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臊?
这话说的过分了!
徐志穹晚归,算是犯了军律。
挨棍子,挨鞭子,我跟他一起认打就是了,你说谁不知羞臊?
梁玉瑶抬起头道:“将军,且说属下怎就不知羞臊?”
梁贤春指着营帐喝道:“昨夜你睡在这了?”
这婆娘疯了吧?
徐志穹又不在,我睡在这里作甚?
想是你一辈子没人疼,想男人想疯了,睡在男人的帐篷里,心里也觉得畅快!
梁玉瑶刚要讥讽一句,忽听身后有人打了个哈欠。
徐志穹伸着懒腰坐了起来,冲着梁玉瑶笑呵呵道:“殿下,你醒了。”
好个贼丕……
你特么说哪句不好,偏说这么一句!
梁玉瑶急忙解释道:“将军,我是担心徐校尉没有及时回营,特地前来查看的,我早就醒了,我不是在这睡醒的……”
梁贤春怒喝道:“你几时来的?”
“刚来,就一盏茶的功夫,门口的士兵可以作证,一盏茶做不了事情。”
“做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也不做!我就比将军早来一步!”
梁贤春恶狠狠瞪了梁玉瑶一眼,走进营帐对徐志穹道:“徐校尉,听说你昨日追查可疑之人,不知有何收获?”
徐志穹坐在卧榻上道:“收获却有,好像遇到了人牙子。”
这厮好狂妄!
跟我说话,居然不站起来!
“什么叫好像?你怎知是人牙子?”
徐志穹道:“一男一女,同乘一辆灰幔马车,看那女子神情呆滞,许是被灌了迷药。”
然后呢?
“嫌犯现在何处?”
“沿官道往南走了。”
梁贤春喝道:“你就这么放他们跑了?”
徐志穹耸耸眉毛道:“卑职也想继续追查,可军令如山,卑职只能先回营地!”
“徐志穹!你贻误战机,却还不知错!”梁贤春回身对军士道,“速速传令,向南追击贼寇!”
这么容易急躁!
比徐志穹预想的反应还要大。
看你这智商,再加上你这性情,我真就吃定你了!
“将军息怒,难说那人真就是人牙子,即便是人牙子,也未必和血孽门有关,且先问问肖知县,今日是否有妇女在平幔县失踪,倘若事情坐实,再去追捕不迟。”
梁贤春恼恨而去。
梁玉瑶吃惊的看着徐志穹道:“你真看到了人牙子?”
徐志穹又伸了一个懒腰:“却不是说了么,未必是人牙子,许是一对正经夫妻。”
“徐志穹!”梁玉瑶上前锤了两拳,“你若是敢戏耍姑姑,却连我也救不了你!”
不戏耍她,且随她一州一县闲逛下去?
徐志穹可没这兴致。
“公主,有两件事情求你帮忙。”
“我凭甚帮你,帮了你有甚好处?”
“这可不是帮我,往小了说,是为了咱们全军,往大了说,是为了大宣江山!”
梁玉瑶一脸不情愿道:“你先说,是什么事?”
“林丛县知府郑泉明,是个正经做事的人,倘若你姑姑非要上奏弹劾,你且想办法保全于他。”
梁玉瑶道:“这却要看父皇心意,我只能尽力而为。”
徐志穹道:“只要你找人在吏部替他说句话,梁大官家势必不会深究,他的心思不在这里。”
“另一件事呢?”
“滑州同知刘江浦,这人有些可疑,你帮我查一查他的底细,这事情交给张竹阳去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