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回去看一看,研究一下,腺体修复不能着急,你最好带他过来一趟。”
池钰看向梁迟,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从小到大,他检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带着希望,然后又失望,所以我想等了解详细之后再告诉他。”
池钰,吻我
余肖最近想请假,因为他受不了宋言酌了。
池钰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去找那个医生,一个星期去了四趟,他每天都要派人跟着,然后再汇报给宋言酌。
汇报就汇报吧,他是真受不了宋言酌的冷脸了。
每天在片场是积极阳光小太阳,一回了酒店整个人都阴森森的。
他觉得宋言酌再这样下去都要精神分裂了。
酒店的阳台上,能够看到池钰回来的必经之路。
余肖喘息都不敢用力,弱弱开口:“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宋言酌没说话,坐在椅子上,盯着手机,狭长的凤眸冷的厉害。
半个小时了,已经半个小时池钰没有给他回消息了。
余肖看着宋言酌这个样子,悄悄地挪动椅子,离宋言酌远了一些。
就——怪吓人的。
余肖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么个表弟的时候,是宋言酌十六岁,拿着一份档案甩在了他爷爷面前,说用这个换钱。
他至今都不知道那份文件是什么,只是在那天之后,他就他爷爷流放了。
派到了宋言酌身边做跑腿。
‘不论他要什么,满足他。’
这是他爷爷跟他说的话。
余肖不知道那份档案是什么,但隐约猜测到和军区有关。
一个位高权重的老将军,连女儿都能说断就断,更何况是一个没有价值的外孙。
而且这个外孙的身体里还流着宋国盛的血。
宋国盛可是导致他们父女断绝关系的罪魁祸首。
一定是非常有价值的东西,才能打动爷爷。
余肖那个时候就知道,他这个表弟绝非池中物。
但也没有想到这么疯。
谁能想到兰城之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傻白甜’,拥有掌控世家命脉的能力呢?
可就是这样一个多智近妖的人,面对池钰,就像是所有的理智都被掩埋。
“我知道你很气,但你先别气,有个好消息。”
宋言酌转头去看余肖,周身的气息沉的可怕。
余肖清了清嗓子道:“国那边传来了消息,经过几年的试验,你的手术成功率提升到了百分之95以上,阿言,你的腺体要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