才秦宏的表情,他该不会看到了吧。
想了一会他又想,算了,他不堪蒙冤的事反正也不只这一件了。
这事落在秦家人嘴里,又成了林奚放荡的证据。
林奚渐渐成了秦家特殊的存在,佣人们鄙夷他,但是又不敢激怒他。
每次告状,秦戎都哭笑不得,林奚嘴里喃喃说着欲加之罪,全是对他的污蔑,他也在学着改掉自己身上的毛病,做个好oga。
林奚有一次在购物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孟南郁的男性oga。
孟南郁倒是知道秦家大少娶了个普通的oga,他的丈夫同他讲过,林奚买一双鞋子的时候,签单的时候写的是秦戎的名字,正好被孟南郁看见了。
于是林奚就被纳入了那些富家太太团里的一员。
他们经常约林奚出去,林奚又不傻,秦宏都看不上他,这些自诩出身高贵的oga怎么会看上他,不过林奚呆在秦家也是无聊,秦戎要上班,他不想看到秦家那些死人脸。
只有一次有一个叫洛白的oga,说起某个豪门世家私下养了个情人。
那情人出身低微,还是个二嫁的oga,前夫是个短命鬼,还带着个孩子,做了别人的情人,每月听说百十万的进账。
有人说既然这么捞钱,满足了就该从良,不该做人的小三。
洛白笑着说:“那句话怎么说的,人就是贪得无厌,而且有时候洗心革面,脱胎换骨这八个字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笑了,然后看向林奚。
这是在点他呢?林奚想。
静了几秒,他们又有人说起alpha经常去的那间会所。
“说是去名豪谈生意,谁知道呢?”
“唱歌喝酒聊天,还有漂亮的oga,beta作陪,都这个德行。”
“我听说名豪包厢和包房一晚上多少钱很贵的?”
“这我们哪清楚啊,秦太太知道吗?”
名豪就是林奚的老东家。
对话突然暂停,林奚沉默了几十秒后,笑道:“包厢大概几千左右吧,包房我不清楚。”
洛白笑道:“下次我们要去,可以先请教一下秦太太,到时候我也请各位喝花酒。”
周围人都哈哈大笑。
林奚笑不出来。
下次再有这种约的时候,林奚就很少去了。
晚上林奚想到白日里那些人嚣张的笑声便睡不着。
他翻来覆去,很快一只手就伸了过来,那动静消失在被褥的摩擦声。
林奚被那些嘈杂声音入耳,秦戎说了句他解决。
自此没人在林奚面前嚼过舌根。
林奚看天也蓝得好看,和风吹过,心境好极了。
时至冬日,前段时间一直吹风,最暖的时候也没十度,林奚每日都要午睡,安逸舒坦的习惯一旦养成就不容易戒掉。
睡醒后已经是四五点,林奚便趴在二楼月台等着秦戎下班。
秦家的佣人准备好了晚饭,秦戎电话来了说今晚不回家吃饭。
秦宏坐在餐桌前,就看见林奚抱着手机缠缠绵绵地询问着秦戎几时回来,发觉他的目光,捂着电话转了个方向。
“那我等你。”
秦宏心里觉得好笑,但脸上并未表露出来。
秦家的佣人像是习惯了他这一番做派,等他打完电话,才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
等林奚看见那碗里的东西,脸上闪过一抹晦气,一撂筷子说:“不吃了。“
“都说了我再不沾一点跟蜂蜜相关的东西,你们是没长耳朵吗?”
“撤下去!撤下去!恶心死了。”
咋呼劲扑面而来。
宁姨:“……今天试菜的厨师是新人。”
“新人怎么了,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其他人的忌口都知道,就我的永远记不清楚!”
秦宏原本想无视,秦戎对林奚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了,倒像是真爱的模样,可是耳边的聒噪声越来越大,不过跪几下,像是要了林奚半条命似的,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秦戎都能为了他大半夜惊动医生,整个家里闹得不得安宁,秦戎倒好,永远只顾着林奚开心。
秦宏觉得秦戎就是憋久了,位高权重,就愿意容着林奚折腾,就喜欢看他任性无度。
秦宏不行。
这就是个祸害,早晚有一天会变成秦家的不安定因素。
秦宏将汤勺往瓷碗上一搁,这响声总算让他们安静,他笑着说:“没规矩是吧。”
林奚跪在地上,一回头,秦宏坐在一张椅子上还在看着他,那表情在说,闹是吧,我陪你。
林奚再次低头,新来的厨师没能留下来。
跪着跪着,林奚一声都不吭,他双腿微微分开,两只手轻搁在膝盖,身体微向前倾,微弯的腰背形成了一条流畅的曲线,素白的脖颈显得比平时更加明亮。
直到秦戎回来,林奚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真是有戏。
“饿不饿?”他问他。
秦戎摸他头发,将人带走,林奚也乖乖受着。
秦宏在下面看见林奚侧身过去让秦戎闻他的脖子。
林奚这一跪又消停了几日。
秦清放假回来了。
她身穿一套整洁的学院制服,显得格外得精神和神气,戴着一顶白色羊绒帽,眉目如画,欢欣地叫着大哥。
秦戎瞧她那一蹦一跳的样子,让她别摔了。
秦清根本没理会大哥的好心,脚下的淤雪未消,一脚没刹住车,身形一晃扯着林奚一起摔倒。
林奚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跌进了一个清爽的怀抱里。
秦清扑腾着站起身来,拉起林奚。
林奚才发现他们兄妹三人,各长各的模样。
秦清念的艺术系,倒是跟林奚挺合得来的。
饭桌上,秦清撑着下巴说大哥如今有了自己的家庭,就不关心他了。
秦戎说玩笑话。
秦宏默默没说话,只垂了眼睑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不安分因素除掉。
林奚回过一次家,没让徐天送,他说是去市中心逛街,其实是七拐八拐回了一次家。
楼道很黑,林奚默不作声准备将一纸袋钱塞进去,林悦恰好回来了。
生他的oga绷着个脸,手边牵着个只有几岁的男孩,在看见他那一刻突然尖叫起来,林悦嘴里叫着乖宝宝,连忙抱着他开门进屋。
直到过了一会,林悦才千年万年的没表情出来,问他又回来做什么。
林奚将钱给他,林悦一把推开他:“别来了,都说你别来了!”
“我真是没脸,你出去的时候别让人看见你,我也不要你的钱。”
林奚神情难看:“我嫁人了,以后我可以照顾你。”
林悦才看了看他。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那人知道你的出身吗?知道你是个杀人犯吗?是个教唆别人给你顶罪的骗子。”
林奚闻言睁大眼睛:“我早说了,不是我!你那强奸犯的老公就这么值得你留恋吗?”
林悦良久道:“你怎么这么能装,旁人看你单纯漂亮,只有我才知道你圆滑善观,迟早是个祸害,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你让我在这里简直没脸抬头,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真的爱你,你早晚会被抛弃的!”
林奚笑了:“可我就是比你好运,我这辈子只会结一次婚。”
他看了一眼门口,仿佛能看到那蜿蜒不尽的血水流出来。
“你就守着这破房子和那个傻小子一辈子吧。”
林奚回去的时候,用冰袋敷了一会脸,可惜那个巴掌印还是没消下去。
他恰好在楼梯口碰到了秦清。
“大嫂,你的脸怎么了?”
林奚:“……我……不小心碰到了……”
秦清拉着他说你跟我过来。
秦清化妆手法简直绝妙,他帮着林奚将脸上的巴掌印遮了个大概。
林奚摸着自己的脸说了声谢谢。
秦清伸手碰上林奚的脸,突然笑着道:“大嫂要感谢我,不如以后给我做模特吧,没人说过大嫂长得很漂亮吗?”
林奚对上秦清的视线。
秦清长得很好看,她脸上没有一丝瑕疵。
好看到林奚都忍不住失了神,点点头说好。
秦清是秦家唯一的oga,大概秦家的基因实在好,她生得林奚还要高。
理疗师终年无休。
林奚在门口看着秦戎汗水淋漓地在做着恢复训练,算起来他到秦家都已经一年了。
今天林悦的话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事,直到门被徐天关过去,林奚这才回过神来。
徐天说:“老板让您去做自己的事就好。”
林奚想说自己看看他,他知道秦戎骄傲,不想让人看到他脆弱的模样。
连林奚也不例外。
他只是想来确认什么。
等他往回走的时候,就看到秦宏将一个档案袋给他。
林奚问他这是什么?
秦宏拿出其中的一张照片:“这是大哥以前的oga,他们已经快结婚了,可是因为大哥出了事,这件事就默契地不被提起,大概是不想拖累他,让他死心吧。”
林奚瞬间白了脸:“你是,什么意思?”
“只是告诉你,你最好祈求我大哥的腿不要好,不然我想不通他娶你的目的是什么。”
林奚觉得好像气哽在喉头上不来,捏着那袋子的指尖因为太使劲儿发白。
因为林奚也说不出秦戎是因为喜欢他,爱他才跟他结婚的。
在房间里拆开那个档案袋,看着里面那个叫萧子矜的oga的照片,甚至还有秦戎曾经和他的合照。
萧子矜长得真好看,身上也有一股属于被富裕人家娇养的痕迹。眼睛明亮而清澈,透着自信和从容,穿着也非常考究,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扮得体又优雅。
那是秦戎从来没对他露出的表情。
夹杂着自豪和羞涩。
林奚头疼欲裂,压不住想要呕吐,他抄起那一摞文件砸了出去,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翻开秦戎书桌面前的柜子,用他以前从未翻过,然后用密码打开。
然后在拿起他的日记本的时候,果然翻到了某个扉页夹着两个人的合照。
他撑在书桌上,耳朵忍不住嗡嗡作响,毫无知觉,脸上一样有泪划过。
他伸手抹掉了。
脸上的表情露出了一抹自我厌恶。
是他,也知道该选谁。
他到底为什么会觉得秦戎真心要娶他的,本来他也没打算做一辈子的oga。
夜里,在浴缸内。
林奚抱着秦戎,像是犹不自知自己的诱人程度,对着男人不知羞地叫着:“老公,再大力一点。”
秦戎用指尖触感不断感受林奚的肉体。
林奚总能被他摸得受不住,秦戎的手指忍不住去触碰他们的交合处,然后托着他,再往下。
“真软。”
林奚脸上充满情欲,心中默默想,他每天用那些涂着药物的温玉养着就是要的这样的效果,被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冲击得浑身酥麻,他赤身裸体地坐在秦戎身上,身体随着他挺身而轻微颤抖着,现在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让原本的叫声里带了一丝承受不住的哭腔。
“老公,啊啊啊……不行了……要坏了……”
林奚用腿紧紧夹着秦戎身上,然而却一下把自己送得更深,控制不住地后穴开始往外淌,却又被秦戎的阴茎推回来。
就在林奚还没平息下来的时候,秦戎的手掌就撑在了他的腰上,炙热滚烫的吻几乎将他淹没其中,林奚半睁着眼睛,里面仿佛隐藏着某些复杂、根深蒂固的痴迷,秦戎的五官深邃,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林奚情动的脸上闪过餍足的神色,捧着他的脸热情地回应着他。
不能真正标记的oga就像是面前一块打着塑封纸的美味餐点,明明触手可及,可无处下嘴。
事后林奚乖巧地靠在秦戎怀中,声音里有一股无力承欢的脆弱和温和懦弱,他轻扣着秦戎的掌心:“老公,明天就是我的发情期,你会在家陪我吗?”
秦戎犹豫了一下道:“我下午会回来陪你。”
秦宏以为林奚会闹得上蹿下跳,可是他没有,还是跟秦戎很好,像是没看见过那些照片。
只是见家里的佣人怎么都不顺眼。
秦宏那日还没离家,就看见小女佣急匆匆地去洗衣室拿了一件白衬衫往楼上走去,他才知道今天是林奚的发情期。
可他看到那衬衫角多了一个刺绣,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衬衫。
等到小女佣送上去,里面探出一只肤色莹润的手接过,然后很快门就被关住。
那小女佣匆匆离开,秦宏脸色复杂地站在林奚房门口。
他和秦戎的信息素都是木香,可是秦戎的更呛烈,本质很不一样,小女佣是beta才会分不清,他正想敲门,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有压抑着的呻吟声,鼻腔都是糜烂的果香。
秦宏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听着屋里传来的呻吟声,白痴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秦宏这个人有些洁癖,他的东西从来不会与人共用。
他也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
他拍了拍关死的门,觉得有些烦躁,心里想的是这件衬衫不能再要了。
但也不能让林奚糟蹋了,太膈应了。
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浪,林奚的声音本就透着一股子令人酥麻的媚,仿佛经过刻意的训练,每个音节,都像是柔软的丝绸,滑过人耳,高低转折的地方,都散发着一种刻意。
秦宏第一次听到他说话时都忍不住皱眉,可秦戎却像是享受其中的样子。
他有点怀疑秦戎的脑子。
觉得他像是没有经过特殊训练一样。
门打开的瞬间,林奚大概以为是小女佣来敲门了。
“……又怎么了?”
他穿着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丝绸睡衣,只有上半身,一颗扣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白色的胸膛和大片柔软的肌肤,沿着他的脖子,是红色的痕迹,应该是用力在床单上蹭过的,但像是被人用力亲吻过一样。
他下半身被衬衫下摆挡住了,那双腿又长又白,林奚脸上满是不满和烦躁,贴在门边,既性感又有些狼狈,那种随性与放荡,无可撼动。
“怎么是你?!”
林奚在看见他的时候,连忙往门后躲了一下。
秦宏是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我的衬衫……还给我。”
林奚回头看了一眼大床上那被他揉成一团的白色衬衫。
秦宏推开门,自然也看到了他衬衫的惨状,他脸直接黑了:“你用它做了什么……”
林奚做了手术后,自然而然地会被影响有假性发情期,不过他同真正的oga发情,要清醒得多,这个时候他就急切地需要一些信息素,秦戎早上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件衬衫,却不想被那叫小蝉的小女佣收走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你的衬衫,那明明是秦戎留给我的。”
林奚刚想把门关上,突然秦宏就阻止了他的动作:“……那衬衫衣角处有个黑鹰刺绣,那件衬衫是我的。”
而且林奚不是秦戎的oga吗?
怎么会分辨不出他和秦戎的信息素?
想到此处,他几乎是瞬间就将门推开,然后将一脚将门踢了过去。
林奚只感觉到自己被按着肩膀抵在墙壁上,高大alpha一只手臂抵住墙,将林奚紧紧地困在了墙角。
林奚起初脸上满是警惕和愤怒,而当秦宏伸出手,掐住了另外他的后颈,用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腺体,他终于露出惶恐了神色。
被掐住颈项的林奚开始喘息,似乎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毫无准备。
林奚脸色难看,那点因为发情期而变得红润的脸,血色褪了个干净。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宏只是轻笑了一声,继续用手指在对方的腺体上轻触,林奚被压在一个角落里,仿佛预示着在这场较量中的弱势地位。
秦宏原本只是猜测,在看到林奚脸上的血色尽褪,他的手指压得更紧,让对方的脸上几乎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在训练中闻过上千种oga信息素的味道,你的味道是最让人最没兴致的味道。”
像是果子成熟过头,糜烂过头,甚至有些颓败的味道,令人反胃。
林奚被迫仰着头。
“秦宏……你大哥要回来了?”
秦宏居高临下的优势却始终没有改变,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对方的脖子,随着他的摩挲林奚的反抗也变得越来越猛烈。
“你说,我要是划开这里,会看到什么?”
被抵在墙上的林奚再也无法承受这股压力,终于流露出了害怕的情绪:“……你要干什么?”
林奚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秦宏压低声音道:“本来还只是怀疑,你的反应很有趣。”
秦宏松开了林奚:“你自己离开,还是我亲手扒开你这层皮把你扔出去。”
林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秦宏看着无力瘫坐在地上的林奚:“岂止是讨厌。”
说罢就转身离开。
秦宏给了林奚三日的时间,让他离开秦家。
可林奚怎么能走,那晚在秦戎还没回家的时候,林奚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洗去了身上秦宏的信息素味道。
这天他亲手接过小蝉手里的咖啡往秦宏的书房走去。
小蝉欲言又止,被林奚瞪了几眼之后,低下了头。
林奚看着她说:“让他们没事不要上二楼,我跟二少有事要商议。”
小蝉支支吾吾:“……二少说不想看到你。”
林奚皱着眉:“不想看到我,难道想看到你吗?没品味的丫头。”
小蝉看着林奚上楼的背影,看了看自己身上宽大没形的裙子,冲着那背影说了一句他们给林奚取的外号。
“狐狸精。”
林奚敲了敲秦宏的房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他关门的时候顺便将门轻微反锁。
一杯咖啡杯放在秦宏面前。
“这是小蝉给你泡的咖啡。”
“今天是第二天。”
林奚看着秦宏抿了一口咖啡,垂眸央求说:“二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是真的爱大少。”
秦宏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他这么年轻却位高权重,并不是被人几句言语就打动的人,一举一动都考虑着秦家的前途,怎么会放这么一个不安定因素在家里。
秦宏慢条斯理地道:“你爱我哥,还是秦家,我都不是很在乎。”
“所以二少只是单纯容不下我是吗?”
秦宏第一眼见到林奚就不喜欢是事实。
他没秦戎那么好脾气:“说完了吗?走的时候记得把东西收拾干净。”
林奚见自己恳求到如此地步了,秦宏却没有丝毫心软的迹象。
林奚站在那里不动,秦宏皱眉看他,却见他下一秒一只恍若柔弱无骨的手攀了上来。
秦宏屏息不动,突然察觉到小腹处如火燎,他很不对劲,咬紧牙关质问着林奚:“你给我下了什么。”
林奚没说话,而是弯腰颤抖着翻身压在了秦宏身上,他能察觉都秦宏的怒意,可他能怎么办,他绝对不能离开。
林奚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自顾自道:“你不用动这么大的火,一年都过来了,你再多忍我几年不可以吗?”
“……这是你逼我的,我能去哪里?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秦宏真的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对劲,在林奚压上来索要的时候,弄得他头也昏了。
椅子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他们一起跌到在地,连带着几分文件也落在了地上,纷纷扬扬从他们头顶飘洒下来。
秦宏几乎面无表情,只是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彰显着他此刻的境遇,林奚主动摇晃着屁股巴骑到他身上,解开他的皮带拉扯裤链,急切地乱摸。
“二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没跟人做过爱。”
秦宏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烫的,他咬牙道:“……你还有机会回头的。”
只听见噗嗤一声,林奚吃进了他那滚烫的肉棒时,林奚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专门针对alpha的发情药物几乎让秦宏的理智随时处于崩陷状态。
林奚被这种粗暴的进入操得双眼迷离,产生了一种被强奸的快感,他拼命晃动屁股,让那阴茎插入得更深。
林奚伸着舌头,嘴里说着不要不要。
秦戎两眼死死地看着那交合处,那狭小的穴口包住了那粗大的性器,又湿又软,仿佛通向一个隐秘的空间。
当肉棒缓缓滑入时,那穴肉一阵颤动,仿佛要迸裂开来,然而,那阴茎却稳定地穿过,越来越深入。
接下来的感受是秦宏从未感受的。
他睁大眼睛,林奚开始发出呻吟声,嗤嗤的抽插声,令人浑身发热。
秦宏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震撼的场面,那个穴内的开始喷涌着水,最后,林奚整个人甚至都开始颤抖,仿佛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
尽管这场面相当惊人,快感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绝妙,身上之人如同淫兽。
秦宏攥紧手指,连平日里觉得腻人的信息素都变得格外诱人,仿佛全身都被柔软的棉絮包裹,放松的程度让他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林奚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他喉头干涩得像被烧过的一样,每一口都生涩难忍。
而面前之人又如魅魔一般,让他无法拒绝,那张熟悉的脸庞诱人心醉,他的手甚至不自觉地伸向对方,却在最后关头停在了原地。他的身体像是掉入了无底深渊,一步步地走向灭亡。
林奚真的很白,全身都很白,毛发也少,除了私密处的毛发旺盛,因此显得格外色情。
秦宏明明不是纵欲的人,却听林奚恍若假哭的声音,便真就没了分寸。
等到他真的射在了林奚身体里,林奚被操得高潮,躺在他身上好一阵失神后。
林奚手指在秦宏胸膛抚弄:“你看其实你内心再怎么抗拒,身体还是诚实的。”
秦宏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林奚从他身上站起身,随意擦了一下下身,有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二少,你真的很快。”
秦宏像是面上仇恨地看着他,紧绷的手腕彰显着他仍旧忍耐的性欲。
他全程都没碰过他。
可见如果没有药性,秦宏一根手指头根本都不想碰他。
林奚捂着自己的下体,捡起裤子穿在身上。
这种药据说s级的alpha都无法忍受,他怕秦宏打他,连忙伸手扯了刚才放在一旁的手机,扬了扬。
“你若是想赶走我,这份视频我就传到星网上去,我声名狼藉不要紧,二少只需要考虑到视频泄露的后果。”
说完,林奚就急匆匆地跑出了秦宏的书房。
林奚跑回房间,将门反锁上,抵着门连忙颤抖着手指将视频备份,等一切做完他仿佛松了一大口气地坐在地上。
他才发现自己的内裤落在秦宏的书房里。
林奚胆战心惊了一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出这个法子的。
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且秦宏说秦戎只是把他当婊子,没把他当妻子。
他知道自己跟那些oga不一样。
现在又被他知道了自己不是oga。
他实在气懵了。
秦戎回来的时候门被反锁上,他沉默一瞬然后敲了敲门。
林奚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见秦戎的声音,吞口口水,动作不算大方地打开门。
秦戎皱着眉说:“你又没吃饭吗?”
林奚害怕秦宏找他麻烦,嘴上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胃口,就没有吃。”
秦戎:“那怎么行。”
以前秦戎带着林奚下楼吃东西,他都是很开心的,今天不知为何心神不宁的。
秦戎看他只吃了一点点,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林奚对上他的视线,愣了一下道:“说不上来,就是胸口有点胀胀。”
“哪个位置?”
秦戎摸了一遍他的胸口,覆着手慢慢摸,不确定地问道:“这里吗?”
林奚有些受不了秦戎看着他认真的神态,垂眸嗯了一声。
这样的人怎么会娶他呢?
楼梯尽头有些响动,两人抬头,秦宏穿着一套墨色睡衣站在不远处。
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们这副样子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你侬我侬,林奚察觉到秦宏的眼神,下意识地一哆嗦。
他瞟了一眼林奚,像是在看什么病毒。
秦戎:“秦宏,你上去。”
林奚看着秦宏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害怕他会说出什么。
可秦宏什么都没说,就转身上楼了。
“快吃吧,下次他不让你吃饭你就打电话告诉我。“
林奚听到秦戎体贴入微的话,手臂去环他的脖颈,往他的心脏贴去,听见他胸膛中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时。
他想怎么这颗心就不是自己的呢?
两人一进房间就吻在了一起,秦戎手掌覆在林奚脸上抚开他额头的碎发,低声道:“睡觉。”
林奚脑子昏沉,听到这句话心情莫名烦躁,他手掌抱着秦戎的肩膀,沿着锁骨往下,动作越来越放肆,滑下去解他的裤子,被秦戎抓住了:“别闹,你不是不舒服吗?”
林奚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处,舔他的后颈,故意往秦戎耳朵里吹热气,撒娇道:“老公,我想做。”
秦戎沉默了一会。
林奚看着他,然后滑坐在地毯上,抬眸一脸渴求地看着他,解开了男人的裤链,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熟练地套弄,然后舔了舔,最后用嘴含进了那根青筋勃起的肉棒。
林奚含着顶端扫动着舌尖,吮吸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秦戎粗重的喘息响起,最终他的手还是放在林奚脑后,用力压下去,这个力道完全不允许身下人逃开。
口交的快感激烈而直接,完全是单纯的肉欲享受。
很快那根阴茎就膨大起来,秦戎想将他拉起来,林奚却慢慢脱掉了自己的睡裤,手指在内裤边缘打转,然后一根接着一根地伸了进去,眼神就是在渴求。
“小骚货。”
秦戎骂得丝毫没有威慑力,他将人拉在腿上,林奚握住他的手,看了一眼秦戎,低头舔弄手指,柔软的舌尖抵着指尖。
等舔得秦戎满手湿润,林奚迫不及待地牵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秦戎喃喃了一句小色胚。
明明想着这人身上难受着,可林奚像只小宠一样闹着他,他根本不忍心推开他。
林奚的确有时候像只小狗一样缠腻着人。他总是紧紧贴在秦戎身边,用手臂搂住他,或者靠在腿上,不断地寻求抚摸和关爱。
如果秦戎忙着做其他事情,他就会不停地发出什么声音,想要吸引秦戎的注意力。
林奚淫荡地摇晃着,耸动着,往身后秦戎粗大黑紫的肉棒迎去,满脸淫欲地仰起脖子,大声浪叫:“啊啊!就是那里!好爽,老公好爽!”
林奚贴着秦戎的脸,他只希望秦戎能够更打大力一些,盖住秦宏进来的痕迹。
第二天,林奚不知道是不是撒谎遭了报应,他真的生病了,浑身无力,发起了低烧。
小蝉将药端了进来,看着秦戎喂着林奚喝完了,才将药碗端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碰到秦宏,在秦家除了秦戎是站在林奚那头,秦清的立场是中立的外,其余人都是讨厌林奚的。
秦宏之前对林奚态度不好的佣人都是很宽容的。
以至于小蝉能在秦宏现在大吐苦水。
小蝉对二少说:“大少对那个狐狸精可真肉麻恶心,喝个药还得吹凉了喂他。”
秦宏不做声。
小蝉手里端着盘子,哼了一句说:“这狐狸精太不要脸了,二少,人家医生都说是他……是缠着大少做多了那些事,偏偏他还不肯承认,医生的诊治能有错吗?”
秦宏不由想起了那日林奚骑在他身上的模样,起身两腿淌着精液。
黑色大床上,中间的软被隆起一团,里面露出一截纤细洁白的脚踝,白得有些刺人眼。
林奚睡醒后,准备起身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站了个人,秦宏转过身来,就看到林奚吓得瑟缩着看着他。
他慢慢地往后坐,目光有些呆滞,被子从脖颈处滑下去,露出大片被蹂躏过的肌肤——他的整个胸口和颈上痕迹。
秦宏皱了皱,就听见林奚威胁他道。
“……你想要干嘛?我有视频,要是你对我怎么样?全世界都会知道你强奸了自己的大嫂。”
秦宏看着他。
他从来没遇上过林奚这种人,不择手段,没有廉耻心,没有规划,只懂享乐,他没想到他居然胆子大到敢给他下药。
“你想留下吗?”
林奚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抱着被子连忙像是立下什么誓言般地道:“二少要是让我留下来,那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
“好。”
秦宏让林奚留下来的要求就是,他得接受再教育。
他觉得林奚品质和素养简直极其低下,所以他得重新接受文化课程。
秦戎听到秦宏的提议,看向点头的林奚:“你真的想去吗?”
林奚心里当然不愿意,但嘴上还是道:“……老公,我当然想去的,反正我在家也没事。”
秦宏让林奚去的地方就是秦清的学校。
秦老元帅新年只让几个孙子过去探望了,只字未提林奚的存在。
林奚虽然心里愤愤,但是对上秦宏的眼神也说不出话来。
秦清念的是艺术系,林奚被塞进去的只能去一个公益性的专业,每天都是通过组织和参加各类公益活动,植树、义卖、帮助弱势群体等,让年轻人感受社会的温情和责任。
林奚每天早上直着出去,晚上恨不得横着回来。
秦宏听着小蝉幸灾乐祸地说,狐狸精每天回来倒头就睡,根本没空跟大少做那种事。
秦宏点头说:“很好,这也是为他好,毕竟,纵欲伤身。”
秦清一开始还邀请着林奚跟他一起学校,林奚怕被认出来丢人,就让徐天送自己。
一礼拜的时间过得很快,林奚每天都很累,有时候甚至会耽搁徐天送徐戎去上班。
林奚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跟秦清一起去学校。
秦清穿着学院的制服长裙,那双腿显得又长又白,她性格很好,短发齐刘海,是典型的乖乖女,在家甜甜地叫着哥哥,秦戎和秦宏都很宠她。
秦宏甚至让林奚别教坏了秦清。
林奚只觉得秦宏实在太看不起人了,但是他现在不敢再忤逆秦宏。
林奚这种中途插进去的,根本跟不上他们原本的课程。
幸亏林奚脸显小,即使说是学生也有可信度。
秦宏让林奚少声张秦家,而且所有的考试都要自己通过。
林奚觉得丢脸,当然不会说出去,要是被被其他oga知道,他岂不是再也抬不起头。
这所学校里上学的学生都是是很有背景的,院长看见了都得敬三分的人。
林奚第一次跟秦清去学校,快要到校门的时候,前面一辆车故意嚣张别路,司机回头问秦清怎么办,说前头那是某某委员会长的车,秦清偏头看了一眼,然后冷声说超过去。
甚至还在车子超过的时候,她还回头朝着车子比了个中指。
但对着林奚的时候声音仍旧温温柔柔的。
林奚是第一次觉秦清好像跟她在家里性格不一样。
直到有一次,林奚偷偷溜出课堂,他拿出前桌给他一根烟,跑到厕所里抽。
他收敛了不少脾气,所以现在有气没地撒。
自从进了秦家那日起,林奚其实就有所改变的,可是他身上毛病太多了,怎么都让秦宏不满意。
林奚坐在马桶上,将烟叼在嘴里,打了好几次打火机,都没燃,他伸手甩了甩。
下一秒他就听见有一道声音传来。
“我亲眼看到他进来的,这混蛋简直胆大包天,竟然敢追求秦姐。”
“alpha就是天生的坏种,统治欲望旺盛,这样的东西就该灭绝,怎么会掌握家庭和族群的决策权。”
林奚听见他们的对话,知道自己是遇上极度厌a的oga了。
oga独特的生殖能力导致他们对alpha具有强烈依赖和脆弱性,通常需要被保护和守护。
ao平权闹得轰轰烈烈,林奚作为一个beta游离在外,他根本就不关心。
等到他终于点燃了手里的香烟,突然他所在的隔间厕所门就人踹开。
林奚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群面容凶恶的oga,他们一个个挺着胸膛,浑身都散发着叛逆的气息。
而站在中间那个的那个oga,赫然就是在秦家讨得全家欢心的乖巧秦清,但此时她的浑身散发出一股霸气,双手环在胸前,头发随意绑了起来,露出了耳垂的黑色耳钉,面上一片冷色,让人完全不敢认。
林奚手里的烟直接吓得掉落在地。
秦清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也是很惊讶。
“嗯?怎么不是关仁,哎,小oga,你看见一个alpha吗?”
林奚摇摇头。
站在秦清身边的人问林奚说怎么以前没在学校见过他。
林奚:“……我是新来的。”
那个问他有兴趣加入他们吗?
“我们社团叫antialpha,是专门反对alpha的存在,我们的目的就是培养oga人才,欢迎所有的oga加入。”
秦清怒道:“别说了,你不是说看见关仁进来的吗?”
上官星连忙道:“秦姐,我真的看见他进来的,说不定他就是看见我们来了,就藏起来了。”
秦清赶林奚:“你快出去。”
林奚欲言又止,然后起身。
上官星还在招揽林奚。
林奚刚准备离开,秦清看着他蹑手蹑脚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道:“哎,你先别走,加入我们。”
林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加入了antialpha阵营中。
他在十几号人的目光中麻木地宣读了反对alpha的准则。
相信oga拥有与alpha平等的权利,包括政治、经济和社会权利,拒绝定型oga,反对各种性别歧视和压迫,推崇oga的独立和自主,反对alpha暴政和性骚扰,支持oga自主做出避孕和性行为决定,支持oga进入alpha主导的领域,并且杜绝oga有alpha伴侣。
林奚作为一个跟alpha结合的beta,然后加入了一个oga组织。
回家的车上,司机还没上来,秦清瞪着他说:“大嫂,你知道什么话是能回去说的吧。”
林奚点头。
上官星向林奚科普过秦清的战绩,曾经一个人把几个alpha打趴下了。
秦清哼了一声:“我知道大嫂是个聪明人。”
林奚看着秦清又把头发归了原样,遮住了那耳钉,又恢复了那个乖巧的模样。
林奚看着她:“……我已经跟你大哥结婚了,我还是哪天退了吧,不太合适。”
秦清突然凑近林奚。
突然放大的容颜,下一刻,秦清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脸,展颜一笑:“大嫂千万别泄露了自己身份,我们社团对于伴侣是alpha的oga是很鄙视的。”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大嫂的时候就很喜欢,真可爱,大哥那种alpha还真是幸运呢?”
“不过大嫂的信息素真淡呢?不知道还以为是beta呢?我很喜欢,之前那个萧子衿我也挺喜欢的。”
林奚眉头一跳。
他得脑子里浮现出oo恋这么几个大字。
林奚往后一缩:“……我……我是oga……”
秦清挑眉,抵在林奚身旁:“现在性向自由,aa,oo有什么稀奇的,物种不同都可以恋爱,大嫂还真是封建,还是大嫂其实就喜欢插入式性行为,我也可以……”
林奚说:“我是你大嫂!”
“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可你……不是跟我二哥也做了吗?”
犹如石破天惊的一句。
林奚看着她,结结巴巴:“……你……你……”
秦清:“那天你跑出二哥的书房,你衣衫不整,我恰好路过,本来我只是猜测,看你的反应才确定。”
林奚整个人的神情开始变得紧张不安,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惊恐,他不断地舔着嘴唇:“……不是的,你别乱说。”
秦清撑着头,说出的话似乎漫不经心:“哦,那我们去问二哥,或者去问大哥。”
林奚的脸色苍白,好像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逼到这个地步,投降简直脱口而出了:“别,求求你。”
秦清看着林奚都快泪眼看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秦清弯腰抱他说:“大嫂别哭,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听我的话,好吗?”
林奚还能说什么:“……好。”
像条食物链一样,林奚位于最底端,成了秦家人都可以威胁的对象。
林奚回到家焦虑地咬着指头踱来踱去,也没想出什么应对秦清的办法来。
秦戎今天回来得晚,吃饭的时候秦清也一个劲给林奚夹菜,引得秦宏皱了皱眉。
林奚知道秦宏在想什么,可是天地良心,他现在恨不得离秦清要有远就有多远。
饭后林奚推着秦戎去红叶湖散步,湖水清澈晶莹,仿佛能看穿水底的一草一木。微风吹过,湖面波光粼粼,波纹朦胧,仿佛一幅绮丽的水墨画,令人陶醉。
林奚脱下鞋,赤着脚捡了一块红色的石头,他刚准备送给秦戎的时候。
“好玩吗?我很久都没看到你这么开心了。”
林奚点点头。
秦戎突然问他上学累的话,可以不去。
“我知道你学那些东西很难受。”
林奚攥紧那块石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问秦戎:“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就好了。”
秦戎说:“嗯。”
林奚错愕了两秒,他脸色有些白,脑子里将秦宏勾着一边冷笑是秦戎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婊子这种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
“我……我觉得还可以,毕竟我是你的oga,以后总不能丢你的人。”
秦戎嘴角微微上扬,口吻有几分无奈:“好,只是你这样想,我真的很意外。”
林奚心里别扭,秦戎对他很好,但是不是那种他想要的好,他那点介意都是自己结的,可他就是小心眼,他知道秦戎把他当成什么。
他当初就该捞上一笔钱就走的,都怪他贪心,如今真的陷在秦家了。
回去之后,林奚被秦宏拉到了后院里,这里养着秦宏的爱犬,一头黑色的,高大的,全身毛发乌黑有光泽的不知名猎犬,它的眼睛深邃有神,明亮的黑色眼珠中透露着机智与灵敏,像优雅的贵族。
它很忠诚、聪明、勇敢、敏捷,前面一个词是针对秦宏而言,而后面那三个字则是对林奚而言。
上次就是林奚不自量力地看着有佣人投喂他,不顾其他人的反对,非要也拿着食物逗弄它。
林奚蹲在它面前,拿着一块肉摸着它的头叫着小狗,又专门把骨头扔得远一些让它去捡。
结果就是狗跟主人一样耐心不足。
它突然扑向林奚,张开了大口,露出了锋利的犬齿,在一片惊呼声中,传来了秦宏的一句“埃文!停下!”
那狗听见秦宏的话,才没有咬向林奚的脖颈,而是在空中做出了一个瞬间改变方向的动作,并绕开了林奚,奔向秦宏,整个过程只用了几秒钟,但是却让林奚毕生难忘,直到过了很久还是吓懵的状态,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那之后林奚就有阴影了再不敢踏入后院。
秦宏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畏手畏脚的林奚,说:“你能不能快点。”
“……你等等我,他们把狗都关好了的吧。”
秦宏皱了皱眉:“我让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林奚看着周围黑洞洞的草丛,觉得下一刻那只狗就会从那面钻出来。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就不能在在屋里说吗?”
秦宏黑了脸说他不要脸。
“……你非要让秦家都知道你那点心思吗?不能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一起的画面。”
林奚哑口无言。
秦宏平日里恨不得全身都隔绝他,就算秦家人看到他们也只会觉得他是在教训他。
林奚垂眸,低着头拢着手指说好。
秦宏见他不顶嘴,面露满意。
“还有你离秦清远一些,别对她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林奚抬头和秦宏四目相对,最后不甘心地又低头说好。
秦宏刚想说回去的时候,突然一声狗叫响起。
林奚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惊恐的光芒。他立刻抓住秦宏的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在他身旁,有了一个可以依赖的避难所。
他眼神紧张地盯着四周,害怕狗会突然冲出来。
“别咬我……”
秦宏眉头紧蹙:“……松开。”
又是一声狗叫声响起,林奚甚至爬到了秦宏身上,他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秦宏有好几秒是呆滞状态,他瞬间瞪大了眼睛,身体惯性使他想要把身上的人甩下来,没等他来得及出手,林奚的腿立刻盘上他的腰,用了比刚才更大的力气,似乎害怕到了极点。
秦宏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成熟过度的橘子气味。
烂俗又低廉。
秦宏觉得林奚简直不可理喻,他惯常说话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林奚,下去。”
明明是林奚威胁秦宏,现在不敢造次的成了他,低头挨骂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秦宏训他就得听着,要不就别在秦家呆着。
林奚这次真受了大惊吓,他把头埋进秦宏的肩膀里,将他抱得更死,他喘着气,像只受惊的小宠。
“是我不对,是我不听话,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林奚拢着他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祈求,“你快让埃文走来,我有点害怕,我是真的有点害怕。”
话到最后都有些发颤。
林奚乱动蹭得秦宏热血上涌。
“埃文,安静!”
秦宏伸出手,将他盘在他腰上的腿压得死死:“别动。”
随即大步走出后院,秦宏将人一把扔在了一边,伸手抚了抚衬衫上的皱褶:“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月光隐隐约约投射下来,秦宏辨别不出看林奚是不是哭了,只能看见他白皙的脸因为缺氧而泛红,眼角那颗小痣添了一丝勾人的色欲,下嘴唇被咬得充血,鲜艳无比,像颗烂熟的红色果实一样等着人采摘。
“……让我先进去,二少。”
秦宏被晃了眼,转头就走:“五分钟后你再回来。”
林奚看着秦宏走远以后,他最多在原地等待了两分钟,便迫不及待地往回走。
刚要上楼,只见秦宏在二楼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仿佛是早有预料他的出尔反尔。
仿佛在秦宏的视线里,林奚永远是那么微小。
他双眼深邃沉静,宛如漆黑的神秘夜空。
林奚抬头看他,他曾经以为自己会这样仰视秦宏一辈子。
“听着,离秦清远一点。”
秦戎今天有是同秦宏商议,林奚撑不住先睡了,秦戎回来的时候伸手去碰他的脸。
林奚有些不舒服地皱眉,而后睁开了眼睛。
“心里还难受吗?”
林奚愣了一下,和秦戎眼神对上的,张张嘴却觉得口干说不了话,好半天才转移话题说:“老公,睡觉吧。”
秦戎皱了皱眉,还是说好。
林奚其实本来跟秦戎就没什么话好讲的,以前这个时候林奚都是缠着他做爱,最近被折磨得太累,他那个念头就更没了。
还有秦宏那些话。
他很难不受影响。
第二天上学,秦清已经坐在车里等着林奚了。
林奚特意晚走,出门还谨慎察看了周围,还是还是看见了等着他的车。
秦清打开车门,朝他挥手。
林奚上车的时候瑟缩了一下,头唰地一下就低了瞎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
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说:“二少让我不要把你带坏了……”
秦清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明了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道:“二哥就喜欢管这些闲事,他是不是喜欢你,不然怎么会这么管你。”
“还有你昨晚跟他去后院做什么?”
林奚一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秦宏喜欢他,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两个人就这么坐了一会儿,还是秦清先打破了沉默,说:“你知道二哥的母亲跟我们不是一个吗?”
林奚哪里知道这些事。
他突然很沮丧,秦戎什么都没告诉过他。
林奚看着窗外,突然有些怀疑当初的选择。
他很快摇摇头,他为什么要受秦宏的影响。
秦清说起秦宏是他父亲出轨的产物,
林奚问你讨厌他。
秦清摇头:“只是看不上他。”
他说着伸手揉上林奚的脸:“所以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跟我二哥出轨,我大哥对你不好吗?”
林奚这是第一次听说他们这般恩怨,他被秦清蹭着脸,也躲避不开。
他哪敢承认是自己上赶着的,只能低声说:“……不是出轨,我反抗不了他,你也知道oga跟alpha对上,我天生没有任何优势的,那天,我只是帮着佣人送了一杯咖啡进去,谁知他就兽性大发,就用信息素压我,是他在书房强迫的我,我那时想死的人都有了。”
秦清皱眉:“既然他做下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大哥。”
林奚握着秦清的手腕,脸上带着哀求之色:“……我不想伤了你们兄弟情,求求你,别告诉别人,你们都姓秦,最惨的就是我。”
林奚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你也是oga,你比我命好,投身在秦家,可我们这种人的清白在他眼里算什么呢?甚至我的抗拒在他眼里是情趣,要是要旁人知道了,我一定会被赶走的,本来元帅就不喜欢我。”
秦清的面色果然动容了。
“……真的是他强迫的你。”
林奚点点头:“……他如今掌家,他说就算你大哥知道了,也没用,谁也帮不了我。”
“他……甚至拍下了视频威胁我。”
秦清咬牙:“岂有此理,想不到他平日里装模作样,私底下竟然是这种禽兽,要不是我大哥出了意外,轮得到他掌家。”
林奚低头擦了擦眼泪:“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是真的爱你大哥,就算别人觉得我是为了钱,可是我真的不是……”
秦清说好。
“他下次若还来找你,你就躲到我这里来。”
林奚点头,擦干了眼泪。
秦清开口道:“他得意不了多久的。”
见糊弄过去了,林奚松了一口气。
夜里,这是秦戎这么久来第一次这么想要。
林奚坐在他身上同他疯狂地舌吻,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秦戎的肉棒灼热滚烫,抵在他的后穴处,重重地撞了几下,然后插入了进去。
呻吟声一声高似一声,林奚发出的只有快乐了,他大声浪叫,缠在秦戎身上。
因为秦戎腿的缘故,大多时候都是林奚自己动,秦戎则是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把他往性器上按压。
林奚累了,闷哼一声,仰着头差点直接射了。那种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不断顶撞的快感,确实非常舒服。
他身体往后撑,特意把腿分得更开,好让秦戎可以看到他们交合的下体。
只见两人连接处,秦戎的肉棒已经插入进穴里,林奚的屁股紧紧地贴着秦戎的的胯骨。
动一下。
那里便被挤出一滩水。
“嗯,啊……老公……别看……”
秦戎双手扣住林奚的腰抬起又落下,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林奚颤抖起来,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老公……老公……要去了……”
“小骚货的水流的老公的腿到处都是。”
“啊啊啊……”
林奚闭着眼睛,趴在秦戎的肩上喘息。
事后他有些口渴,拢了一件睡袍就下楼喝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性事后的慵懒。
灌了半杯水,他刚放下杯子,转身的时候就看到秦宏站在他身后。
林奚吓了一跳,却见秦宏目光落在他颈部的吻痕,他伸手想挡,却被秦宏抓住了手腕。
“大哥身体不好,你还缠着他做这种事。”
林奚觉得莫名其妙:“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可以做。”
“还是说二少想起那天跟我做,吃醋了?”
林奚本意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秦宏突然用力攥紧他的手腕,将他抵在暗处,低沉着脸道:“不许再提起那天的事。”
秦宏看着眼前的林奚,因为刚刚喝完水,微红的唇珠沾上液体,因为惊愕,眼睛骤然睁大,一双明亮的杏眼水汪汪的,隔得近,林奚浅色的瞳孔像是灰色的玻璃弹珠,喉咙紧张地吞咽。
眉眼精致,眼尾那颗黑痣,的确很漂亮。
他凝视着他,发现林奚的侧颈布满着斑斑点点的痕迹,那些痕迹没有什么规则可言,有些已经渐渐褪色,但有些却还是鲜红的,好像就在不久前被人蹂躏过一般。
他眼神晦暗阴霾,仿佛被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脑子里想的是那日林奚张开大腿,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颤动着小腿耷拉在他的肩膀上,又湿又热的气息在耳边缠绕。
林奚的白色肚皮随着呼吸而浮动,光洁无暇小腿并在一起,口出发布甜腻又急促的喘息,最后两个人一起到达巅峰,一起获得强烈的性快感的画面。
秦宏犬牙磨动,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他伸手掐住林奚的脖颈:“那天的事如果你敢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就杀了你。”
林奚的脖子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掐着,那只手仿佛是铁钳一般,一点儿余地都没有。
他伸出手去抓秦宏的胳膊,但那人却纹丝不动,死死地盯着他,不停地施加压力。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求饶的话,但喉咙却被掐得发紫,声音出不来。他的面色也变得异常难看,通红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的表情。
林奚眼睛瞪得滚圆,不停地打转,他奋力地点头。
仿佛在以示忠心。
秦宏才终于松开了手。
林奚瞬间失去了支撑,向后滑跌着,脚下的地面好像也在剧烈地颠簸着。
他的手死死地捂住着那被掐的脖子,不停地咳嗽着,喉咙里传来阵阵疼痛感。
林奚的脸色已经变得涨红,颈脖上的血管也隆起了起来,仿佛就要爆裂一般,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不会……说的……我刚才只是开……玩笑……”
秦宏无情冷酷地道:“这种低俗的玩笑还有下次的话,后果自负。”
“还有下次再这样穿的话,就不要穿了。”
林奚看着秦宏的背影,伸手扯了扯浴袍遮住大腿,他仍旧觉得心惊肉跳。
秦宏好像是冰冷无温度的电子设备,下一秒就可以把他绞杀。
等他终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林奚整理了头发,拢了拢衣领。
反正他这个人,他的灵魂,都被秦宏判了死刑。
第二日,坐在餐桌的林奚脖子处戴着一条深蓝色的丝巾,和他的衣服颜色很配,丝巾的颜色和质地都十分精致,在他的身上并完全不显得女气。相反,增添了一分成熟和精致的感觉。
秦清夸奖他的品味好。
“但是大嫂,外面有些热。”
林奚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眼睛令人不察地瞥了主座上的秦宏一眼。
被秦清捕捉到了。
“没关系,我觉得很好看,好看吗?老公。”
秦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