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文施只是对此笑笑,说:“怎么样,满意你看到的吗?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送到这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只是一个无辜的人!她什么都没做!”路荏不可控制地冲向解剖台,可易文施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她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折磨她!路荏被两侧的保镖强硬地压下。
“放了她!易文施!易……”
啪!
“安静点,好戏还在后头呢。”易文施揉了揉打了路荏脸的那只手的手腕,仿佛自己手腕被伤到了一样。
“放了她!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做!你会遭报应的!易文施!!!”路荏被禁锢着肩膀,跪在地上。路荏看着解剖台上的少女,她努力地尝试去挣脱束缚,去解救她。她清晰地看到少女眼中的恐惧与泪水,可是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刀人拿着手术刀朝着少女的皮肤接近。
她清晰地看见了少女绝望地闭上眼睛,留下了那滴泪水。
那滴泪水仿佛有千斤重般砸在了路荏的心上,她想告诉她别怕,自己会救她的,可是她拿什么救呢。
“求求你,放了她,你要折磨的人是我!放了她……求求你……求求你……”路荏的维持的孤高冷傲在这一刻破碎了。
易文施看着此刻向她苦苦哀求的路荏,不可抑制地笑了。路荏听着笑声只觉得如坠冰窖,因为她知道少女回不来了……
“别怕,忘了我吧。”路荏看着少女的嘴形,分辨出她的话。
忘了她吗,不会的,她不会忘记的!
路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她失声痛哭。
易文施抓起路荏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少女被解剖的过程。路荏从来不知道原来鲜血是这么红,原来人的心脏是这么小,原来人真的就如牲口一样。
“看着吧,看着她,好好地记住这一刻,她是因你而死的。如果她当初不救你,她就不会被我知道,也就不会死了!”
易文施看着路荏落下的泪珠,抚上了她的面庞,痴迷地看着破碎的路荏。
“真美啊~”
听到这句话,路荏忍不住苦笑了出来。从小到大,这张脸带给了她多少灾难,所有都迷恋这张脸,怀念她的那位母亲。可也是这些人逼死的她啊,现在怀念她又算什么呢?!
“易文施!你不得好死!”路荏死死地瞪着她。
“呵~你觉得我怕吗?对了,你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吧,我替她告诉你吧,她叫贝莎。好好记住这个名字吧,她是因你而死的!”
易文施看着眼前面露绝望的人,打了个手势,原本束缚着路荏的人松开了手。失力的路荏倒在了地上,易文施欣赏了会儿她的杰作,就和那些人一起观赏这场她一手促成的解剖派对。
在这里,那些表面光鲜亮丽的人释放了自己的变态的欲望,他们渐渐不满足仅仅解剖贝莎的腹腔,也不满足于使用小小的手术刀。
他们将切割物体的设备搬到了这里,将贝莎的身体肢解,他们贴近去细细地欣赏着贝莎痛苦的表情,切割产生的碎肉和鲜血溅到了他们脸上,他们将那些碎肉、血渍用手指轻揩下来,放进嘴里细细回味。
他们甚至将贝莎的脑颅打开,来满足他们变态的窥伺欲与猎奇欲。
在这场狂欢后,贝莎的身体已经组装不回去了,到处都是碎肉与鲜血,甚至那血都溅到了路荏的脸上。
人们此刻都沉浸在那场狂欢的余韵中,没有人注意到路荏已经悄悄地接近了中央,拿起了那把沾有贝莎鲜血的充满着罪恶的手术刀,直接刺进了易文施的心脏,一击毙命。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震惊到了。就在所有人怔愣的时候,路荏又捅了第二刀,路荏疯魔了,她看着易文施身体里涌出的鲜血,停不下手里的动作。
而易文施身边的保镖来拦她的行为,她也将刀口对向了他们,她将那两个保镖推进了那台切割机,一瞬间,血肉横飞,路荏的脑中现在只有杀戮两个字了。可毕竟面对的人那么多,很快她也被缉拿了。
她将那些能找到的身体组织聚在一起,抱着她们。
“真想把他们都杀了呢。”路荏将头轻靠上去,轻吻了她们。
路荏被警察带走了,连法庭都没上,直接被送进了那洛迦监狱。
那洛迦监狱是塔塔鲁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在这里没有规则,没有人性,强者为尊,生死由命。
如果说那洛迦是一个国的话,那么有一个人就是这里的皇帝。他就是那洛迦的监狱长——束道示。
此刻的束道示站在落地窗前,向下俯视着这所监狱的百态。
下面现在一片嘈杂,所有人都在讨论路荏,因为路荏凭借着以一人之力杀掉了易家大小姐——易文施并且还捅了30多刀,直接把易文施捅成了筛子之事,红遍了整个塔塔鲁斯城。
而今天就是路荏被送来的日子。
“束监狱长,想必你也听说了易家大小姐惨死的事情了吧。虽然易家这位大小姐不受重视,但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易家也不会坐视不理。看,那位凶手小姐直接就被送进了那洛迦这个地狱。不过话说回来,真是难以想象那么柔弱的女人竟然会生出这样睚眦必报的女儿。”
束道示将目光从外面移回来,看向玩世不恭的男人。
“柔弱?呵!你可真是太不了解她了。”束道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略带讽刺地说道。
然而男人对此只是不在意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