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身上的每一颗入珠都在大鸡巴挺进时硬硬地摩擦着软嫩的媚肉,藏在褶皱里的骚点都被它们捅开抻平,又残忍地碾压顶操,贪吃敏感的小淫屄哪里能抵抗这么凶悍的操干,浪肉被操得不停收缩,潮吹几乎都没有停下过。
姚雪曼在不断迭起的高潮中爽到哭,满脸泪痕地苦苦哀求,“轻一点操我吧……啊啊……坏珠子都操到我的骚芯了……呜呜呜呜……骚芯那么敏感……我受不了的……”
“娇气的小东西,我都没用太大力气,怎么会受不了呢?”
项元纬也知道自己的入珠大鸡巴有多厉害,他也舍不得让姚雪曼受伤,所以一直控制着插入的力道,只是想不到就算这样她还要哭叫,那副可怜又欠操的样子,好像是他真的把她操坏了一样。
他眯着眼睛轻笑,镜片反射出着白光,微微欠身向前一顶,就把大鸡巴插到了她的小子宫里,抓了一张牌之后就把那张麻将牌贴到她的小骚核用来回摩擦,还故意问她,“小曼用你这个淫荡的骚屄豆子感受一下这张是什么牌,只要你能说对了,叔叔就轻点操你的小浪屄。”
姚雪曼被他玩得不停颤抖,“怎么可能猜对嘛……啊啊……不要再用它擦我的骚豆子……好麻好痒……啊啊……我猜不出来……快停下吧……求求你……不要再玩我的小骚屄了……”
“猜不出来呀,那可是要受罚的!”项元纬拿着麻将牌在她骚挺的小核上用力拍了几下,把她的小屄拍得啪啪响,“是张三万啊,可惜了,我用不上。”
“啊啊……不行了……骚屄豆子被打得好爽……又要泄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