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子,你拼命有什么用?志穹都打不过他们,你能打得过么?”
“打不过,我也和他们拼!”尉迟兰哭的愈发厉害。
陶花媛叹口气道:“就算你能把志穹救回来,这船终究是梁玉瑶的,梁玉瑶还能饶了他么?”
“那你说这事怎么办?”尉迟兰现在只听陶花媛的。
“为今之计,只有擒住梁玉瑶,才能救下志穹,”陶花媛上前耳语道,“妹子,梁玉瑶平素喜欢带你一起吃酒,我这有些药散,你偷偷下到她酒壶里。”
尉迟兰接过药瓶,小声问道:“这是要毒死她么?”
“不用毒死,只让她晕过去便好,届时我用法阵将她擒住,再逼她放了志穹,给咱们另找一条船,让咱们独自回大宣。”
尉迟兰有些犹豫,梁玉瑶出身皇室,对她下毒,罪过不轻,弄不好要牵连到全家。
“妹子,若是再犹豫,志穹的性命却保不住了!”
尉迟兰又思量片刻,咬咬牙道:“这事情便交给我了!”
先把志穹救下来再说,后续的事情,后续再想。
陶花媛离开了船舱,等她走后,尉迟兰才想起来推开房门,看看有没有人偷听。
等开门一看,陶花媛还在走廊里站着,没有走远。
她这是要做甚?
尉迟兰没敢多问,陶花媛肯定还有些机密之事要做。
她关上了房门,陶花媛满是疑惑的看了许久。
这女子平时挺腼腆的,怎么大半夜的,还让男人进她的屋子?
我得把这事告诉贼小子,看贼小子以后还疼她么!
还有那个进她屋子的男人,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男子是谁?
陶花媛看见一名男子走出了尉迟兰的房间,又觉的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名男子。
她正想跟着那男子一探究竟,忽觉衣带一阵收紧,勒的陶花媛喘不上气来。
“娘,你这是作甚?”
“这都什么时辰了,不回房睡觉,还在这戏耍!你个姑娘家的,跟着个男人过去看甚!”
陶花媛不服气道:“我是看他眼熟……”
衣带猛然伸长,调转方向,对着陶花媛的桃子一顿抽打:“说你还顶嘴,我让你顶嘴,回屋睡着去!”
睡就睡,打人作甚?
这老东西,还打的这么狠!
相处这么久,大部分时间,陶花媛和这条衣带还算融洽,只是这衣带突如其来的霸道,有时候真让陶花媛受不了。
回了房间,陶花媛揉揉桃子,气呼呼睡下了。
待陶花媛彻底睡熟,衣带悄无声息离开了她腰间,似游蛇一般离开了卧室。
它感知着周围的气息,一路爬下了楼梯,到了下一层船舱。
它钻进一间舱室,看到两个男人并肩坐在了床边。
“童大哥,我知你就是看不上我。”
“不是看不上你,是我家里有妻室了。”
“我不做你妻,做妾便好。”
换做以往,若是让衣带听见两个男人说出这等话来,它会直接上去将他们两个勒死。
但今天,衣带没动声色,且静静听着。
童青秋道:“你嫂夫人性情刚烈,绝不会允我纳妾,庞姑娘,你且放下这心思,莫要多想了。”
另一男子哭道:“我偏要多想,我就要嫁你,你若不依,我便找公主做媒,看你答不答应。”
“庞姑娘,你莫哭,咱们好说好商量。”
“没什么商量的,这事情就定下了!”
说完,男子一路哭泣,一路走出了童青秋的舱室。
童青秋追了过去,追到门口时,见对方已经走远,且叹了口气,没再追赶。
衣架上多了条衣带,童青秋毫无察觉,倒头睡去。
衣带爬下衣架,追着那男子上了船舱最顶层。
梁玉瑶还没睡,她正在打磨技法。
横竖已经到了五品,注定要去苍龙殿,若是连技法都没学会,梁玉瑶却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