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被按在车座上,听着这话,想气,但又气不出,没收住心底的蜜,眉目在车灯下骚得赵牧浑身骨头都在痒。赵牧又啄了他一口,欺身向他,手摸上他的腿:“是不是知道我不会和许家那位结婚,就又愿意被我操了?”
赵牧用词不太好听,赵二却没打算计较,还那么笑着,瞥他一眼,绵绵缓缓地,嗯了一声。
被他腻了一眼,赵牧又暗骂他小骚/货,他怎么就这么迷得他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了,心头涌出杀人热浪,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赵牧掰过来他的脸来又啃又亲。
赵二半侧着身子,由他放肆,甚至轻轻哼了几声。渴了半个来月,两个似乎人都有点疯,赵牧吮着他的嘴唇又尝了几口才放开,看着他嘴唇沾水,微微张着,全是蚀骨情态,恨不能咬下他的一块肉,打情骂俏:“惯得你,发/骚也不看看地方!”
赵二小声地笑,空气安静了两秒,赵二看着车灯,没头没尾地说了句:“赵牧,今天谢谢你。”
谢谢你在众人面前护着我。
谢谢你承认我是你太太。
谢谢你为了我得罪整个许家。
谢谢。
赵二在心里一行一行地补充,听到赵牧凑到他耳边麻酥酥地发问:“真想谢我?”
赵二还在反应,见他撑起了身,下一秒,一只精致的纸袋子掉到他手上来。
赵二捧着那纸袋子一愣半天,面前的人已经将腿一收,端正坐在了车座上,不正经含笑看他,轻佻好似嫖客模样:“换上。”
愣怔后又呆了两秒,赵二才把手伸进袋子里,指尖是一片滑腻的触感,扯出来看,竟是一件绛红色旗袍。旗袍上绣着大朵大朵的人间富贵花。因为没穿过女装,他看得忍不住俊脸一红,温情氛围顿收,赵二回过神来,凶巴巴地瞪赵牧一眼:“你想冻死我啊!”
“车子里还怕冷?”赵牧笑了一声,不容拒绝,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商量口气:“换上吧,来北平就是要穿一穿旗袍的。”
赵二发现赵牧有时候挺爱用一些很老的词语,像是从另一个时代中走出来的。
麻利把冰凉的丝绸胡乱团了皱进口袋里,赵二呛他:“要我穿旗袍,那怎么没见你给自己搞一身军阀?”
没想赵牧挺认真看他:“你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