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你要是哪天喝醉了被拐了,你还能找回来吗?”
白雾下,他眸底的欲色被勾起。
“少爷,能的……我能找回来……”
许年的眼皮渐沉,他撑着最后的力气低喃道:“一定。”
旋即,整个人迷醉的靠倒在了殷礼的身上,那张冷欲的脸因为呼吸急促,薄唇一张一合的,温热的气息随之喷洒在了殷礼的脖颈处。
又撩又欲。
“能个屁。”
殷礼掐灭了手中的烟,破骂一声。
他托着许年的脸,微微叹了口气。
“你找不到我也没关系,我能带你回家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殷礼俯下身体在他的额上落下温柔一吻。
“许年,我喜欢你。”
醉意下,他的唇瓣从许年的眼廓一点点下移,从眼眶落到鼻尖,转至唇瓣。
湿热温软的触感让殷礼贪婪的加深了这个吻,他吻的轻缓可扣着许年后颈的力道却愈发重。
他想拉许年随他一起醉倒在缱绻的黑夜中。
想许他岁岁年年。
……
傅清韫从回忆中出来,他伸手触上左侧腰线上的一串数字。
“阿礼,我说过的。”
“我能找回来的。”
“可你不要我了,你总不要我……”
他为阿礼买花。
为阿礼筑起彼岸花花海。
为了阿礼纹了纹身。
为阿礼戴腕圈。
为阿礼偷猫……
这些,他从前都不会做的。
可阿礼说,他死了都不会想他。
阿礼总是把话说的这么狠,难听的要命。
下辈子我不爱你了
小年,殷家。
“阿礼,官司打的怎么样了?”
林曼华问道。
“二审快开庭了。”
殷礼淡淡道。
这些天,因为抚养费一事,殷文青将殷礼告上了法庭。
殷礼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抚养费一事一是为了闹大让外界知道殷文青这个私生子的存在,二是让法院知道殷九海这些年对亲生儿子视若无睹。
然后好名正言顺的打继承权的官司。
殷礼从来就不是一个傻子,他都看的明白,也不会让殷文青分去分毫。
林曼华没再说话,只是吃完饭后让殷礼和她一起去了趟书房。
书房里。
林曼华从抽屉中取出一张纸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