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灯光之下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宋言酌猩红的眼眶。
脖颈处的纹身蜿蜒,映衬之下,像只索命的厉鬼。
不仅是池钰不舒服,宋言酌更难受。
身体里的药性猛烈异常,他额头都在突突的跳动,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理智被汹涌的情潮啃噬,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池钰捡操控器的动作在他的眼里像是慢动作一般。
“哥哥,我好难受。”宋言酌轻声说,很委屈,像是在责怪池钰捡起操控器的动作。
又像是在故意露出自己的脆弱,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试图用这样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雪松在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池钰扶着门把手,操控器在他的手中紧紧的攥着。
宋言酌的信息素侵袭着他,带着压迫和渴求。
宋言酌说这才是他要适应的宋言酌。
池钰觉得不是的……
或者说不仅仅是的。
穿裙子跪在他脚边任他欺负的是宋言酌。
现在情欲翻涌把选择权交在他手里的也是宋言酌。
他们都陷入了误区,就连宋言酌自己都认为最坏的才是他本身。
但其实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黏人,脆弱,忠诚,可爱,这些都是宋言酌。
好的坏的拼凑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宋言酌。
池钰握着操控器不能更清楚的明白,宋言酌并不是要和他上床。
宋言酌只是一个被他惯坏的小孩,挥舞着根本伤不了他半分的拳头,他只是希望能得到更多的关注。
更多的爱……
在宋言酌理智崩塌之前,池钰认命般的丢下了手中的操控器,颤声开口。
“宋言酌,轻一点,求你。”
谢谢哥哥奖励我
房间内玫瑰和雪松交织。
冷冰冰的止咬器贴在小腿上,池钰脚趾蜷缩着,身上一层薄薄的潮红,潋滟的眸半眯着,借着灯光去看宋言酌。
“哥哥,哥哥……”宋言酌叫着,抱着池钰的一条腿用脸去蹭。
宋言酌的手太烫,止咬器太冷,冷热交织在一起很不舒服。
更让池钰受不了的是宋言酌蹙着眉有些焦躁,还想去扯止咬器。
“哥哥,我想亲你。”
宋言酌的止咬器戴着,亲不到又着急,一直在他的腿上蹭,池钰皮肤娇气得很,被剐蹭的有些疼,他瑟缩了一下。
这个动作像是刺激到了宋言酌,刚才还像小狗一样磨蹭着他的人突然用力掐住他的脚踝。
池钰只觉得失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摆弄成了一个完全袒露的姿势。
“别跑,哥哥别跑”
“没有要跑……你别……好奇怪宋言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