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竹打断他。
“麻烦帮我缝合伤口。”
傅予宵回过神来:“啊,不好意思,一时激动忘记了!真对不住!”
傅予宵看了看他的伤口,拿出酒精准备给他消毒,又不放心地问道:“真的不用打麻醉吗?”
“不用。”
季修竹回答得干净利落。
“行,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开始了啊!”
“嗯,你随意。”
得到季修竹的保证后,傅予宵就开始缝针,他虽然不是专业的外科大夫,但基本的手术知识还是有的。
在给他用酒精棉球进行伤口消毒时,看到季修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这下他终于相信了,原来这人真的不会痛啊。
不会痛真好啊,连麻醉都省了。
季修竹看着他专心的样子,果然有些人只有在不说话的时候才像一个人,尤其是在认真工作时,看起来来还有点赏心悦目。
傅予宵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将他伤口都处理好了。
“喂,季修竹!”
傅予宵一边洗手,一边说道:“虽然吧你这人挺狂的,我也不怎么喜欢你,但是看在你今天救了我的份儿上,我大人有大量,从前的事儿我就不与你计较了,我们一笔勾销!”
季修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实在想不起他和傅予宵之间有什么恩怨,看他这一副大方的样子,搞得以为自己得了多大便宜似的。
“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季修竹问道。
傅予宵抽了张纸擦手,故作大方:“这倒不用,但是你如果实在受之有愧给我跪下磕两个响头,我也是受的起的哈哈哈哈——”
有病!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的的脑子如此不正常,他想不通,这人究竟是怎么当上医生的?谁给他发的证啊?
季修竹不想理会他了,出门转身就走。
傅予宵看着他走得如此决然,嘟哝道:“这人怎么这么狂啊!”
季修竹走到停车场,启动车子回家,打了半天仍是打不上,便下车准备查看一番。
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季修竹心想着。
“哟!季医生,你还没走呢?”
傅予宵也刚好开车过来。
“干嘛呢这?”
“车坏了。”
傅予宵又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哎呀呀,真是不巧了,看在你救了我的份儿上嘛,上车,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