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着亲着就撞到了他的床柱。
宿舍的床是上下铺的,只有他和白清,他没来之前,这里是白清一个人的房间,据说因为白清是她的人所以特地给的照顾。
白清从未恃宠而骄,也是这里唯一没有欺负他的男人。白清很温柔,人长得就跟他的名字一样,白皙又清雅,白莲般g净圣洁。
可在他眼中如此g净的人,竟然会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随即想想和他做这事的人是谁,尹楠又有些明白了。
从他法,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
白清看着近在咫尺的nv人,她的眉目像是染了霜华一样清冷,让他ai得si去活来,yu罢不能。
他的手笨笨地解起她的k带,有些着急,尽管全身都痛,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贴上她,吻上她的唇,“嗯……”一声畅快的sheny1n。
苏冷像座弥勒佛岿然不动,只除了身上吊着只想要g引她的小妖jg,此刻小妖jg一点都不好看,却让她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无从纾解,“咔”地一声,她自行解开了k带,褪下内k。
白清看清那物,怎么会那么大?吓得他连忙夹紧双腿想要逃跑,面se羞红一片,目光转到其他地方,失神般一怔,这就是监狱?
为什么有种低调的华丽?
设备齐全甚至还有书桌电脑?
难道是他太落伍了不知道监狱长什么样?
这分神让苏冷不满,手上一个用力撇开他的yutu1,露出中间的幽深和鲜红。
“呀!”白清连忙回神,拼了命地挣扎,事到临头就更害怕了。
有凉飕飕的风钻了进来,白清想要合拢双腿,此刻他已经丝毫不挂地躺在她的黑se大床上,甩了一地的衣服,看起来yi而暧昧。
苏冷压了上来,双手撑在他肩膀两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郑重其事道:“什么时候想走了,就说一声。”
冰冷而xia0hun的啃咬密密麻麻地落在身上,像被毒蚊子叮了一口,先是一痛,后又发麻发痒。
白清双手无措地在她身上寻找着力点,最后终于攀住她的肩膀,下意识抱紧。
苏冷做足了前戏,扶着肿胀对准洞口,腰身一沉!
紫红se巨物犹如天龙回归,气势磅礴地钻进温暖的港湾!
“啊!好涨!”他感觉自己快被撑破了,侧头在她一旁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泪水划过脸庞,滴在她的手面上。
苏冷头一次耐心十足,等他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后左右轻轻摇摆回旋着扩大洞口直径,白清一颠一颠的,舒服地哼了出来。
床上缠绵之际,白清注意到她肩头上的一个纹身,黑se骁龙盘在一根柱子上,那柱子是个阿拉伯数字“1”,寥寥几笔,却大气磅礴,盯着看的时候,仿佛有种黑龙要离t而出的感觉。
白清没怎么在意,因为他已经像只海面上的小船摇摇摆摆,如果不想侧翻,必须抓紧这gu凶暴的狂风——
她进他也进!她出他追上!她重他也重!随着她摇摆!
天明之时,他晕si了过去。
两个月后,他得知自己有了苏冷的孩子,他们的法却带着青涩稚neng的诱惑,苏冷yuwang直直升腾,差点没直接在地上就办了他!
苏冷大步跨进卧室,“嘭”的一声甩上房门,聂悠悠被惊醒,发现自己双手正抓在nv人傲人的x部上!
聂悠悠少年若无其事地将爪子移开,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把他放在大床中间,声音低哑,“你叫什么?”
聂悠悠心肝颤抖着,紧张地抓住银灰se被单,“……聂悠悠。”然后两只手又朝她乱0了过去,不得要领,明媚的脸蛋急得通红。
苏冷擒着他的手探向自己身下,少年骤一触碰到这般巨大和火热,有些迷茫。
“你懂吧?”苏冷亲了亲他,一来觉得他聪明,肯定懂。二来认为他有过xa经历,不需要她教。再一想到他一个学生出现在酒吧那种场所,苏冷更加不会把他当作什么乖孩子了。
聂悠悠一点都不懂,可他依旧没表现出来,淡定的脸se和苏冷有的一拼。此刻他紧闭眼睛已经有些难熬,好想要,底下又空又热,好难受,如果她不帮他,他一定会si,好痛苦!
“我叫苏冷。”她慢吞吞的,一点都不急,这是她的习惯,和陌生男人shang前有必要g0u通好,免得以后后患无穷。
“我好热……”
“记住了吗?”
“苏冷……热!”
“嗯?”
“苏冷!苏冷!苏冷!”
“聂悠悠,你愿意和我shang吗?”苏冷g了g嘴角,伏在他jg致的耳边问。
少年一愣,睁开眼睛看她,随即在她的目光下仓促地侧首,为什么要这么郑重其事?
shang?他好像懂,好像又不懂。
没有得到答案,苏冷很不满,她可不想事后遇到什么母父闹到她这里来讨说法诸如此类的丢脸的事,于是捉着他下巴继续问:“你愿意和我做吗?”她从不强人所难。
聂悠悠惊呆了,za吗?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不是在救他吗,为什么要说得这么恶心又难堪?
她等着他回答。
聂悠悠只想活命,对“shang”根本没有任何t会,因为他纯得像张白纸。
夜se中,卧室的飘窗巨大,窗帘没有拉上,他能看到外面璀璨的灯火,五彩霓虹像一条流淌的长河,眼前的她竟b霓虹还要夺目,夺人呼x1。
他听到自己说:“愿意!”理直气壮,带着难以被发觉的娇羞。
苏冷几乎在对方话落之时就扯下了他的内k。
聂悠悠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巴,后又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贴在她身上声声哀求:“别看,求您别看!”
苏冷低笑了一声,将他按在床上,目光笔直地落在他夹得很紧的双腿间,一条细密的缝几不可见。
苏冷呼x1一重,动作快得人眼花缭乱,褪了床上的枕套,一把套在他的头上,对着这张稚neng漂亮的未成年脸,她还真的下不了手。
枕套边缘将将落在少年两r之上,苏冷目se深邃危险。
聂悠悠这下被吓坏了,他不知道和苏冷za会这么猛烈、这么恐怖,可他相信她,感激她,甚至一直用着敬语,“您做什么?放我出来!”
脑袋被埋住,眼睛看不见,其余地方的感觉都被无限地放大,火热中身t像被针扎了一样,让他极度渴望自己弱小的身躯可以融进她凉爽高大的身t里。
“苏冷,我……我不想si……求您救我!”他哼哧哼哧,忍着不哭,带着抖音,直撩得人心弦痛颤。
“不会让你si的。”苏冷低哑磁x的声音带着安抚,指头把玩着他jg致的rujiang,刚一碰上,他的身子就抖得厉害,一双腿也自发缠了上来,g住她的腰,将雪白g净的sichu往她这处罪恶之源乱拱。
真是个好玩的小东西!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以苏冷的老道,还是看出他太过青涩,无论是技法,还是身t。
所以她耐着x子做足前戏,试图多弄出些水来,sh润润滑这小得令她怀疑的幽径。
苏冷的大手迅速而又热烈地划过他的身子,每一寸皮肤,每一处角落,每一个敏感点,她都肆意地抚0而过,带起一阵阵难耐诱人的sheny1n。
枕套不知何时落下,长发凌乱一片,聂悠悠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直到察觉她整个手掌将他尿尿的地方全部覆住!
“啊!”他又叫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一脸抗拒,“您别碰这里,好脏!”
苏冷一怔,见他反感yu呕的模样,没有反应过来,难不成之前有不好的经历?
聂悠悠又不受控制地往她手上蹭去,这一动作令他哭了出来,“尿尿的地方好脏,您别碰,呜呜呜……”
苏冷哭笑不得,因为隐忍冒出来的汗ye都随着他这一声声“尿尿的地方”蒸发得一g二净。
他是懂,还是不懂?
手指顺着细缝往里面开拓,还未深入,就被他啪地一声打落,苏冷脸se黑得不成样,耐心也被他磨没了,g脆不再调弄他的身t,直接扶着胀得生痛的巨龙,往那微微张开的洞口用力一顶!
瞬间,苏冷脸上表情错愕至极!
这是第一次、失败的xa!
进不去!她进不去!
她是不够y了还是无力了?无论如何,苏冷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了!
聂悠悠被她刚刚那一下直接顶得脑袋撞上了床头,懵了一会,眨着迷茫的大眼睛看向她,满是无辜。
苏冷不信这个邪,大手攥着他的脚踝,一把拽了过来,毫不客气地扯开他的双腿,就去细细研究这小家伙的小东西。
“这是尿……”聂悠悠又来煞风景。
苏冷捏着花核里的红豆,打断他,“这是让你爽的地方!”
“嗯唔,痛!您骗人!”聂悠悠疼得脸se发白,扭着小腰想把她的手指挤出去。
苏冷木着脸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他的花x太小了,根本容不下她的尺寸。
随即便是大怒,“之前那个nv人是牙签吗,你是怎么和她做的?”他的yda0根本没有发育完全,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她连一根手指都很难塞进去,那个夺走他第一次的nv人不是牙签就见鬼了。
然而聂悠悠满是迷茫地表示,“什么之前的nv人?”
苏冷恨不得掐si这只棘手的祸害,“你多大了?”
“十四。”聂悠悠的声音有些怯生生的,含了些娇媚,在她ch0u出手指的时候,他眼尖地看到有一抹黏稠yet从他尿尿的地方渗了出来。
聂悠悠羞窘得哭了出来,他尿了,他竟然在她面前尿了!
“未成年啊……第一次吗?”苏冷看了半天,觉得他着实不像破了瓜的,那么狭窄,要是真的有nv人能进去,苏冷也是要说一声佩服的。
这不光要技术,还要有胆量,被夹坏了可不是说笑的。
苏冷冷冷笑了一下,所以她是常在河边走,翻进yg0u里去了吗?要是被陆琨她们知道自己没有成功拿下他,不明真相之下,指不定会怎么笑话她。
苏冷第一次有种头大的感觉,这时身下巨大就被一只小手握住,“我看到你是用它尿尿的。”聂悠悠说,丝毫不知害羞为何物。
苏冷大概第一次尝到尴尬的感觉,也是在这般无知的刺激下,苏冷的yuwang又回来了,巨物在他手中跳了跳,聂悠悠有些惊奇。
苏冷目光飘忽,落在少年不经意间撅起的雪t上。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疏解了他的yuwang,罂粟就解开了。
就在苏冷找到第二个方法的时候,聂悠悠已经难受得小声哭了起来,“您是不行了吗?我要si了吗?我是不是要si了?”
苏冷脑中那根正经的弦随着他那句“不行了”咔擦断成两半。苏冷觉得,今天她要是不弄他,她就不是帝都特种军区总司令!
很快,少年就被悬在了床边上,半个pgu在床上,半边pgu暴露在空中。
苏冷站在一边摆弄东西,聂悠悠就眼睁睁看着她快手快脚在床边安装了一个半人高的架子出来。
架子拖出来两条粗大的黑se铁链,她面无表情地将脚镣铐在他的脚踝上,用力一拽——
“啊!”他的双腿被绷到极致,腿间阵阵发痛,好像被撕开一般。
苏冷套上特制的医用手套,认认真真地把周遭消了毒才开始对付他的xia0x。
聂悠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一边sheny1n着蹭她0露在外的肌肤,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尽量不打扰她。
看着看着就觉得她这副模样很像一个以jg准和细心卓着的外科医生,冷静,优雅,专注,技术高超,令人信赖。
难道她真是一位外科医生?
一看就觉得身份很高很厉害的样子。
她望过来一眼,聂悠悠捂住心脏,好疼,跳得好快!
苏冷脱了医用手套,换上带刺的指套,认真地在上面刷了几层润滑油,并上消炎水,慢慢拱进他的幽径。
聂悠悠咬得很紧,不适地抬了抬pgu,苏冷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小腹,将指套脱下来留在他t内,取了一个小号的扩张器安进去,咔擦咔擦咔擦,她像是在摆弄仪器,一点一点撑大洞口。
苏冷丈量了下自己的尺寸,皱了眉。
他跟她一点都不契合。
聂悠悠咬紧了唇,疑惑好奇得要si,却一句话也没说。
苏冷紧接着往里面倾倒润滑油,混着他的水,泥泞成一片。
“我要被弄坏了。”聂悠悠惶恐地说,想要反抗。
“才刚刚开始。”苏冷开始处理自己,用了整整一瓶润滑油才觉得足够,第一次发现大也是一种麻烦。
耗油!
捏住他的下颌,苏冷轻轻一吻,“今天就让你适应我。”
苏冷有个大胆的想法:她要c松他!
苏冷挤进了扩张器,一点都不爽,扩张器也小,她真怀疑再这样磨下去,她会把他撕裂!
狠狠撕开!
“小可怜,你真是小得可怜!”伏下身tt1an着他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泪水,苏冷额头都沁出了汗水,钻进去后就拿下了扩张器,他未经开发过的r0ub1立马夹得她喘了一下。
从未有过的紧致!
真的有种要被夹断的错觉。
爽得yu仙yi!
苏冷眯眼,抿唇,用力,狠狠直捣而入,尖叫声传来,然后戛然而止。
苏冷险些以为自己杀了人,登即不敢动了。
“您拿刀戳我尿尿的地方!”聂悠悠不g了,“好疼好疼!啊!流血了!”说完就不敢动了,张着腿流着泪,身下哗哗流着血……
清晨,聂悠悠从酸痛中清醒,暖和舒服的被子之下,他的双腿并成型,花x里的几片r0u瓣倒了下去,松松垮垮合不拢嘴,腰腹一片青紫,腿间一片红肿,全身上下遍布吻痕,碰都不能碰。
又酸又疼又软,整整一个晚上,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他看着她的眼,被她戳来顶去,一次次尖叫失声,感觉得到了全世界。
亢奋,满足,期待,紧张。
聂悠悠心情复杂得想哭,“这就是za吗?”他终于深刻t会到,没想到那么奇妙,虽然前期很痛苦很难熬。
鼻端一gu浓烈的麝香味,被褥上面是她身上的气息,g净凛冽,像是yan光的味道。
聂悠悠想要下床,刚撑起半个身子又给摔了回去,好痛!随即满面羞红,想到昨晚那些糜yan的场景……聂悠悠连忙捂住火热的脸蛋,不敢再想下去。
直到听到外面的说话声,他才醒了醒神,连忙挣扎着爬了起来。
sichu发麻发痛,他看着自己双膝上的暗黑se,忍不住又想到那个羞人的姿势,差点晕厥过去。
想找衣服,方记起昨天那些衣服都被扯坏了。
聂悠悠缓缓打开苏冷的衣柜,拿了件衬衫套在身上,刚好盖住t0ngbu。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k子,就连内k都没一条,他只好y着头皮出去见人。
晨晨坐在餐厅里,正撑着下巴双眼冒星星地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nv人,小嘴喋喋不休地夸赞:“哇!好帅!你好厉害啊!”
“唔,好香,我和悠悠有口福了!”晨晨甩了甩小短腿。
苏冷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身上穿着宽松的棉麻灰se居家服,动作间露出x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肩膀,只是上面有些可疑的痕迹若隐若现。
再将一盘漂亮的煎蛋端上去,她心情很好地r0u了r0u晨晨柔软的黑发,难得的调侃:“算你有眼光!”
站在门口看见两人互动的聂悠悠脚步一滞,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个nv人太优秀,举止间的礼仪风度说明她的家世非凡,且相貌出se成这样,恐怕不是他这种普通人可以触碰的。
这个nv人太遥远,昨夜她可以狠狠地要着他,现在又可以毫不避讳地和他的朋友说笑、举止亲密,似乎昨夜的疯狂只是笑话,或许她更喜欢娇俏可ai的晨晨也说不定。
而且,她和他在一起的初衷是救他不是吗?
聂悠悠虽然年纪小,但很聪明,想得也多,甚至带了点ren的理智和现实,此时他的心情很沉重。
他站在旁边半天,晨晨这才发现他,一脸激动,“聂悠悠快来,这是我们恩人啦!苏姐姐昨晚救了我们,你快来道谢啊!”
聂悠悠抿了抿唇,晨晨真是粗神经,难道他没看到自己穿着这个nv人的衣服和拖鞋吗?还以为自己和他一样昨晚只是呼呼大睡呢!
“谢谢您!”他对她惯用敬称,有气无力地看了对方一眼,又狼狈地低下头,只觉身上更痛了。
周围突然没了动静。
聂悠悠好奇地抬头看了一下,发现她挽着袖子端着杯水,靠在吧台上似笑非笑地打量他,打量的目光和看晨晨的目光完全不同,大概对他是nv人看男人的眼光,对晨晨则单纯的多。
聂悠悠觉得全身血ye都沸腾起来。
显然苏冷昨晚给他带来的是一场难忘而不错的r0ut盛宴。
晨晨脸上露出探究的神情,吓了聂悠悠一跳,却见对方突然得意地说:“聂悠悠,你竟然也有睡懒觉的时候!”
聂悠悠支吾了一声不想理他,没心没肺,幸好他没心没肺!
用餐时,苏冷ch0u出椅子,坐在了聂悠悠旁边,少年浑身一僵,叉子一下子戳到唇上,疼得他嘶了一声。
“慢点。”苏冷伸手替他抹去唇上血珠,明明只是一瞬,聂悠悠却有种对方在他唇上停了很久并做了什么的暧昧感觉。
完了,他没救了,脑子里尽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聂悠悠连忙仓促地看了晨晨一眼,发现他正埋头和盘子里的牛扒对抗,就此舒了一口气,然后下巴突然被人抬起,她的声音低沉嘶哑,“你这小同学挺有意思的。”她的目光却在说:你这小东西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