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吟嗔了她一眼:“你若是把这话说给元元听,看他会不会恼你。”
宋宥继续道:“大姐还说,若看不上涵煦,涵彦也成。”
白溪吟:……
他直起身来推她:“快去沐浴,不然今日别想上床睡觉。”
宋宥忙道:“是是是,为妻这就去。”
之后的一段时期,平南王府状况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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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父爱情也好甜啊。
先说这平南王,最近他发现这宋相对着别的官吏都是和和气气的,对上她时总要呛她几句。朝堂之上也是,宋宥总是找理由反驳她提出的议策,弄得她多次下不来台。
再说她长女,不知是惹到了什么人,只不过沾了点人命官司,分明只要出点银子就能处理了,偏偏让人捅了出去。如今长女进了狱中,她也被陛下斥责。
还有她次女,在风月之地遇上个喝醉了的泼皮,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人到现在都还没抓着,现如今她次女还顶着一头的包在家修养呢。
她正君也和她抱怨,说最近给他递帖子参加宴会的都少了许多,这让向来爱出风头的平南王正君极其憋屈。
平南王被诸多烦心事弄得焦头烂额,受不了跑到烟花柳巷之地住了几宿,平南王正君气得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
诸芷儿本来也为着家里的事不痛快,后来某次出门时马受了惊吓,差点出了人命,闹得平南王府人仰马翻。
六月初五,凌帝在宫中设宴,其一为了庆贺宣王战胜归朝,其二为了宣王的生辰。
马车上,白溪吟在同宋杬卿讲宫中的规矩,因为此次是宋杬卿第一回参加宫宴。
白溪吟笑着拍拍宋杬卿的手:“元元,此次宫宴,来的女郎定有不少,你可仔细瞧瞧,若有了心仪的,只管来告诉我。”
宋杬卿无奈点点头:“我知道了爹爹。”
虽然与原书略有出入,不过他还是参加了这场宴会。
原书里诸芷儿可是弄了些幺蛾子,害得原主受尽白眼。
他看着膝上的包袱,嘴角缓缓上扬。
不过这次可不一定了。
马车在宫门处停下,那里已经聚集了许多王君公子们。
宋杬卿看见了众星捧月般的诸芷儿。
他今日也是一身莹白,头上带着繁复的白牡丹玉簪,再配上山矾的披帛,整个人恍若天上的仙子。
宋杬卿暗自点头,男二的颜确实没的说。
白溪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淡淡道:“这诸芷儿也没什么脑子。”
“嗯?爹爹何出此言?”宋杬卿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