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要首席跪在地上求他最好能哭出来(1/2)

就算没有季诀,想要弄到牧实微的资料也不难,毕竟牧实微并不是低调的角色。

倒不如说,他高调的过分。

空降生,联邦军校仅此一人。

联邦军校里不缺有权有势的学生,谁也查不出他的身份,除了某些和他地位相当的存在。

可惜牧实微来晚了,既没有赶上首席竞争,也没能参与实战演练,唯二能够服众的赛事全部错过,导致这位空降生不得不改变计划。

失去了证明实力的机会,牧实微将目标放在了陆琢身上,慕强是alpha的天性,而首席无疑能和年级最强者画上等号。

只要胜过陆琢,一切都会回到他计划中的轨道,审判长的独子必须成为同届学生中的第一人。

牧实微绝不容许自己被一个beta踩在头顶上。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不太愉快,当然,是牧实微单方面的不愉快。

实战演练结束的第三天,陆琢收到了空降生要调来a班的消息,作为低年级首席,陆琢要管理三百多名学生,每天光是斗殴的alpha就高达数十人。

一个身份不明的空降生并不值得他亲自接待。

更何况他和alpha相性不符。

陆琢拒绝了校长的要求,然而事情并没能结束,他的拒绝传到了牧实微的耳朵里,出身高贵的alpha一辈子都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

是的。

他把这定义为羞辱。

于是牧实微甩掉了校长重新选择的引导学生,独自一人找到了陆琢的办公室,贵族礼仪是用于贵族之间的社交的,而不是平民。

所以他没有敲门。

推开门的瞬间,坐在办公桌后的首席也同样看向了他,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照在首席格外艳丽的侧脸上,这张脸但凡长在一个oga身上,都将掀起腥风血雨。

牧实微得承认,陆琢的脸确实比传闻中还要出色,虽然星网上到处都是他的美貌的新闻,但是一张照片都没有。

季家有人刻意在隐瞒他的外表,这并不难猜,季家这一辈也就季诀就读联邦军校,并且和陆琢同一届。

季诀这个废物,居然让beta当上了首席。

牧实微很快收起了多余的情绪,拉长了咏叹调,他的咬字很特别,像是在听歌剧。

“首席这种没用的头衔,离开了学校,什么都不是。”

alpha铁灰色的双眼里似乎容纳不了任何人的身影,他的长相称得上刻薄,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唇边是藏不住的讥嘲。

“甚至比不上我一句话来的管用。”

alpha的唇色很淡,从这张嘴里说出任何话都是一样的刺耳,不伦不类的笑容除了让讽刺意味更加浓重之外别无用处。

陆琢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你叫什么?”

alpha轻蔑的看着高挑漂亮的beta首席,瞧,这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的名字了,如果他知道自己曾拒绝过审判长的独子,恐怕会后悔的哭出来。

牧实微大发慈悲的想,如果这张脸能对着他流眼泪的话,他并不是不能原谅beta的过错。

“牧实微,我猜你一定还记得这个名字,今早被你拒绝的空降生。”

说到“拒绝”两个字的时候,牧实微铁灰色的双眼一片森冷,好吧,他改变主意了,只是哭泣远远不够,他要看到这个beta跪在他的脚下祈求原谅。

陆琢随手抽出一张纸,笔尖动了动,漆黑的眼在牧实微身上顿了顿。

“a班?”

alpha微微颔首,姿态端得极高。

接着他看到首席对他露出了浅浅的笑,看着就格外诱人的唇一张一合,吐出了掺着蜂蜜的毒液。

“上课时间乱跑,记过一次,今晚去打扫图书馆,我会安排两名同学监督你。”

白皙的手指夹着一张薄薄的纸举在空中,对他的处分一字一句写在纸上,首席慢悠悠的敲了敲桌子。

“拿好,牧同学。”

陆琢有些记不清当时牧实微是什么反应了,似乎气得不轻?他本就唇色浅,生气之后除了更白了些,看不出太多差别。

陆琢当晚确实安排了两名学生去监督他,同时也安排了两名学生去偷偷盯着他们三个人。

牧实微确实没有让他失望,他有着贵族的通病,认为利益可以蛊惑所有人,当然,陆琢也这么认为。

牧实微收买了监督他的两名同学替他打扫图书馆,自己则坐在沙发上看完了一整本《对beta恋人的观察:如何看穿beta的心思》。

真难为他捧着薄薄十几页翻来覆去的看了三个小时,以高等级alpha与生俱来的记忆力,牧实微多半已经把整本书背下来了。

或许他曾用在陆琢身上过,不过陆琢从没发现牧实微看穿他的心思过。

看来他的三小时白费了。

负责监督的两名学生如实禀报了事情的经过,作为首席,陆琢当然不能坐视本该受罚的学生使用不正当手段逃避惩罚。

牧实微在入学第二天,获得了第二次记过,并被惩罚打扫首席办公室。

集齐三次记过,将会被送上联邦军校的黑底“功德墙”,这对于好面子的贵族alpha来说可谓奇耻大辱,尤其牧实微一开始是抱着成为年级第一人的目的来的。

偏偏这并不是陆琢有意陷害,牧实微确实是自己把自己推到了这一步。

一个随心所欲惯了的傲慢贵族,在得知自己处境不妙的时候,非但学不会收敛,反而更加大胆。

这一次,他堵在了首席的宿舍门口。

“身为alpha擅闯beta宿舍,牧同学,你是本届第一位集齐三次记过的人。”

陆琢没有问他是怎么进得了宿舍楼的,无非就是威逼利诱那点老生常谈的手段,他熟练的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牧实微立刻抢过脆弱的纸张,抬手撕成两半。

“别乱扔。”

牧实微的手顿了顿,最后只是将纸张叠在一起捏在手里,藏在镜片后的铁灰色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要什么,钱、进化液、还是宜居星球?”

很上道的alpha,但是陆琢暂时并不需要他。

“你想贿赂我,给你消除记过?”

“少明知故问。”

牧实微的脾气比季诀差得多,他张口列出一系列的好处,用轻飘飘的语气许诺下重金,之后戏谑的眯起眼。

“我调查过了,你只是一个十七区出身的平民,见好就收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错了。

陆琢最擅长的是贪得无厌。

这些东西说白了有钱就能弄到手,他必须再逼紧一点,让牧实微拿出一些特别的东西。

就像应楚祈能够在军部为他开道一样,牧实微应当也有母父为他准备好的政治舞台,或是祖辈积累下来的人脉。

陆琢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翼扑闪了两下,他毫不避讳的对着alpha亮出了毒牙。

“虽然我不否认自己的出身,不过,我确实和贵族相性不好,尤其是alpha。”

首席斜倚着门,慢斯条理的吐出一个字:“滚。”

木质的门板在牧实微的面前合上,带起一阵风,吹的alpha脸疼。

牧实微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他人生中唯二被拒绝的经历都来自同一个人。

那个人甚至不是一个容貌娇美出身高贵的oga。

该死的平民!他根本不知道他拒绝了谁!

牧实微不相信有人能够拒绝利益的诱惑,只可能是嫌他给得不够多罢了。

贪得无厌的平民!

几番思虑之下,牧实微找上了季诀,同为权贵出身,牧实微自信季诀一定和他一样厌恶那个占据了本该属于alpha位置的beta。

然而他一连几天都没得到季诀的回信。

一查才发现,季诀这几天忙着针对十七区的区长,十七区…季诀的事跟陆琢有关系?

牧实微直接找上了门,入学这些天以来,牧实微做的最多的恐怕就是堵人了,他特地选择了陆琢不在的时间段,以防狡猾的beta又给他加条罪名。

季诀和牧实微勉强算半个发小,平时关系不远不近,但是面对某些情况,可以暂时成为利益共同体。

“你找我干什么?”

季诀坐在沙发上,长腿伸直了往桌子上一架,整个人散漫的不像话。

牧实微倒是坐的笔直,他摘下用作伪装的眼镜,将自己查到的东西扔到桌上。

“十七区区长惹你了?”

季诀翻了个白眼,想起那个做完交易就翻脸不认人的beta,有些挫败的揉了揉蓬乱的红发,“不是我,但也差不多了。”

牧实微敏锐的意识到季诀情绪不对,权贵圈子里的动向他都了如指掌,如果十七区的区长得罪了季诀能够接触到的大人物,他不可能不知情。

“你说清楚,是谁让你搞十七区区长的?”

牧实微隐约有些担心,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个人。

季诀莫名的不喜欢牧实微向他深究,他烦躁的抬脚踹了一下桌子,alpha恐怖的力量把桌腿直接踹断,飞溅的木屑砸了一地。

“一个婊子而已。”

想起那天陆琢和他打听牧实微的资料,季诀眼中浮起一丝怀疑,牧实微这么在意,会不会是陆琢跟他提过十七区区长的事?他们也做了同样的交易?

“婊子…?”

牧实微松了一口气,陆琢那样的硬骨头,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季诀口中的婊子,他恢复了端正的坐姿,神情自若的开导季诀:“既然只是一个婊子,何必闹这么大的阵仗?”

“给点钱就能打发的玩意儿,你越给他脸,他越没有自知之明。”

alpha脸上浮起一丝讥嘲,“季诀,你可别让婊子玩了。”

季诀仰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抬起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皮,尖利的犬牙死死的压在下唇,暴虐的信息素瞬间炸了开来。

牧实微脸色一白,同为高等级alpha,他们之间的信息素强烈互斥,光是闻到就会造成生理性的厌恶,而现在,季诀的信息素在攻击他。

这怎么可能?

季诀无缘无故攻击他干什么?

“季诀!你疯了吗!”

牧实微在浓郁的信息素的压迫下,最终没忍住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与之相抗衡,两个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暴动,无孔不入,带着恐怖的威慑力。

整座宿舍楼的alpha们都被死死的压制住了,他们畏惧的蜷缩起身体躲在房间里,等待这场战争分出胜负。

季诀红了眼,牧实微也被他惹恼了,他们现在还只是信息素抗衡,再拖下去免不了肢体搏斗,而在校内违规进行肢体搏斗,绝不是牧实微想要的。

“季诀,牧实微,公开场合信息素暴动,记过一次。”

穿着黑红军装改版制服的beta踩着军靴一脚踹开宿舍门,他抬起眼皮扫了一眼,踢开地面上的桌腿,“破坏宿舍设施,赔款五万。”

“首席…”

季诀直愣愣的看着陆琢一步步走进他的信息素包围圈中,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

“首席…我”

“啪!”

陆琢的曲起手指在季诀被抽的泛红的脸侧蹭了蹭,“闭上嘴,跟我去禁闭室。”

“…是,首席。”

牧实微错愕的看着季诀,脑中升起了一个荒诞的念头:那个婊子,是陆琢。

beta瞥了他一眼,藏在睫毛下的漆黑眸子似乎能将一切吸进去,他似笑非笑的勾起唇,“你也跟上。”

一场闹剧有惊无险的收场了,唯一不平静的人只有牧实微。

陆琢,婊子,这可能吗?

牧实微心跳一下一下的越来越急,他一边走一边失神的想,如果,如果陆琢真的是个婊子…只要开价够高,他是不是也能尝尝首席的滋味?

联邦军校的禁闭室位于首席办公室的正下方,并不是简陋的地下室,而是一间布置妥当的卧室,配有浴室,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禁闭,真的只是禁止出门而已。

毕竟学生们要么天资卓越,要么背景雄厚,校方也不想事后遭到报复。

作为首席,陆琢的虹膜就是出入禁闭室的钥匙之一,他们一路上走来都没见到一个人影,两个高等级alpha的信息素可以驱逐一切误入领地的人。

方便他们和首席独处。

陆琢走在前面,两个alpha一左一右跟在后方,季诀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陆琢的背影,视线在他被衣领遮住的后颈上打着转。

他当然知道beta没有腺体,可他就是想咬两口,想在首席的后颈上磨磨牙,留上一两个牙印,alpha的口水里也是有信息素的,如果能让首席的后颈沾上他的信息素……

就算代价是被首席扇烂脸也行。

陆琢无视季诀炙热的视线,打开禁闭室的门,先一步走了进去,两个alpha一言不发的跟进去。

卧室是单人间配置,陆琢占据了单人沙发,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一张床和茶几。

牧实微的贵族毛病犯了,坐在床上和人对话未免太过不像样,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平民、婊子,当然,他也可以选择站着,但是一方坐着一方站着,岂不是显得他不如陆琢吗?

陆琢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军靴踩了踩地面,“季诀,跪这。”

跪…在陆琢脚边?

beta的话像藏着钩子,季诀下腹一热,只觉得自己膝盖以下都是软的,但他坚持住了,人不会喜欢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他不能那么轻易的妥协。

至少…至少…

至少要让首席哄他两句。

牧实微眼含嘲讽的看着陆琢,一句话就想让一个权贵alpha下跪,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

季诀的坚持只是一个笑话。

他等了三十秒,等得手心出汗、心跳加速,也没能等到首席的第二个指令。

“咚!”

alpha跪下的声音听得人心惊,坚硬的膝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禁闭室的特质地板都有些撑不住。

陆琢不高兴的皱起眉,这种恐怖的体质,beta终其一生都无法拥有。

季诀跪的位置很近,一低头就能亲到陆琢的靴子,同样的,一抬头就能迎接陆琢的耳光。

“季诀!你能不能清醒一点!”牧实微受不了季诀这么丢alpha的脸,想要上前却被季诀的信息素再次逼退。

妈的!

季诀为了那个婊子,一天之内对他发了两次疯。

不就是个婊子,再漂亮又怎么样,以季诀的身份,想玩就玩了,何必这么讨好他?

任牧实微怎么恼怒,另外两个人都没心思注意他。

“三十秒,三十个耳光,有异议吗?”

“报告首席,没有!”

alpha将红棕色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俊美的五官,接着双手绕在腰后交叠握住。

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羊羔。

陆琢抬脚踩住季诀的大腿,坚硬的靴头抵在他内侧的嫩肉上,季诀立刻将腿分得更开,高高扬起头,不像是在受罚,像是在领赏。

我他妈在干什么?

跪在一个beta的脚边,等他扇耳光?

操,首席会不会觉得他太贱了?

不管季诀怎么胡思乱想,陆琢的都不会多给他一秒思考的时间。

“啪!”

第一下和之前重合在一处,本来已经褪去的红痕再一次加深,beta的力道不小,季诀的头都被扇偏了,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肿脸,立刻直起身,将脸送回首席的手边。

“一,谢谢首席管教!”

不用提醒就知道报数,陆琢无声的扯起唇,季诀确实是很不错的狗,有权、听话,最重要的是,不会多嘴。

“啪!啪!啪!”

“二,谢谢首席管教

……

二十,唔…谢谢首席管教!”

陆琢始终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力道也一成不变,季诀的脸已经肿了一圈,像个红艳艳的水球,只要一戳就能流出水似的,嘴角被他的犬牙咬破了,渗出了血丝,一说话就疼。

牧实微已经麻木了,谁管季诀谁傻逼。

他就是犯贱!

“最后十下,把舌头伸出来。”陆琢摩挲了一下季诀嘴角的口子,垂下眼同他迷离的双眼对视,“你这个样子顺眼多了。”

“啪啪啪啪啪啪!”

季诀被扇的口水飞溅,红艳艳的舌头耷拉在下巴上,冷汗打湿了颈侧,他的跪姿越来越不标准,最后直接用胯下蹭上了陆琢的军靴。

“唔唔啊啊啊!谢谢…嗯唔谢谢首席管教!”

最后一个耳光落下,季诀白眼上翻,全身抖个不停,上半身高高挺起,分开的双腿间湿了一片,

精液浸湿了裤子。

陆琢抬起被弄脏的靴子,一脚踹在他的胯下,柔软的阴囊被踹的陷了进去,季诀躬身趴倒在地,红肿的脸砸在了陆琢的脚边。

“唔嗯…啊啊首席…呃啊啊啊尿了啊啊啊!!!”

季诀被陆琢一脚踹的失禁,淡黄色的尿液在地板上晕开,他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躺在一片脏污中无知无觉。

牧实微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他避开满地的脏污,打开季诀的光脑看了一眼身体数据,果然……

“易感期…怪不得他今天脑子不好使。”

易感期状态下的alpha大多呈现暴躁易怒、欲望过剩、渴望恋人陪伴的状态,季诀三个都占了。

陆琢当然知道易感期的alpha有多夸张,他们会一刻不停的黏在伴侣身上,咬破对方的腺体,用精液灌满生殖腔。

他垂眼看向倒在脚边的季诀,暂时还没有失控,也没有表现出对标记的渴望,乖巧、听话。

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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