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言酌说要用替身,他都同意了,他都没哭,宋言酌哭什么。
“哭什么?”池钰问:“我都已经如你所愿了,你还哭什么?”
宋言酌突然抽噎出声,肩膀耸动像是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哽咽出声:“我不知道怎么办了,哥哥。”
宋言酌抬起头,终于和池钰对视,漆黑的瞳仁里盛着水色,眼尾发红:“我好像分不清池钰和李长安了。”
哥哥,你好香
“哥哥,我分不清你和李长安了。”
宋言酌重复了一遍,话音结束的瞬间一颗眼泪顺着眼尾滚落下来。
池钰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的想,好漂亮。
宋言酌哭起来好漂亮。
池钰看着宋言酌没说话。
他已经不敢再去揣测宋言酌说的每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哥哥,”宋言酌挪动身体去拉池钰的手:“不是恶心,我一点都不觉得和哥哥拍吻戏恶心,我更不想哥哥和替身拍吻戏,可是我变得好奇怪,下了戏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亲你,抱你,只要看到你我就觉得想把你圈在怀里,想对你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知道这样是错的,你是哥哥,是哥哥啊。”
“可我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不敢拍吻戏了,不敢跟你接吻,我害怕控制不了自己,我害怕你发现之后会觉得我恶心,”宋言酌哭的很伤心,像是迷途的孩童,拉着池钰不停的问:“怎么办啊哥哥,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躲着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宋言酌抽噎着却还是不停的朝着池钰靠近,坐在他的身侧紧紧拉着他的手,狭长的凤眸里哀伤又恐惧,像是害怕池钰甩开他的手。
宋言酌难过的像是破碎的水晶,但池钰却在他恐惧无边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心口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玫瑰。
池钰任由宋言酌拉扯着,过了半晌他才开口道:“那你能分得清自己和商无隅吗?”
宋言酌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随着他点头的动作睫毛上挂着的泪掉下。
池钰觉得那颗眼泪像是掉在了他心上,宋言酌分得清自己和商无隅,是没有入戏。
没有入戏,怎么会分不清他和李长安。
是分清的,宋言酌满腔的爱意,是给他的。
是宋言酌没有喜欢过别人,才会以为是自己分不清。
池钰长这么大以来,从没那么开心过,他看着宋言酌轻声开口:“你说想亲我,抱我,想对我做很奇怪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宋言酌摇头,像是怕池钰误会连忙道:“不是我想,是做梦,我控制不了梦的。”
“那是什么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