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对于严骁的身t还是十分满意的,除了做那事的时候生涩了些,也没有其他不好的地方了。只可惜之前走得匆忙,倒是忘记和他约好下次在哪一处。
徐娘子不知道的是严骁此刻也在想着她,一想到徐娘子会留在铺中陪着那个糟老头,夜间他们还会睡在同一张榻上,严骁的心里就满是嫉恨。
妒火燎原,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这日,徐娘子睡得迷迷糊糊,睁眼见天se不早了。估0着徐老头也该回来了,便整治出一桌菜肴,等了许久也不见人。
“今日怎么这般晚?”听见院门口的响动,徐娘子嗔怪道。
“娘子,有件事须得同你商量。”徐老头讪讪的搓了搓手,神情忐忑。
不过也不用他多说,徐娘子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跟在徐老头身后的人不就是之前被她赶走的那个少年吗?
这是y魂不散了?徐娘子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是?”
“娘子,这位小郎君同家人走散了,想在我们家借住。这……我连报酬都收了人家的,你看能不能?”
徐娘子哪还不知道这老头子在她面前唯唯诺诺,做生意可是jg的很,看他这般模样肯定是收了不少好处。
罢了,麻烦都不请自来了,若是不管对方,恐怕又生事端。
徐娘子也没再说什么,只让两人进来,面上丝毫没有表露出认识少年的样子。
与之相反,听到徐老头对徐娘子的称呼后,少年整个人都惊住了,看向徐娘子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又带着几分气恼和鄙夷。
少年怎么想,徐娘子并不在意。她已经见惯了别人鄙夷同情的目光。像她这样娇滴滴的貌美nv郎嫁给一个老头子,为的是什么还不清楚吗?
事实上,徐娘子确实记不起为何会嫁给徐老头,她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只是徐老头一直唤她娘子,周遭的邻人也都喊她徐娘子,久而久之,她也便成了徐娘子。
“娘子,你的手艺最近又长进了,元小哥,你也尝尝!”
被称作元小哥的少年一直闷声不语,也不去看徐娘子,像是彻底和桌上的菜较上劲了。那苦大仇深的样子,看得徐娘子额头青筋直跳,气不打一处来。
“这位小郎君莫不是嫌弃奴家的手艺不好?粗陋小食,贵人觉得难以下咽也是难免的。”说着,徐娘子嘤嘤哭泣,以袖掩面拭泪,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徐老头平日里哪舍得让娇妻受委屈,今日见带来的少年惹得自家娘子生气,即便看在钱财的份上,也对他没了好脸se。
而另一边,元沂顿时也慌了手脚,只是他实在不会安慰人,也从未向谁低过头,急得满脸涨红,却还是没说出一个字。
谁知徐娘子此时又止住哭泣,又仿佛不经意般望了元沂一眼,秋水为波,目光如洗,盈盈一视,便叫人先su软了几分,哪还生得出半分脾气。
这下元沂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一迭声认了错,语气分外小心翼翼。那般乖巧的模样,若是让认识他的人见了,说不定会连眼珠子也惊掉了。
徐娘子也见好就收,没再多做纠缠,这般大度坦然,反而让元沂越发愧疚不安。三人同桌而食,除了徐娘子,其余两人皆是食不知味。
饭毕,徐娘子轻蹙眉头,方才戏耍了元沂一番,看到对方百般懊悔的样子,甚是下饭,一不小心就吃得多了些。徐娘子起身往院中,索x多走走也无妨。
“方才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其实我就是太惊讶了,我没想到你……”
“没想到我会这般计较,还是没想到我会嫁给一个老头子?”
徐娘子有些无奈,这人的x子未免也太执着了,她只想在院中随处走走,还是被寻来了。
“我又说错话了。”少年咬了咬嘴唇,神情懊恼,整个人都焉了下来。
看着他这幅模样,徐娘子不免觉得可怜可ai,忍不住又想逗逗他。
“若是你真觉得对不住奴家,不如……”徐娘子靠近一步,抬起手,不待元沂反应,便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徐娘子轻笑出声,手感属实不错,她险些忍不住再去捏一捏,只是这人恐怕要被她气炸了。
“你耍我?简直fangdang之至,无耻之尤!”元沂又不傻,徐娘子这般举措,想必就连之前恐怕也是在逗他玩。
“这话奴家可当不起,小郎君你好狠的心呐,将奴家看光,又轻薄了奴家,如今却来说奴家无耻fangdang。”
元沂下意识看向徐娘子,想到的却是她玉白的t0ngt,丰满之至,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还有她那娇软的唇畔,滑如豆腐,一贴上来,便让他难以招架,忍不住沉溺其中,以唇舌回迎。
一gu热气蒸腾而上,未经情事的少年郎哪禁得住这般刺激,难耐的yuwang叫嚣着,眼里也染上了几分q1ngyu。
鬼使神差般,元沂不自觉朝徐娘子越靠越近,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徐娘子便先噗嗤笑出声了。
笑话看了,如今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徐娘子也无意再同元沂纠缠下去,把人逗火了,反而麻烦。
眼见徐娘子越走越远,元沂愣了一会儿方才如梦初醒,任他心里如何愤懑羞恼,却也知不能再追进去。
按下心中的躁动,元沂咬牙,“就知道一句话都不能信她的”,随即他又开始抱怨自己的不坚定。
不提元沂这边百般纠结,且说徐娘子净面散发后,打算回房休息,却见往日同她分房睡的徐老头早便等在了里头。
“娘子,今日我们一同歇息?”徐老头老脸笑得宛如开了花般,满脸讨好,只是他那满是褶皱的枯h面皮,外加浑浊不堪的si鱼眼,合在一起委实有碍观瞻。
徐娘子本能的有些厌烦,却也不好直接同他撕破脸皮,只得强打起jg神应对。
“咕咚”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看着烛光下,未染脂粉却越发娇yan动人的娇妻,徐老头se心大起,目光不断在徐娘子身上巡游。
徐老头径直扑向徐娘子,只顾胡乱用手去0,口中道“娘子救我,这条命如今都是你的了”。
徐娘子闻言翻了个白眼,说的倒是好听,你倒是真的去si啊?徐娘子正想着要不要用酒将这老头灌醉,窗外却突然传出了异样的响动。
徐老头此时满脑子只有徐娘子,哪还顾得上这些,正当他用手去扯k带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已是倒地生si不知。
“你怎么会在这儿?”徐娘子难掩惊讶,只见严骁一身黑se劲装,俊脸紧绷,看向倒在地上的徐老头,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杀意。
“我若不来,你难道要陪这老东西睡觉?”严骁饶是生气,也舍不得对徐娘子发脾气,顿时压低了声音,只是语气还是有些y邦邦的。
“瞧你这语气,活像是抓到了自家娘子同人通j一样,可是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才是私会。”徐娘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徐老头,“呶,那边那个才是奴家的夫君呢。”
听了着话,严骁哪还能冷静下来,双目气得通红,越发显得气势骇人。只是他到底也舍不得对徐娘子做什么,便sisi的攥着手,面上的青筋直跳,却不发一言。
徐娘子倒不是对那徐老头有什么眷念,只是她意识到了严骁似乎并不满足于同她欢好,反而隐隐有将她视为禁脔,不容他人触碰的意思。
这在徐娘子看来是无法忍受的,她要同何人欢好还轮不到严骁来管。即便他们此时打得火热,徐娘子也颇为不舍严骁年轻有力的身t,可这也不足以让她听从对方摆布。
况且,不论是山珍海味还是清粥小菜都别有一番风味,徐娘子并不觉得自己贪心,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难道这些人想同她欢好看中的不是她的容貌吗?说这么多ai呀恨呀简直可笑。
说到底,男nv之欢不过是同看中之人一同做快乐的事,兴之所至,有何不可?既然今夜严骁主动送上门来,徐娘子也不会让他就这样负气离去。该哄的时候还是要哄的,要是真一拍两散,反而不美。
“严郎,你恼了吗?可是奴家也没有法子,或许这就是奴家的命吧!”尽管知道这多半是徐娘子在装可怜,可是美人含泪,又听了几句软话,严骁纵然是百炼钢也化为了绕指柔。
徐娘子依偎进严骁的怀里,一双小手也不安分起来,悄悄0进了严骁的衣领处,逗趣儿般在他的x口画圈。
不多时,严骁的呼x1就变得沉重起来,大手钳住不停在他身上作怪的小手,用力一拉,直教徐娘子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他身上,丝毫不得动弹。
“唔……唔”,暧昧的喘息声交织,其间还夹杂着啧啧水声,严骁单手抱起徐娘子,也不往榻上去,反而是在屋内走动起来。
徐娘子双腿离地,唯有t0ngbu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托住,她本能的想要寻找支撑,玉手箍住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的g住对方腰间。这期间免不了衣料摩擦,肌肤相贴,偏偏徐娘子又报复般故意动作得大了些。
皮糙r0u厚的严骁自然不会觉得疼,反而是被g得越发心痒痒,身下的小严骁已经忍不住戳了徐娘子好几下。严骁抱起徐娘子压向墙角,几乎是撕扯般褪去k子,紫红的小严骁耀武扬威般y邦邦直挺着,隐隐有越涨越大的趋势。
徐娘子娇笑一声,她也已经动情,身下的ixue早就一片sh润,便解开裙子,还不等裙子落地,严骁就迫不及待的压过来,单手扶起身下巨物,便直入溪谷。
“啊……啊……啊”,徐娘子急喘着,“再入得深些”!严骁闻言重重的ch0u出男根,猛地一入到底,刺激得徐娘子花x一缩,飘然如入云端。
严骁本就是喜欢直来yg的x子,又得了徐娘子指令,越发卖力ch0ug起来,几乎每次都顶入huax,徐娘子身下的iye越涌越多,最后竟一gu脑喷发出来。
严骁一直强忍着不s出来,此时被徐娘子喷发的iye一刺激,立马也交待了。白浊的jgye混合着iye,sh哒哒的顺着徐娘子大腿往下涌。
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情事,徐娘子樱唇微张,x口不断起伏,雪白的yur一荡一荡的,即便隔着薄衫也看得分明,像是在对人发起邀请。
严骁目光一亮,大手从徐娘子身后搂住她,见徐娘子没有制止,心下一喜,毫不客气的肆意动作起来。他一手攥住一团yur,试图将它们合做一处,随后又捻起徐娘子x前的红梅,或轻或重的r0un1e起来。
徐娘子被他按得舒服的直想哼哼,x前的红梅也渐渐挺立起来,歇息了没多久,她又想要了。
“严郎,奴家还要,你快些进来。”
本来对徐娘子言听计从的严骁此时却没有动作,就连之前一直在她x前作怪的大手也停下了。严骁闭上眼睛,紧紧抿着嘴角,一副我什么也听不见的样子。
徐娘子哪还不知道这人是在为之前的事生气,暗道一声小气,被严骁弄得兴起,徐娘子不肯作罢,只得想想法子。
“严郎,你看看奴家嘛!”徐娘子抬起严骁的下巴,泄气般啃了几口,留下好几个印子,却还是不见动静。
徐娘子撇撇嘴,扭gu儿糖似的沾在严骁身上,又一个劲的说着“严郎你方才c得奴家好生舒服”,“若再来一回奴家si了也甘心了”之类的话。
见严骁面上神情略有松动,徐娘子趁势握住严骁半抬头的男根,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果然,严骁的嘴虽然y,但等到身下那玩意一软,j1ngg上脑,立马就没了脾气。
闷哼一声,严骁翻身而上,顷刻间,两人身下再度相连。徐娘子软塌塌的缩进他的怀里,口中却不饶人,“你不是不肯看奴家吗,怎么如今又来占人家的身子?”
“有能耐做,没能耐承认吗?”徐娘子还想再抱怨,却被严骁堵住嘴唇,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严骁实在头疼,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让他如何是好?打不得,骂不得,更不能对她生气。罢了,日后还是好生顺着,宠着。
b起头疼,严骁更多的是无力感,他知道自己得不到徐娘子的心,徐娘子看上的不过是他的身t,但身为男子的独占yu也让他无法坐视徐娘子投入他人怀抱。
或许只有身t上的占有,才能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拥有着这个nv人吧。想到这里,严骁hanzhu徐娘子的樱唇,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舌尖长驱直入,从内到外t1an舐着。
徐娘子也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待到唇分,yi的银丝牵扯而出,徐娘子本能的回吻过去,却迎来更加猛烈的回应。
“怎么这般痛?”徐老头嘶叫一声,按住脑袋。
他只记得昨日来寻娘子,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屋内很是狼藉,床褥上满是欢ai的痕迹,徐老头有些狐疑,忙去寻徐娘子。
此时的徐娘子在灶间,烧得滚热的白粥翻着圈儿,一旁摆着花面馒头并几份佐粥小菜。
“啐,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指望你,可不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徐老头被这么一说,面上讪讪,“娘子,我昨晚……”
“还说呢?弄了那么半宿,奴家身上如今还疼着呢!”徐娘子蹙起秀眉,也不理会徐老头,只将粥盛出,端到里间去了。
徐老头听了这话,先是高兴自己雄风大震,回过神来又忙去端粥,只是心里到底留了几分疑影。
“娘子,那我先去铺中了,你今日且歇一歇。”徐老头两口吞下馒头,狠灌了几口粥,急匆匆的就出门了。
徐娘子慢条斯理的用完饭,突然想起如今家中多了一人。
那位元小哥瞧着就非富即贵,想来这个时辰未起也是寻常事。
只是他再不起来,粥就要凉了,徐娘子可不想专门再去伺候这位公子哥儿。
敲了几回,屋内还是没人响应,徐娘子索x推门而入。
元沂紧闭着眉头,凌乱的发丝四散,徐娘子凑近一看,发现他面庞cha0红,呼x1急促。
莫不是病了?徐娘子一边喊元沂的名字,一边伸手探向他的额间。
滚烫的热度终于让徐娘子意识到,这位娇贵的小郎君还真生病了。
原本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元沂,察觉有人进来,又被徐娘子手上的凉意一激,终于醒了过来。
几乎是瞬间,元沂立马露出了警惕,防备的姿态,完全不像之前躺在床上那般安然无害。
徐娘子g起唇角,真有意思,一个养尊处优的小郎君为何会露出这般模样呢?
“小郎君莫慌,奴家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出去!”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原本清亮的少年音变得喑哑。
看到元沂浑身的刺都竖起来的样子,徐娘子一点也不怕,反而有些想笑。
她也这样做了,成功收获元沂“狠狠的”瞪视。
徐娘子清楚对方现在已经虚弱至极,只能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表达不满。
“你病了,先用些粥饭,养养神。”
徐娘子上前,支起窗柩,将被角掖好。
晨光下,徐娘子的半边侧颜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元沂看着她,因病而生的躁动不安,奇异的归于平静。
“呶,喝吧。”徐娘子舀起一勺粥,送至元沂唇边。
“烫!”徐娘子无奈,只得先吹过几口,再递给元沂。她之前试过,按理说这粥已经不烫,正好入口。
该不会是这小郎君病了,心里不舒坦,特来消遣她吧?徐娘子趁元沂不注意,尝了一口,粥是温热的,根本谈不上烫。
“奴家看小郎君似乎恢复不少了,剩下的你就自己喝吧。奴家去为你请个大夫来。”徐娘子没好气的睨了元沂一眼。
被识破,元沂面上毫无羞惭之se,他不是想耍弄徐娘子,只是喜欢被对方温柔照顾的感觉。这让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
压下心底的失望,元沂对着徐娘子笑了笑,苍白的面se中透着几分脆弱。
徐娘子被他这样一看,几乎要生出不忍。罢了,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徐娘子决定不与他计较。
大夫很快就来了,瞧过元沂之后,只说了几句邪风入t,又开了药方。
徐娘子端着熬好的药进来,元沂看着她,神情颇为踌躇。
“喝了这药,小郎君定能恢复如初。”说着徐娘子又变戏法般拿出几枚蜜饯,对元沂眨了眨眼睛。
徐娘子当然看出了元沂的不情愿,在来之前,她早就料到了这小郎君不好伺候,自然有备无患。
略点点头,元沂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根本没去拿蜜饯。他的动作虽轻松,脸上的神情却自在不到哪里去。
徐娘子偷笑,这人偏偏要自找苦吃。她拿过一枚蜜饯,送入元沂唇边,对方也顺势吃下了。
“不甜。”元沂指了指蜜饯,摇摇头。
徐娘子半信半疑,之前被戏弄过,她难免怀疑,又觉得对方没必要在这事上骗她。
刚想再拿一枚蜜饯尝尝,徐娘子就被人拉了一把,整个人跌向床榻。
“你?”徐娘子不明白好端端的,元沂为什么要拉她?这小郎君真的生病了吗?怎么力气还是这般大?
滚烫的唇畔印上来,苦涩的药味交织着蜜饯的香甜,仿佛真的只是为了让徐娘子尝个味儿,很快,元沂便移开了唇角。
徐娘子瞥到元沂耳畔已染上薄红,他看过来的目光却亮晶晶的,灿若星辰。
徐娘子挑眉,害羞?不存在的。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就像是被自个儿养的猫亲了一口,除了无奈,更多的是好笑。
看在小郎君长得很是赏心悦目的份上,徐娘子不觉得吃亏,装作这事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