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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路荏感受着水冲进鼻腔里的窒息感,水浸湿了她的衣衫紧贴着身体,脑子里短暂地放空。
“啪!”
“清醒一点,别在这装死,泼了点水可死不了人~”一个女生狠狠地扇了路荏一巴掌,娇笑道。
“不得不说,你这张脸真好看,那骨子清高劲儿,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折辱你,如果我是个男的,你早该被我上了,但可惜我不是同性恋。”女生痴迷地抚摸着路荏的脸庞,贴近她说。
路荏嫌恶地躲开她的手,“恶心!”
女生抓住路荏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路荏,我看中你的脸,但你可别在这高贵上了,毕竟你妈可是个妓女,哦对,可能连妓女都算不上,她就是条淫贱的母狗啊!只会在男人的胯下摇着尾巴!哈哈哈哈哈哈!”女生讽刺地笑着。
厕所里回荡着女生尖讽的笑声,路荏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人,脑中早已把眼前之人开膛破肚上百遍,她死命挣扎着被束缚的双手,妄图杀掉眼前的女生,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易文施,你不得好死!”路荏咬牙切齿道。
易文施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呵!”
“无所谓啦!如果有一天你来杀我,那我欢迎,但如果我没死,你就会变成你母亲那样——只知道对男人摇尾求欢!”随着林若雅的最后一句话落下,路荏的脑袋也被狠狠地掼在地上。
易文施看着地上脸色狰狞的路荏,慢慢蹲下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拽,看着她苍白的脸,轻轻抚摸着她被自己打出来的掌印,遗憾地说道:“竟然没流血~”
路荏看着眼前疯魔的易文施,已经预知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果然,随后易文施将路荏的头再次狠狠地撞在地面上,一次又一次,直到额角有血流出才罢手。
易文施痴迷地看着面前狼狈的屈辱地闭上眼睛的人,将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角,然后带着一抹血色慢慢地重重地划过她的脸庞。
看着眼前人抗拒屈辱的神色,易文施却异常兴奋,“这才漂亮嘛~”
易文施松开手,看着路荏静静地躺在地上。
身边有人上前紧张地问道:“看她现在的样子,万一死在这怎么办?”
林若雅看着身边的怂货,蔑视道:“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她的命又不值钱!”
易文施嫌弃地瞥了眼旁边的人,随后又好心情地看着地上的路荏。
“路荏,姑奶奶我今天心情好,跟你打个赌。如果你今天死在这,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但如果你今天之后你还活着,那我就告诉你关于你的一个秘密。”
易文施踢了踢地上的人,看地上的人动了动,就当做对方听到了,转身离开。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事,回头对地上的人说:“哦对了,为了帮助你赢,我会帮你清醒清醒,不要太感谢我哦!”
听到这身边的跟班立刻明白,拿起旁边的桶接满水,倒在路荏身上。
冰冷的水温刺激路荏清醒了一点,头部传来的疼痛却又险些让她昏厥过去。
易文施看着眼前的一幕,满意地离去,只留下路荏在一滩脏污中苦苦挣扎。
路荏感受着自己受过的屈辱,无比痛恨施暴者的所作所为,却只能在这无声落泪,昏死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你醒啦?!”
只见一个少女站在她的床边惊喜道。
“你?是谁?”
“我?嗯……你就当我是雷锋吧,做好事不留名!”少女俏皮的声音传进耳朵。
路荏看着少女娇俏的样子,沉默地低头拔掉手上的吊针,下床打算离开这里。
“诶!你现在不适合出院,你的伤还没好!”少女看着她的动作,立马伸手制止她。
“收起你泛滥的善良,离我远一点!”
“不行,你现在是伤患,能不能出院医生说了算!”少女紧紧地拽住路荏,绝对不会放她走。
路荏拧不过少女,只得乖乖的留在医院里养病,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住在医院的这几日,少女一直陪在她身边,最初路荏想将她赶走的,但她说什么也不走,最后路荏只得让她陪着自己。
至于为什么没有家人来?当然是因为她没有父母,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就死了,而父亲这个角色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路荏都希望他去死。
伤好得差不多了,路荏出了院。可是,少女却没有消失,她好似缠上了路荏,每天都在和路荏叽叽喳喳地分享生活中的趣事。即使路荏不怎么回应她,她依旧在兴奋地说着。
“我跟你讲,今天我本来想牵你的手的,但是谁知道你根本不在我身后,结果,我不小心牵成别人的手了,都怪你,不跟紧我。”少女嘟着嘴,嗔怪着身旁的人。
“但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喏,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少女伸出手,示意路荏牵住她的手。
可路荏并没有理会她,自己一个人往前走。
“哼!不牵拉倒,有你后悔的时候,到时候你求着我牵,我都不给你牵!”
路荏听着少女的小嗔怪,只是笑笑,其实她很喜欢少女的小性子,可却从来没给过她回应。
此刻无忧无虑的两人,谁都没有想到少女今日的话竟然一语成谶。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可路荏却只觉得那阳光打在身上是那么冰冷,又是那么的刺眼。路荏抬起手想挡在眼前,却没等手挡在眼前一眼就被人牵住了。那十指紧扣的感觉,让路荏觉得自己一下子从地狱回到了人间,那种救赎的感觉让路荏不禁紧握着少女的手。
而少女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忍不住勾起嘴角,牵着路荏的手向前走去。在这一刻,少女成了路荏在这肮脏世界里唯一的指引,她如神女般地拯救着路荏,而路荏甘愿为她俯首称臣,做她忠实又虔诚的信徒。
……
路荏想过她的平静保持不了多久,但没想过这一刻来得这么快。
这天晚上,许久不出现的易文施出现了,“别这么抗拒嘛,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路荏绝不会单纯地相信她的话,转头就要走。
“等等!你就不想知道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孩儿为什么今天晚上没来找你吗?”易文施慢悠悠地威胁道。
路荏听到这,愤怒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她。
易文施看着路荏这幅焦急的样子,拿着一条黑布走过去蒙住了她的眼睛。“别着急嘛,你一会儿就能见到她了。”
路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她只知道当她再次能看到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诡异的疯魔。
暗红色的灯光,张牙舞爪的面具,跪在地上套着狗链的赤裸的女人……
角落里还有着被凌虐着的性奴,没有去制止这一暴行,他们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更有甚者还加入到其中。
那个性奴似乎是男性,但是谁又管他呢,在那群被欲望奴役的野兽心中,他只要有个洞,能让人捅进去就好了。至于性别,在这里不重要,因为它就只是只玩具啊,谁又会在意玩具的感受呢。
突然,人群安静了,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向了前方的舞台。有两个人从后台推着一个推车走到了舞台的前方,推车上盖着一片红布。
红布被拉开了,一个高至人的腰线的花瓶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路荏被眼前的一幕冲击到了。只见花瓶上赫然有颗人头在上面,而那个人分明还活着!
她被做成了人彘!
路荏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她不敢相信此刻少女是否还安好,还是已经遭遇了不测。
易文施看出了路荏的担忧,笑着安慰道:“放心,她现在还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