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就拍了一条还没过就请假了。
现在回来确实要把飞页拍了。
爆发戏,吻戏,床戏。
堆在一起。
池钰的心又开始狂跳,他控制不住的把视线朝着宋言酌的身上移去。
宋言酌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接过一张湿巾,正慢条斯理的低头擦着手。
宋言酌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骨感又漂亮,薄薄皮肉之下的脉络分明的青筋,蓬勃而有力量感。
这只手的掌心,很热。
“宋言酌,”张导道:“这两天让你回家多琢磨琢磨,你都看了吧?”
“看了张导。”宋言酌扔掉湿巾。
张导闻言满意的点头,又去看池钰,语气明显的温柔了很多:“小池行吗?”
池钰喉结滚动,轻声道:“可以的。”
出不了戏
鼓风机把床幔吹的恰到好处的晃动着,摇臂摄影机对准了床榻之上一跪一坐的两人。
“殿下,脏。”宋言酌说着台词,眉目温润。
那天就是在这句话后,池钰没稳住喊了暂停。
现在池钰再拍,虽然还是觉得李长安苦,却不会像那天一样。
池钰估摸着那天是因为发情期,他情绪格外的敏感。
剧中李长安抬着商无隅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唇角的血迹:“确实很脏。”
说完,李长安松开手,手腕处的伤口还在朝外渗透着血。
商无隅看到伤口,古井无波的脸上才终于有了表情,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像是在心疼,可又极力的克制着。
李长安见他这样,心头的恶意开始疯长,他撩开袖口,露出自己手腕儿的划出来的伤口,嗓音轻柔道:“商无隅,这是因你而起,所以也该由你负责……”
商无隅睫毛颤动着:“你不该救我。”
李长安垂眸看他,神色冰冷:“我做什么不是你可以置喙的,你现在只需要听我的吩咐。”
“所以现在,”李长安把手腕儿露出来,笑容阴鸷:“舔干净。”
商无隅的瞳孔骤然紧缩,那张俊逸出尘的脸开始涨红,李长安的话似乎超出了他的认知。
“殿下,”商无隅声调有些不稳,又重复了一遍:“殿下……”
“舔!”
张导小声吩咐摄像:“镜头拉近。”
这一幕是慢动作,两人眼神要交流,池钰气场很强,张导提着心,怕宋言酌接不住池钰的戏。
这段很好,池钰今天的状态出乎意料的好,他不想崩了。
已经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