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c池炀自然不满他在游戏里的举动,问他是不是记私仇,不怎么来下路导致下路容易崩,选择去帮上路也只不过是为了显得上路没有打野帮就不强而已——总之什么话都被他给说了,邢熠正要反驳,萧存便在一旁冷冷清清地说:嗯,不用经常来我这路。
邢熠一秒就委屈到爆炸,从此只要不是战术需要就很少再过上路河道,打上下换线时他也从来没把人头刻意留给萧存——反正,反正谁抢到算谁的,他对这个破战队也没指望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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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邢熠经常睡不着,人生好像突然失去了目标和追求,连以前自己最看重的训练也能随便打打就算在队友的衬托下显得很努力,直到得知萧存就是灰烬并莫名其妙和对方成了炮友后,邢熠才有了一点别的事和念想。
具体地说……应该是学习“技术”。
毕竟实践出真知,别的现在学也来不及了,但好歹萧存才是主动方,所以邢熠想,自己到时候稍微装一下,只要把口活学好一点,应该就能瞒天过海了。
一开始,邢熠面对“学习道具”的时候还是满心羞耻的,毕竟人家只是一根无辜的水果,但最后他还是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触上那黏滑湿润的柱身,走上了不归路。
不过在满脸通红的羞耻感渐渐退却后,他还是挺自信地想,看来自己果然天赋异禀,就算是萧存这样看起来约炮经验丰富的人恐怕被自己舔两下都得射。直到下巴和舌根传来的僵硬和酸痛感让他整个舌头都失去了灵活度,他才停下来,算是今天的学习结束了。
——哪怕他俩第一次发生边缘行为时,是萧存先给他口,等他想“回报”时对方也曾一副不舍得的样子抱他起来不要他继续,他也有理由相信,自己必须要活儿好才能征服这匹看似高冷的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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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即便解释清了误会两人也顺利在一起了,邢熠心中也充满了不确定。
他常常在醒来后观察萧存熟睡的脸,他想问“我们现在居然真的在谈恋爱啊”,但窗帘外淡淡透过来的光还是柔和了萧存原本锋利的五官轮廓,弄得他忍不住凑上去,一遍遍偷偷地将淡淡的烟草气息留在对方唇边,然后才无声地笑起来红了脸又老老实实躺回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