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正道之人未必证道-6 (H)(2/2)

「妳是我的吗?我岂不是这世间最幸运的男人?」

「庸哥哥……啊!」那巨物再一次抵住下身肉壶口,那里头热烫的精液还正刺激着,越无忧娇嗔一声,差点连话都要说不好,「我刚刚才去过,现在不行……啊!呜嗯——」

「妳说……现在怎么?」

「现在很、很是敏感,很快又会……啊啊啊!」

果然如她所言,又一次緻密的筋挛,越无忧几乎要失去意识般后仰过去,被莫庸温柔地接在手中。

「第一次」便如此强硬,会否太勉强她了呢?丝微地愧疚让莫庸有少许清醒,他微笑着将龙根退出肉穴时,越无忧仍是轻轻地哼唧了一声。

他勃张着肉棒,在床上抚摸着越无忧的银色秀髮。散乱衣物在房里横陈,湿润床榻上满是从蜜穴逆流而出的精液与爱液,本该是淫靡已极、肉慾漫溢,但床上这位褐肤少女情态,却又美不胜收,令人难以自持。

「庸哥哥……」越无忧拉住莫庸的手,她掌心火烫,不似往日清冷,「无忧里面很舒服吗?」

「很舒服……」莫庸情思绵绵,爱抚着那张满是不确定的小脸蛋,「妳是我世间第一个女人,怕也是最好的女人。」

「无忧对庸哥,不仅是药女?」越无忧媚眼如丝,「我是最好的女人?」

「最好的。」

于是越无忧流露出微笑。

莫庸从来没有看她笑过,这一笑,就算是仙界因而崩塌,人皇跪拜裙下,或者魔尊再度现世过来横夺都是可能的。

怎么能有如此倾城之色?怎么会有那样叫人欲情难抑的美貌?银色髮丝辉映之下,那色泽桃红的褐肤如今更显冶艳,桃色唇瓣里吐出的探询可爱得令人不舍,而刚刚欢爱过后的芳醇女香充斥斗室,莫庸下身炽热,慾念更强,一时竟是难以消退。

彷佛是注意到此间,越无忧只是笑着起身,对莫庸高高翘起丰满柔弹的美臀,用两隻细长手指,轻轻扳开她那早已被干得充血肿胀的花瓣。蜜穴里正自白浊,那滴落的黏液在双腿之间牵出淫丝,直落床榻。

桃粉肉摺在莫庸眼前一览无遗,他口水一嚥,只听越无忧说道:「庸哥哥,再多疼爱无忧吧。因为……嗯啊!」

再一次,又一次。少女的求索甜蜜且娇媚,世间恐怕没有男人能忍吧。再度深入花心时,炽烈快感直衝脑门,至于越无忧说了些什么,总也来不及细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