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阮亭掸烟灰,听李尧笑后,说:“我姐姐是个利用美貌获取名利的人,小时候带我去片场玩,她穿印花裙,在片场周围跟每个男人谈笑,女人都喜欢她。我四岁时,她从家里跑出去带我上火车,我爸追上时她爬到火车顶看风景,我当时正在看窗外,她就从车顶跳了下来。”讲完他的表情波澜不惊,而补充道,“我很羡慕她,想死就死,根本不在乎旁人。”
可这方的阮亭早已不小心将烟灰洒在手臂上,疼得直发抖,却仍是保持原有的状态。李尧就是这时捡起单反对着他的面容拍了张照,说他表情很好笑。
回过神的阮亭匆忙抖动手臂上落下的烟灰,愈拍愈难受,最后爬到李尧跟前,抬起脑袋对着镜头说:“我们继续做 爱吧,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我最近真的写什么都不行,想着这本写成这样别写了。我这个速度也是够慢的,对不起各位。
大家也要特别注意眼睛,我最近得了角膜炎,不能长时间看屏幕了。
阮亭回家前带走了那盘市场上买不到的《issg》碟片,却在回家路上摔了一跤,把碟片上的塑料壳摔成了两半,他拍掉上面的雪,回家小心翼翼地拿胶带缠了三圈。
可带回家就没时间看了,刚巧学校月中有考试,那碟片就一次也没拿出来看过。
跟李尧再次见面又是半个月之后,说是要追,可总见不到面,对方又不好发微信,打电话讲几句就要挂了。李尧最近在完成一部悬疑片,没时间讲电话。
阮亭的家庭不复杂,父母尚在,家住大栋别墅,衣食无忧。抛开父母的传统观念影响至深,也从未感受过失去亲人的痛苦,及无能为力的人生。
而李尧轻描淡写的一段陈述,令他每每都陷入失眠之中。好像人生来就不太能够完全共情,那不是自己的人生,没办法感同身受对方是何种模样生活。大概是当时难过,过几日又忘掉一些细节吃喝玩乐了。
上一次与妈妈通电话还在讲回国该去哪工作,要不要跟爸爸去学院再次深造。现在又开始纠结起来。
事实上来英国前就规划好的人生目标,似乎在此刻不太明确了。可能会想,英国的音乐也不错,不及国内那般竞争大。不过是少了父母的支持,独自在异国闯一番罢了。
可这些也仅仅是空想,就像人的大脑会分泌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来,随时会想东想西、胡思乱想。譬如今日听闻一件令自己犹豫万分的事,可能次日就忘掉了,发现事情也没那么重要。
不重要的事情有很多,可一定要除开要去工作室找李尧。
半月后的周五,他就忍不住去找他了。工作室没去过几回,倒是熟门熟路起来,进门密码也输得很快,一路向前还遇见了见过一次面的路路。路路今日戴很大的吊坠耳环,化浓妆,对他说不巧啊,又要急着去工作。他将手中带给李尧的当地有名的蛋糕分给他一块,说记得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