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药方斟酌许久,贴身侍nv要照顾妹妹,她只有亲自去抓药,别人都信不过。妹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孩子没了,她就仍然是原来的二小姐,只要没人知道就可以。
入夜,她披了斗篷,出府去往药房。
药房当班的没有认出她,灰暗的烛火下,只看到摇曳的身影。她接过掌柜递过来的药材,正付了钱要走,身後有人叫住她。
“泪蓝?”
她吓了一跳,然後顿住身形,极缓慢地转过去。
蓝yan时站在烛光里,一脸诧异地看她。
她捏着手里的药包哆嗦,只觉得此时看见他,连呼x1都要不会了。
注意到她手上的药,他劈手抢过,打开嗅了嗅,变了脸se:“夫人……怀孕了?”他的神情难过得就像当日他们执手泪目分离的时候,哀伤悲戚。
她愣愣张着嘴巴,一瞬间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爲甚要站在这里。
他包好药材,忽然郑重地道:“你不能吃这药,你身上——”
“不是我吃……不关蓝公子的事。”她猛然想起妹妹,厉声打断他,夺过药包逃也似地跑出药房。她怕她再不走就会忘记妹妹的事,转而扑进他怀里。
蓝yan时没有追上来,甚至连叫一声都没有。
她急急忙忙跑回府里就去厨房煎药,忙得脚不旋踵,在司空家的时候没下过厨,在这里就更不用动手,打翻了这个砸碎了那个,弄得厨房一团糟。好不容易熬好了红花汤,她冒冒失失被破碗割破了手指,擡头却见门口立着一个人。
蓝yan时站在月se下,不知怎麽进的府衙,焦急地跑过来捧起她的手,俯下身就要t1an。
她心慌意乱,连忙甩开他,夺门而出。回房包紮了手指坐了一会才想起那碗被她忘记的药,赶忙去取,蓝yan时已经走了。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又觉得怅惘,端着热过的红花汤去妹妹那里的时候,连发梢浸在汤碗里都没有发现,指尖碰到滚烫的汤水才反应过来,还好只有一点点发尾,不然就要重熬一碗了。
妹妹喝了药就睡下了,她守在妹妹床边,总觉得妹妹睡前好像有什麽话想对她说,可她却让她躺下休息,明天再说也不迟。
妹妹却没有再醒过来,喝下红花汤的她血崩而si,闹翻了整个府衙,惊动了县里所有医生大夫。
她红着眼睛瞪着盖在妹妹身上的白布,心如si灰。
从小与她相亲相ai、ai蹦ai跳、ai笑ai闹的妹妹si了,再也没有人做着鬼脸逗她发笑,再也没有人跑过来甜甜地叫她“姐姐”了,再也没有人眨着眼睛掰她眼皮说“还是我的眼睛b较大喔”,再也没有人……做她的妹妹了。
这一刻她懂了。是蓝yan时,全是蓝yan时,都是蓝yan时呵。
妹妹被送回桃花坞安葬,丈夫还有要事,随後啓程,她先行一步。老太太悲得重病在床,一遍遍问她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只说妹妹染了风寒不治身亡。
这个仇,她要亲自问蓝yan时讨回来。
司空家二小姐染疾身亡,这个消息在大小姐归省时传出来,桃花坞的人都觉得诧异,司空家的小姐不像其他豪门贵族,是学过些拳脚功夫的,身t没有这麽虚弱的道理。但二小姐身si是不争的事实,他们只能感叹红顔薄命,老天爷太残酷。
妖顔瞪着眼睛坐在床沿,看司空泪蓝在铜镜前梳妆打扮,闺房的下人都被她挥出去了。
她缓缓换上一袭桃红se缎面偏襟衫,两手是嫣红底醉桃花大镶袖。这件衣服是她唯一和妹妹一模一样的衫裙,美丽的姑娘总喜欢与衆不同,唯有这件让两人都ai不释手,便做了相同的。
妹妹曾经笑着说:“这件衣服太漂亮了!以後姐姐和我穿着它拜堂,我们一起结婚!”
她笑着打她的头:“没正经。当然是我b你先嫁了。而且,我穿它b你好看。”说罢,她骄傲地仰起头。
妹妹佯装委屈,捉了她衣袖哭诉:“姐姐又欺负我!”
她静静地0了0乌黑秀发,拆了高高的发髻,梳成还未出阁时的模样,认真在两腮擦上淡淡胭脂,抿了抿唇脂,戴上平日喜ai的首饰。末了,还不忘她最喜欢的麝香。铜镜中的nv子光彩夺目、美不胜收,只是眉宇带了惆怅,恰似幽然秋水伊人。
大小姐翩翩出了府,侍从们都略微诧异,不过忙于老太太的病和二小姐的丧礼,也未加在意。
她身姿摇曳,走近药房,要了砒霜,在掌柜诧异的目光下嫋嫋出去。于街尾转个弯,熟门熟路地走到一户人家。
这地方她熟得梦里都能0来,曾经以爲会是她避风的港湾,现在却变成了噩梦的终结。
她的目光扫过门边花丛,伸出纤纤素手捻了一枝戴到头上。火红的朱槿依旧热烈,却像是绝望的火舌一点一点吞噬了她。
蓝父蓝母见司空家大小姐忽然来访,当场惊得目瞪口呆,领了她去蓝yan时房里,就小声交谈着退下去了。
蓝yan时尚在书房作画,她等了一会才见他从里间出来,他身上仍是那件他们初见时的蓝衫,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他看到她先是讶异地怔住,手里攒着什麽,过一会,才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时郎,你知道,我的画也很好。”她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当着他的面把药包里所有的粉末倒进去,太多的粉末融不进水里,变成粉尘模糊了她的脸。
“我知道。”他的脸容虽然僵y,却还是带着惯有的温度,温和的眼眸仿佛有水要溢出来,连笑都是暖的。
“喝了它。喝完,我就是泪蓝,你就是时郎。”什麽也分不开我们了。
他接过茶杯,顿了顿,擡头看看她,忽然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来,眼里满是柔情,就像当初他们拥抱时那样。
她心头轰地一声巨响,觉得什麽东西瞬间消逝了,张口刚要出声,就见他仰头灌下茶水,甫一放下茶杯,就像崩塌的土堆,倏然倒地,ch0u搐着缩成一团。
她愣住了,怔怔地望着已然si去的他。他直直倒在地上,脸上竟带着安然的表情,好像终于解脱了似的,嘴角噙着笑意。
她恍恍惚惚冲进里屋,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这麽做。
书案上放着一副画作,墨迹未g,画的是一位白衣丽人,明眸皓齿、顾盼生姿,发髻戴一枝朱槿,红得绝望、刺目。画中人正是她,穿着件他最喜欢的素服,巧笑倩兮。
她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取了挂在书房墙上的长刀,冲出里屋抱起屍t潸然泪下。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他白皙好看的手痛苦地痉挛着,修长的手指蜷曲,无论怎麽握他的手,他都没有力气环住她的腰,明明他是最喜欢这样做的。他的手也不能抚琴了,也不能0她的头发了,也不能拭她的泪水了……
眼前的这些要是虚幻就好了,他还活着,妹妹还活着,司空家也同意他和她的婚事,他就可以和她快乐地在一起了,而不是冷冰冰地躺在她怀里。
她哭得天昏地暗,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将蓝yan时的屍t搬到桌旁,让他歪着坐在椅子上,拾起丢在一旁的长刀。
蓝父蓝母觉得大小姐和蓝yan时会面的时间太长了些,有些不妥,于是便亲自过来催促。一推房门就见一道白光,手起刀落,蓝yan时的一双手被司空泪蓝生生砍下,鲜血飞溅到他们脸颊。蓝父惊得跌坐在地,蓝母当场昏厥。
司空泪蓝扔了长刀,抱了蓝yan时一双手疯疯癫癫地跑出蓝家。她飞快地回府,不管看到她怀中断手尖叫成一团的侍nv,从从容容地换了一套衣服,盘起高高的发髻,再补了妆容,套上她从宅邸带回来的银缕甲套,施施然出门上山。
她去到他和她曾经幽会过的寺庙,那是一座废弃的寺院,锺楼顶层足以俯视整个桃花坞。她把他的手装在银缕甲套的木盒里,埋在後院,登上锺楼。妖顔心惊r0u跳地跟她往上走,有不好的预感。
锺楼已经非常破了,沿途修建的佛像被雨水侵蚀,反倒有些妖魔鬼怪的样子。因爲规模小,最顶一层只造了低低的围栏,如今,连石栏也没有了。只留下空空的一个平台,还有一只曾是神兽的妖怪雕塑,光怪陆离。
她站在塔顶边缘,远远俯视桃花坞。她的视力从没有那麽清晰,她能认出哪条路是他和她偷偷见面的地方,哪个江岸是他们泛舟的,哪个人家墙角是他们采摘的朱槿。
那里他们x1引不了读者後面写的再好也没人看了。
这篇我不能说是失败的文,只能说实在有点难坚持写下去了,毕竟每天看得人10个都没有,我实在懒得写了,因爲我是位加班的工作狗,每天下班了也都很累了,其实并不想每天码字,这也是我自我约束能力不好。
但是我还是非常感谢一直支持我留言鼓励我的两位朋友,谢谢你们,我还是会更新的,只是可能没办法坚持日更了,你们也不用送我珍珠啦,是我的文写的不好,不够x1引读者。我也会在下班後去学习别的作者写文的思路,提高下自己的水平。
对不起小可ai们,缘更了,也不用留言鼓励送珍珠了,受之有愧!
月析柝还是将信将疑,忐忑地领了妖顔去江上画舫。顾槐眠一头红发太过醒目,不便出现,离冷又前往邻县调查疑点。
今夜,桃花坞知县于江上设宴款待百姓。爲与民同乐,任何人都可上船与知县同享酒水美食、歌舞表演。知县大人就是那位曾经x命垂危的中年男子,他被衆人簇拥着坐在最华丽的船舱内。
月析柝和妖顔混迹人群上了画舫,月析柝警惕地盯着中年男子的一举一动,妖顔则像是忘了此行目的,坐下来高兴地吃吃喝喝,把月析柝急得直跳脚。
夜se渐深,伶人舞毕告退,不少居民下船回家。妖顔把盘里的东西吃得一g二净,抹抹嘴巴,想起来这里做什麽,便起身拍拍手,g脆地脱了外袍就要跳舞。月析柝吓了一跳,急忙叫出醉花楼请来的清倌伴奏,再慌张地向中年男子禀报。
中年男子的视线牢牢粘在妖顔身上,早已听不到月析柝在说什麽了。
妖顔穿的是醉花楼特意准备的舞衣,大约是歌舞伎爲讨宾客欢心,服饰设计绮丽大胆,上敞至x腹,下开到大腿若隐若现,因着舞者旋转,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尽了。不要说seyu熏心的知县大人,就连月析柝也看得面红耳赤,胡乱找个理由赶快溜了。
依方才伶人的舞蹈看,妖顔这舞跳得着实差劲。若说美感,半分都无;但若说媚惑,却是十足十。这种骨子里带来的妖媚,光是坐着就能叫人脸红心跳,更别提服装如此香yan、具有这般明显诱惑x的舞了。
中年男子不知不觉站起身,直愣愣地盯着妖顔,口g舌燥。
妖顔跳得疲乏,画舫轻微的摇晃和舞蹈的不停旋转弄得她有些晕眩,用力咬了咬唇。想起醉舞楼所学,她倾身侧对知县,屈膝擡腿,指尖颇具挑逗地由脚踝沿腿侧曲线缓慢移滑至胯部。
一声清脆的琴音点睛,清倌收琴,妖顔靠到船舷坐着直喘气。
衆人似如梦初醒,纷纷讪讪地侧首交谈,装作不经意地偷眼看过去。中年男子也被这最後一声琴音惊醒,舞者末尾那明显g引的动作搅得他心绪不甯,身t发热,尤其是某个部位,re1a辣得慌。
“好!”知县大人带头鼓掌,立即引来衆人高声附和。
“这位小姐跳得太好了!不知小姐可有兴趣到本官府上暂住,爲本官再跳上几回?”
见妖顔不应,中年男子又靠近一步低声询问,双目热切。
衆人会意,连忙出声帮腔:“是啊,小姐。你的搭档刚才有事先走,一时半会儿你也追不上他。不如就先住下来,大人可不会亏待了你,他最喜欢能歌善舞的美人了。”
妖顔眨了眨眼,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话语正被月析柝料个正着,她点点头,默不作声地望着欣喜若狂的知县大人。
中年男子被这一双美眸g得魂都没了,顾不得摆样子,急切地捉了妖顔的手就进去里舱:“本官带你去看住处,不合你心意的话还有别的。”留下一舱面面相觑的富豪乡绅,深知大人秉x的下属只得匆匆打点遣他们回去。
进得里舱,是间装饰华美的水上厢房,各式家具一应俱全。最显眼的,便是船舱尽头的宽大床铺,紫调纱帐、凤鈎霞披、锦被软枕,真正一派温柔乡。
“可合小姐心意?”知县大人已掩不住眼中yuwang,暧昧地凑近妖顔低语。
妖顔吓得一阵哆嗦,连忙跳开去:“不知大人可否将三十年前司空家一案的卷宗予我一阅?”她语调古怪,断不是当地口音,也不太像中原。
“小姐果然并非桃花坞中人。好,我这就让人回府去取。”
中年男子出去遣个下人回来就痴迷地盯住眼前美人,丝毫不加掩饰眼底ch11u00的yuwang,放肆的目光在她身t各处逡巡。
妖顔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全身都起了j皮疙瘩,匆匆闪避他的视线。
中年男子大笑,随手递来一杯茶水:“小姐定是方才跳得累了,喝口水就歇下吧。”
正想喝水,妖顔弯起眼角,好看的眼眸眯成月牙,接过茶杯,不疑有他。
知县大人的笑容随着妖顔喝水的动作逐步加深,眼纹纠起,贪婪地注视着白皙颈项上微微滚动的喉脖,再是jg致漂亮的锁骨,紧接着是白如碧玉的小半美r,然後……被可恶的衣襟遮住了。
中年男子t1an了t1ang涩的嘴唇,正yu开口,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大人,卷宗拿来了。”
妖顔急忙放下茶杯,跑到门口去拿卷宗。
知县大人斜眼瞟了瞟杯子,滴水不留,嘴角的弧度倏然放大。他走上前,伸手搭住妖顔,对门外的管家使了个眼se。
管家低头应声,就退下去了。
妖顔琢磨这卷宗,奈何半个字也看不懂,正暗自生气。知县大人忽然圈住她腰,她心下奇怪,担心这知县看出她别有用心,慌忙将卷宗收起来往衣袖里塞。甫一用术法想掩去它踪影,竟发现妖力全无,浑身陡然使不上力,全身软绵绵,还有一gu热流从肚腹向周身扩散。
知县大人眼神全固定在妖顔身上,挪也不挪,自是注意不到她的小动作,只迷醉地看她脸颊一点点晕上嫣红,眼神也迷蒙起来。
中年男子将妖顔一把抱起,轻柔地放到床上,极温柔地抚着她的面颊和脖颈,情不自禁地俯下去亲。
妖顔被那茶水饮得神智混乱,软软地躺在榻上,眉眼半阖,唇se红润,面上染了淡淡胭se的红,一双狭长眼眸水雾朦胧,像要盈出水来。
中年男子狠狠咽了口余唾,手已伸入衣里,摩挲着baeng光滑的肌肤,急se地使劲r0un1e她x前的美r至两点浮凸。
“呜……”妖顔辗转低y,扭了扭腰。
她早已失了清明,那茶也不知下了什麽药,竟叫她恍惚觉得身上人是顾槐眠。下身阵阵燥热,如若yu火焚身,妖顔难耐地扭着身子,难受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知县大人心花怒放,那药果真是值了大价钱,这小美人胯下扭得他血直往脑子涌。
“小美人,你真是把我迷得神魂颠倒……”边说边扒了妖顔舞衣,露出一副水汪汪皮囊,浅浅的缠枝卷草纹渐深,慢慢爬上绝se面容,宛若诡异符咒在美丽的躯t妖娆绽放。他看直了眼,上下其手,膜拜似地t1an着黑se的纹理,从脚踝一直吻到细neng腿根,就势打开白花花的长腿。
“啊——”中年男子的手滑到下面,妖顔有气无力地喘了一声,伸手去够身上人的肩。
肩没够到,舫顶传来稀里哗啦巨响,知县大人还没来得及转身看怎麽回事,就被人砸晕过去,踢到一边晾着。
顾槐眠沈着脸,走到床边,冷冷地看横在榻上、张着两腿的妖物。
妖顔显然不知发生了什麽事,脸涨得通红,泪光盈盈地颤声道:“眠……”她难受得紧,0身蹭着锦被,一副可怜相地发出求救似的轻喘。
顾槐眠利落地嵌进双腿之间,眼神y鸷地揪了她头发,堵了她微张的唇舌长驱而入,舌尖直抵她喉头,叫她吞咽不得,口中残唾顺嘴角留下,银丝垂縧,要她喘气也不能,直迫得妖物呜咽出声。
妖顔未遭过无法排解yuwang的罪,遇到顾槐眠前不晓,遇到他之後不曾。
全身都像被炭火烧烤,下t汩汩溢出粘稠yye,牵连後x也是麻麻痒痒,只盼顾槐眠帮她一解q1ngyu。她无助地擡手搂住顾槐眠颈项,喉咙哽咽地发出呜呜声,红着眼睛看他,贴着腰肢扭摆身t。
顾槐眠眼瞳一深,两手将她微微抱离床单,掐住两片t瓣用力掰开,粗鲁地伸指进去翻搅戳刺未问津的後庭,妖顔疼得浑身发抖,但是药物带来的瘙痒让她更爲难受。男人扬头咬她x脯上红肿挺立,她噎住轻颤,眼角泛出泪花,顾槐眠已扩张到三指,感受到後庭已润软,随即扯开手指腰下挺进,没入温润紧窒的後x。
“啊……”妖顔急促的惊叫一声,胀痛的难受,但进入後又慢慢的充实感。
耸动许久,那里头因着药物的关系愈加暖热,紧紧包裹住y挺,一耸一动,贪婪地吞咽着巨物。
“呜呜……啊、啊嗯、嗯……”妖顔攀着顾槐眠肩背,被身下剧烈的穿刺ch0uchaa得泄出高亢sheny1n,眯成新月的眼角和微皱的眉间都晕染上淡淡粉se,迷乱诱人。
後庭被肆意侵犯,前x却得不到纾解,妖顔苦闷地摇头喘息,眼眸含泪地看向顾槐眠:“眠……”声音软软糯糯的,语带企求。
顾槐眠瞪她一眼,将妖顔重重放下按倒,伸出修长二指t0ng入,不消片刻,妖物就被t0ng的ayee喷出,瘫软在床上。
身後被顶得翻覆,方才消去的瘙痒再次被点燃。顾槐眠挑眉,抓着妖顔将她翻了个身,两腿大敞地趴在面前,抱住她腰t,一面大力挺身撞击,一面覆到她洁白的背脊t1an吻。
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痉挛颤抖不已,t内猛烈的冲刺顶得妖顔失控,浑浑噩噩地又去了次。然而身t还在叫嚣着不够,狂乱地扭摆起腰肢,sh软的内壁紧紧缚住y物,baeng的翘t主动迎合男人的昂扬,谄媚地随之摇摆,妖yan迷情。
强烈的刺激沿着尾椎蜿蜒而上,战栗着直达脑髓,妖物被抓着腰侧,t内洒下一阵热ye。
顾槐眠低声喘气,瞥见妖顔cha0红的脸se,扣紧她腰际,将人背对着抱在怀里下了床,边走动边ch0uchaa。
“呜、呜呜……”妖顔被cha得失神,拼命喘息呜咽,x口剧烈地上下起伏。
走动使得jiaohe愈加激烈,下身每一次冲刺都引来yi的水泽声,灼热带着稠ye灌入xia0x,又牵着淌下x口的yet沿着大腿se情地滴落。顾槐眠只两手扣住她的腰,妖顔攀附不到对方,有种随时会落水的错觉,她颤抖着靠近身後x膛,本能地缩紧下t,绞住t内y物。
顾槐眠走到书案後,撩了外袍坐进宽敞的木椅,妖顔背对他坐在他怀中,因爲姿势的关系,进得更深,直cha入那尽头的小口处。
“啊——”过度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妖顔仰起头,白皙的颈线一览无遗,调子拖得长长的,柔媚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