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带着命灯出去,命灯之上有特殊的阵法,这种阵法会让它们无法被装进储物戒指之中,这也是为了防止命灯被偷窃。
申屠煌想了想,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玉瓶,里面也是申屠家人的鲜血,但却不是他的,而是在某一次进入秘境时不小心掉落陷阱之中无法被救出的申屠家子弟的。
那一次对方的身躯死亡,但是神魂尚未泯灭,他收集了对方的血液,护住了对方的神魂。
这一次正好可以用上。
每一盏申屠家子弟的命灯都是特殊的,无法被替换,所以想要弄出申屠召和他的血液,就必须忍住被剥离血液时阵法带来的痛苦,这种痛苦会让与盏相连的人忍耐不住。
但是为了活命,申屠煌不得不这么做。
凭借着可能会降低修为的风险,他将自己的血从盏中抽离,又将另一人的血液灌入其中。
他面无表情的抹去自己嘴角的鲜血,随后将申屠召的血液用同样的方式取出,刚落地没多久的申屠召察觉命灯被动,顿时脸色苍白,整个人软在了苗仯身上,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苗仯扶着他吓坏了,整个人手足无措:“我去,你这是咋了突然?难道是申屠家已经对你动手了?!”
这么迅速的吗?
他们离开这才多久啊?!
申屠召摆摆手:“没事。”
吐出了一口鲜血后,他的脸色反而好看了些许,只是神情有些古怪:“应该不是控制我,这更像是……”
“有人在帮我?”
感觉自己跟命灯的联系已经散去,申屠召脸色更加古怪了,这到底是谁,竟然能够接触到祠堂里的命灯。
要知道,也不是每一位申屠家的人都有资格接触命灯,命灯是每个家族最重要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守卫最严厉的地方,每个进去的子弟都会被严格的检查。
加上他已经逃离申屠家,那祠堂肯定是第一个被检查的地方,但就是这种情况下,却依然有人帮他解决了命灯的问题。
由此可见,此人在申屠家的地位非比寻常,至少是非常熟悉申屠家,还且有资格靠近祠堂的长辈。
申屠召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出了对方他都想不到第二个人。
但那个人如今尚且在卧山剑宗,根本就不在申屠家,也不可能在申屠家,那人向来对申屠家的一切都不在意,又怎么可能去帮他?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