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转身就走的江钓晚停下了动作,反倒上前几步,抬起褚朝的下巴:“我喜欢你的眼神。”
褚朝被江钓晚突如其来的这一出弄得慌张起来,他眼神躲闪,不断后退:“你……你g嘛!”
江钓晚弯起嘴角,仿佛打算给他一个天大的恩赐:“做我的狗怎么样?”
褚朝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仿佛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冷水。他挣开江钓晚的手,神se恢复了理智又正常:“我看错你了。”
“不,你没看错。”江钓晚上前一步,“我就是你想的那样,恶毒又狠辣,残忍又无情。”
她在褚朝耳边说到:“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狗。”
褚朝一把推开她,凶狠地放话:“你做梦!”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此后几天,江钓晚几乎看到褚朝就追着他打,他逃又逃不过,打也打不过。每次江钓晚都揍得他好几天起不来床。
在揍完之后江钓晚还会来假惺惺地看望他,给他送药。
刚开始褚朝还会惊奇于她的良心发作,到后来褚朝便对其见怪不怪了。
她之所以希望他快点好起来,无非就是为了尽早把他揪起来再揍一顿。
甚至她每次送药都要砸烂她的窗直接扔进床上,害得他还要费尽心力地去修窗。
“你有完没完了!”在七天前,褚朝一出门,又看见了守在门口,对他守株待兔的江钓晚,他几乎崩溃地大喊。
“没完。”江钓晚认真地回答他,“除非你答应我。”
褚朝咬牙切齿:“你做梦!”
然后二人二话不说,又缠斗了起来。
与其说是缠斗,不如说是江钓晚单方面压着褚朝打。
江钓晚的剑招是很好看的。但不是那种华而不实的表面锦绣,而是在将剑意融会贯通到极致后,自然而然使出的风仪气势之美。
她的剑名为昭回,取自“倬彼云汉,昭回于天。”
星河流转,悬仰日月,巫山神隐,剑合昭回。
最终结果几乎是毫无疑问的,江钓晚在收剑时分毫未伤,而褚朝则气喘吁吁、伤痕累累。
江钓晚抬脚迈出褚朝住宿处:“改日再见。”
褚朝愤懑地冲她的背影喊到:“再也不见!”
回忆完彼此的经过,褚朝将药碗砸在桌子上,震得桌碗都哐当了一声:“我这就走。”
“慢着。”江钓晚一抬手,门便“嘭”地紧紧闭上。江钓晚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褚朝,“谁允许你说走就走了?”
褚朝手中拳头握紧又松开,然后缓缓开口:“你又想g什么?”
江钓晚闻言倒笑了起来,仿佛褚朝说了什么让她乐不可支的话。
然后她收起了笑容,直gg地看着褚朝,像朵妖yanyu滴的罂粟花:“我可是个病人,还能对你做些什么呢?”
然后她对褚朝抬起下巴,态度傲慢又娇气:“你是来照顾我的吧?还不快点来喂我喝药?”
褚朝疑心这是江钓晚在想着新办法羞辱他,但他也的确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床上躺了四天,是个身t虚弱的病人,而他现在的职责也的确是要好好地照顾江钓晚。
于是褚朝明知前方可能是个江钓晚给他设下的陷阱,也只好认命般捏着鼻子将药碗给江钓晚端了过去。
江钓晚见褚朝一副生怕自己吃了他似的,哪怕是把药端过来,也恨不得离自己远远的,于是皱起眉:“你离我这么远,怎么喂我喝药?”
她拍了拍身边的床,命令般的口吻:“坐。”
褚朝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旁边。
江钓晚扬起下巴使唤他:“喂我。”
褚朝拿起药碗里的勺子,盛起一勺药汁,吹了几口气,然后朝江钓晚嘴边递去。
江钓晚也没有作妖,乖乖地喝下了那勺药。
于是褚朝心下稍安,正打算再盛一勺药喂去,江钓晚乘机欺身而上,强y地将口中的药汁渡进褚朝的嘴里。
褚朝手中的药碗在二人缠斗之间摔下床边,变作碎片。江钓晚顺势将褚朝压在床上,直至将口中之药渡尽。
“咳咳……江钓晚你疯了!”褚朝被强渡来的药汁呛得面se通红。
“我没疯。”江钓晚从高到低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gu高高在上的戏弄与讥讽,“是你太不小心了,褚朝。”
褚朝还想反驳几句,就感觉意识突然间变得恍惚起来,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在药里……”
在最后沉入黑暗前,他听到江钓晚在他耳边说:“我改主意了。”
褚朝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地下室里。手脚都绑着镣铐,无法挣脱,只能徒劳的发出“簌簌”的响声。
“醒了?”一抬头,褚朝看见江钓晚双手怀抱在x前,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他。
“这是哪?”褚朝站起来,想向江钓晚的方向走过去,却发现没走几步,便被手铐脚铐上铁链的长度给束缚住了距离。
他面有愠se,一震手铐,仍由铁链晃动发出刺耳的声音:“你想g什么?”
“我想g什么?”江钓晚重复了这句话,然后ch0u出一根鞭子,然后冲他笑了笑:“当然是来tiao教我的狗了。”
说罢,一道鞭子便挥在了褚朝身上。
“啪!”
身t上的疼痛倒是其次的,被人鞭打之下的羞辱感首先涌现在他内心里。
“江钓晚,你这个疯子!”他愤恨地抬头冲着她大喊。
“啪!”回应他的是随之而来的一道鞭风。这鞭风狠厉扑面而来,让他条件反s地偏过头闭上眼。
江钓晚的力道用得很巧,位置也是看准了才ch0u的,这一鞭直接让褚朝跪了下来。
“啪!”
又一鞭,甩在了褚朝x前,破开了他的衣衫。
皮鞭粗糙的质感直触x前敏感两点,让他浑身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啪!”
“啪!”
“啪!”
江钓晚手中的鞭子挥舞不停,照亮地下室的烛光随着鞭风跃动。
倒映在石墙上的人影似乎也从最初的反抗逐渐变得屈服,时不时还能听见抑制着的呻y。
“嗯……哦……我……才不会……”
褚朝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话语。
“江钓晚……”
但是这一努力注定在江钓晚的攻势中变为徒劳,最终一败涂地。
“不要……嗯……求你……停下……啊……”
江钓晚却对褚朝的求饶充耳未闻,继续用鞭子来一步步地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呜……求你……嗯哦……”
褚朝扬起脖颈,他全身的衣衫都变得破破烂烂,少年jg壮的r0ut从稀少的布料中若隐若现地透出来。
“呵。”江钓晚见褚朝如今这副不自觉g引人的样子,冷笑了声。
她放下鞭子,走上前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看着江钓晚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褚朝想反抗,但却发现自己已全身无力了。
他勉强抓住江钓晚的手,努力发出声音:“你……是不是在鞭子上涂了些什么?”
江钓晚拍了拍他的脸,看着他那双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眸子,难得好心地回答他:“反应的还不算晚。”
褚朝松开手,任由她给自己的世界罩上一层黑暗。
“……你又想g什么?”褚朝声音是虚弱的沙哑。
他看不见江钓晚此刻的神情,只能感受到她接下来分开了他的双腿。
还没等他惊慌失措,就听到她问:“这里怎么sh了?”
褚朝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难堪地偏过头去:“要……要你管!”
江钓晚却不依不饶,她欺身上前,手中摁着那枚朱果,并旋扭了几下:“嗯?”
褚朝没料到她会如此动作,一时不查,又从口中了几分呻y。
他听到她轻笑了几声,声音很好听。
“小saohu0。”他听到她这样说他,“把pgu抬起来。”
鬼使神差地,褚朝趴在江钓晚的怀里抬起了他的t0ngbu。
“真乖。”江钓晚温柔地抚0了他的头。
好舒服。
褚朝不自觉地蹭了蹭她的掌心,突然又回过神来自己到底在g什么。
他羞耻地想从江钓晚的怀里起身,紧接着江钓晚便用手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pgu,让他跌回了自己怀里。
“啪!”地一声,清脆又响亮。
褚朝只在小时候还不懂事时被爹娘这样打过,可如今却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nv这样对他……
巨大的羞耻感席卷了全身,让他手臂重叠,将头埋了进去,妄图逃脱现状。
江钓晚却不给他逃脱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打着他,声音一次b一次响亮,让褚朝哪怕捂住耳朵也听得见从他身上传来的这种放浪的声音。
从江钓晚的角度看,只能看见褚朝趴着的脑袋,没人知道他正面临着心里与身t的双重煎熬。
褚朝紧咬着牙关,刚开始是有些疼,可后来随着身t对力道的适应,慢慢地便不觉疼了,甚至还带着一丝痒意。
他得十分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才能勉强让自己忍住不要抬起pgu希望让江钓晚打得更狠的冲动。
江钓晚突然停下了动作,用指尖挠痒般地划过刚才被打得通红的、早已变得敏感的皮肤。
“嘶……”褚朝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倒x1了一口凉气,才让自己不太过失态。
他又听到江钓晚笑了:“想要我继续吗?”
褚朝咬住下唇,没有回应。
江钓晚又笑了一声,仿佛看透了褚朝的心思,让褚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她眼里无所遁形:“没回答就当你是默认了。”
她又用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pgu,命令般的语气:“现在轮到你弄给我看了。”
褚朝眼睛被黑布蒙着,不解其意,只能茫然地顺着声音勉强辨认出江钓晚的方向看过去。
江钓晚的声音却带着gu恶劣,她仿佛故意般贴近他的耳边,将那个词一字一句地说出:“自、渎。”
褚朝一下子羞得满面通红,整个人都僵y了起来。
末了,江钓晚还故意以一种不解的语气问他:“难道你不会?”
“我……”褚朝声如蚊蚋,低着头,面颊仿佛要滴出血来了,“……会。”
江钓晚抬了抬头:“那弄给我看吧。”
褚朝从江钓晚怀中坐起来,抬了抬手,手铐上的锁链抖动,然后颤颤巍巍地0到了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弄了一会儿,褚朝感觉少nv柔软的身t贴上了自己的背,让他脊背僵y了起来。
江钓晚从他身后伸出一双柔荑,握住褚朝的手,带动着他套弄起来。
褚朝身t稍微挣脱了几下,后背就就碰到了两团柔软的云,于是他动也不敢动了,只好认命般地闭上黑布下的眼睛,任由江钓晚c控着他的身t带他沉沦在情cha0之中。
“啊哈……哈……”
褚朝抑制又隐忍的喘息声很是诱人,他感觉自己脑中的弦已经逐渐崩到极致,再有一丝外力就要断掉了。
他已经不自觉地迎合着江钓晚的动作,甚至希望她能再多弄一点,好让他释放出来。
江钓晚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声音清冷如玉珠落盘:“想s?”
褚朝觉得她此刻的声音宛如止渴的鸩酒,即便知道入肠胃,绝咽喉,也甘之如饴。
褚朝又紧接着听到她说:“我不允许。”
褚朝的身t颤抖了起来,一串话甚至没有多加思考,便已不自觉地喃喃出口:“……不要。”
在意识到自己将什么东西说出口之后,褚朝心里又涌出一大cha0羞愧。
但底线在突破过一次之后,接下来的一次次放低,便变得很容易了。
“求你。”褚朝这么说。
江钓晚笑了声,但声音却是残忍无情的:“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
她起身,将锁jg环套在上面。欣赏着褚朝被折磨得ga0cha0不能的丑态。
她抬起褚朝的下巴,像是在评点一件玩物:“看来你还是不是很听话。”
突然又像是失去了兴致,江钓晚放下手,索然地起身,拍了拍衣衫:“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明天再来。”
褚朝被江钓晚扔在地上,听到石门震动打开的声音,透过黑布传来一阵属于外面光亮,然后随着关门声又归于黑暗。
第二天、第三天……
江钓晚都依言前来了。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褚朝已经分辨不出时间的流逝了,只能通过江钓晚前来的次数作为他对于时间的计数方法。
江钓晚每次都变着花样折辱他。
“你是我的狗,要听话。”她不止一次地在他耳边这样说到。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反应的了。
只记得等自己的意识回笼,他已经伸出舌头,顺服地t1an了t1an她的掌心:“是,主人。”
她唇边溢出一gu笑意,赏赐般的0了0他的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褚朝贪恋着江钓晚的温暖,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只有江钓晚的到来才能给他黑暗如si水般的生活带来一束光。
也正因此,褚朝现在心里对江钓晚对自己的评价全然接受,并将她的命令奉为心中最高准则。
他的脸泛起不自然的cha0红:“主人别生气,以后我会更加的听话的。”
江钓晚定定了看了他一会,似乎是在判断他所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久久没有等来江钓晚回应的褚朝心里却惶惶不安起来。
他抬起头,尽管看不见,但是却朝着江钓晚的方向,神se慌乱,好似不知做错了什么、让主人不开心的小狗:“主人?”
江钓晚见状,这才春冰乍融般笑了起来:“很好。”
她上前一步,解开了褚朝眼睛上的黑布。
久处黑暗的褚朝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地下室内的光线,他愣愣的看着江钓晚,眼睛里不断溢出刺激x的泪水落下。
“痛吗?”江钓晚问。
褚朝点了点头。
“那怎么不闭眼?”江钓晚笑骂。
褚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住江钓晚的手。
见她没有反对,又缓慢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江钓晚的方向:“因为我想每时每刻都看见主人。”
江钓晚听到这话,心情愉悦了不少。
“想出去吗?”江钓晚问。
褚朝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仿佛此外的一切都不足以让他分心:“主人想让我出去我就出。”
江钓晚笑了声,然后又很快敛了笑意:“你先继续在这待几天,过几天我再带你出去。”
褚朝的神情变得有几分不安:“主人,你又要走了吗?”
江钓晚0了0他的头:“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褚朝舒服得眯起眼睛,宛如上瘾般饥渴地依赖着江钓晚的触碰:“遵命,主人。”
几天后,江钓晚依言前来。与此同时,她还带来了一件弟子服。
她将那件衣服丢给褚朝:“换上。”
褚朝接过衣服,先是除去身上先前已破烂得不成样子的布料,然后生涩地用起这些天来好久没使用过的净身决,最后手忙脚乱地换上新的弟子服。
江钓晚打量了一下他,看得褚朝窘迫起来,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江钓晚的视线。
“还不错。”江钓晚如此评价,然后又说到,“对了,出去之后,你就别叫我主人了。”
“为什么?”褚朝不敢置信地抬头,“主人不要我了吗?”
“啧,会被我那si板的师兄和师尊发现的,我不好和他们解释。”江钓晚提起他们两人就皱眉,然后连带着对褚朝的语气也不好了起来,“总之你别问了,按我说的做就是。”
“遵命。”褚朝低下头,而后又疑惑道,“那我应该怎样称呼主人呢?”
江钓晚思考了一下,最终决定放弃思考:“你就叫我本名江钓晚就行了。”
“江钓晚……”短短三个字,被褚朝用舌尖反复缠绕,印在心上。
“走吧。”江钓晚摁下石门旁边的一个机关,让石门朝两边缓缓移开,然后带着褚朝往外界走去。
走出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地下室其实就藏在江钓晚的庭院里。
江钓晚带领着褚朝一边踏出庭院,一边在路上对他说:“你不用担心,这几天外界的人都以为你是在照顾我,没人发现你失踪了。”
并且还顺势嘱咐了几句编造的理由,让褚朝对好口供,免得别人问起来发现不对从而穿帮。
走出庭院,江钓晚想带着褚朝去清风堂领任务。
毕竟在天极宗里,除了维持最低底线的生活必需物资外,其余的衣食住行都得靠任务点数来换。
领取木牌、完成木牌上所写的任务之后,便能获得任务点数。而领取任务木牌的地方便是清风堂。
而江钓晚之所以有着可以独占问江峰一隅的资本,除了自身本事被天极宗长老看重之外,也和她牢牢占据着任务劳模榜榜首是分不开的。
“师妹。”
真是不巧。江钓晚认出了来人的声音,在心里啧了一声。
然后她停下脚步,转身朝来人只是简单地颔首打了个招呼:“师兄”
来人正是卫怀舟,是与江钓晚唯二拜在卿白意门下的关门弟子。
论资历卫怀舟先她两年拜师,论年龄卫怀舟也虚长其两年,哪怕江钓晚再不情不愿,于情于理她都得称呼他一句师兄。
卫怀舟点了点头,一袭白衣,面se淡淡,与别人开口都带着gu冷意,但话中内容却不然:“师妹这些日子来,受的伤可好些了?”
江钓晚胡乱地点了点头,信口开河:“好了不少,多亏了褚朝这些天的照顾。”
卫怀舟仿佛现在才看到旁边还有个人似的,他朝他点了点头以示尊敬:“看来这位就是褚朝师弟了。”
他接着又说:“既然钓晚师妹身t已痊愈,那么你便不必再陪在她身边了。”
没等褚朝回应,江钓晚便不悦地皱起眉:“师兄,你在胡说些什么?”
“难道不应该吗?”师兄转过头来,看向江钓晚,似乎并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语气依旧淡淡的,“我以为,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会在你痊愈之后自感羞愧而离开的。”
“主……江钓晚的受伤不是我害的!”褚朝反应了过来,看向卫怀舟的目光里带上了敌意,仿佛被侵犯了领土的犬,“我早已在戒律堂里就证明过了。”
卫怀舟没有回答褚朝,甚至不屑于朝他那边再看一眼,他只是认真地看着江钓晚:“师妹,这种人还不配站在你身边。”
江钓晚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不耐烦地推开卫怀舟,擦身而过时对他低语:“以后这种事别闹在我眼前。”
走了几步,江钓晚又回头对褚朝示意:“还不赶快跟上?”
褚朝抬头应了声,然后小跑几步跟了上前。
江钓晚来到清风堂负责管理任务的弟子前,将自己的吊牌丢在桌子上:“老规矩。”
原本正无聊到发呆的弟子一下子回过神来,应了声哎。
他蹬了下椅子,将原本往后倾的椅子给坐回原位,然后起身转身在任务榜上摘了最高的一块牌下来,递给江钓晚。
“诺,这就是目前最困难,收益最高的任务了。”
“要求?”江钓晚挑了下眉。
“队友三人以上即可,没其他要求了。”弟子毕恭毕敬地回答。
“好,那我接了。”江钓晚拿走了那块木牌,“记上我的名字吧,还有他的。”
江钓晚示意她身边的褚朝,褚朝收到她的示意后也掏出自己的吊牌递给那弟子。
弟子接过吊牌,在一本登记册上记录下了他们两人的名字,一边写一边说:“还差一人。”
“那就算上我吧。”卫怀舟从身后也递过了他的吊牌。
“怎么又是你!”看到他,褚朝像个浑身炸毛的小豹子。
卫怀舟依旧没有理他,只是半垂眼帘,长长的睫羽落下一片y影:“师妹不希望我加入吗?”
江钓晚定定地看了卫怀舟一会儿,然后欣然开口:“当然可以。”
气得褚朝瞪了卫怀舟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