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池钰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在巨大的愤怒之下也感觉到了无比的心惊和恐惧:“你说过不会标记我的!”
“我是说过,但是在我们的交易好好进行的时候,可现在你让我觉得很亏,赔本的交易我不愿意。”宋言酌捏着池钰的脚踝,弯腰看他,狭长的凤眼里是巨大的冷意:“我说过,如果你不能给我,我想要的。我就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
“你敢标记我,我就剜了腺体!”
宋言酌像是在看不乖的孩子,无奈又纵容:“你看,又错了,如果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就不应该威胁我,你应该来认错,来哄我。”
宋言酌,你放过我吧
池钰呼吸窒住,宋言酌现在的样子很不正常,眉眼猩红,但是掐着他腰的手却在颤抖。
很轻,但池钰却感觉到了。
房间里开了暖气,皮肤接触到空气里,池钰觉得冷的厉害。
从内而外,心脏像是被开了一条口子,不停的朝里灌着风。
宋言酌身上的温度滚烫,贴着池钰,池钰也不觉得暖和。
细碎的吻轻柔的落在池钰的脖颈处。
“宋言酌,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池钰问。
宋言酌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去看池钰。
池钰面色惨白,纤巧的肩膀瑟缩,眼尾缀着红。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那你应该滚,应该滚的远远的!”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威胁他,强迫他。
池钰回想过去那么多年,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把宋言酌养成这种样子。
余柔死前,宋国盛还没有露出马脚,他疼爱宋言酌,余柔又是温柔的性格,宋言酌那个时候一点点大,池钰不相信宋言酌那个时候就是这样。
那就是他这里出了差错?
是他对宋言酌不够好?
可还要怎么好,照顾宋言酌已经像是一种本能刻在他的骨子里。
池钰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宋言酌会是这样。
巨大的无力感像是浪潮一样将池钰淹没。
“宋言酌,你放过我吧。”池钰轻声说:“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放过我吧。”
宋言酌脸色沉冷,即便知道池钰想离开他,可不能听,每一次听都会克制不住自己。
“池钰,”宋言酌的指腹在池钰的腺体处摩挲着,眼里没有一点情绪起伏:“梦不是这样做的。”
湿软的舌尖落在腺体处的时候,池钰脸白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