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傅清韫步子临近门边的时候,忽然回身望向向殷礼。
殷礼眼底的月色被一览无余,像是被脱光了鉴赏似的,心虚的垂下眼睑。
傅清韫的视线落在他的鼓囊的睡衣上,“你现在身体还很虚,最好不要……弄。”
尾音被拉长,又撩又欲。
殷礼错愕的瞪大瞳孔。
他困惑的从脑袋里挤出一个字。
弄?
“我弄什么?”
他倏然抬头。
“砰——”
一声,门被关了。
他的声音被隔绝在了房间里。
殷礼:“…………”
他垂眸望向身下。
“额……”
殷礼长吸一气,尴尬的脚趾紧缩着。
艹。
他咬紧腮帮子。
他才没想弄!
殷礼气鼓鼓的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撑着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好几圈,才爬上床睡觉。
等他好了。
追到傅清韫了。
得把人摁着骑!
他看起来像是……求不满的人吗?
……
月色缱绻。
傅清韫站在与殷礼一墙之隔的床边,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三年里。
他未有一日如今日这般开心过。
他早该认栽的。
次日。
殷礼醒得早,早早的就起床开始走路。
接连着好几天都是这样。
傅清韫去学校上课,他就在别墅里做康复运动。
还会对着新买来的镜子练习走路。
中午的时候,傅清韫总会回来给殷礼做饭。
每次都很准时。
晚上,傅清韫偶尔会扶着他出去散步。
回来后泡药澡。
一晃眼过去了十天,殷礼已经能独立走路了。
晚上,傅清韫有晚课。
殷礼练习了多日的苦果,决定亲自去学校接傅清韫下课。
七点的时候,司机将他送到了学校门口。
殷礼用了成年人的方式——给学校捐教学楼。
引得校长大晚上亲自来接了殷礼。
殷礼进去后,问得第一句话是:“覃厉先生今晚在哪授课?我能进去看看吗?”
从今天开始我要追你
“可以可以!”
校长亲自引路,还大肆夸奖学校的校风校貌,从创办理念延伸到院系评定等级,殷礼到门口时,头都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