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吉柔顺从地抬起胳膊,任由哥哥把自己当成洋娃娃打扮,又有些想哭:压根没人喝我敬的酒,还穿这个干什么?
我那天没仔细看,想再看一遍。宋成轩将纽扣挨个扣好,眸色渐渐变深。
他顺着开叉的地方掀起裙摆,一只手伸进去,动作有些不规矩。
察觉到妹妹有反抗的倾向,他凭借体力优势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变得粗暴又急躁。
宋吉柔像只任人宰割的小兽,力气用尽之后,便只知道哭,含含糊糊地嚷:哥哥不要是我、是我啊
我知道是你。宋成轩兴奋地紧咬牙关,尝到微弱的血意,与此同时,利器也见了血。
洞房花烛夜,还是洞房花烛夜。
不过是换了个新郎官,没什么了不得。
他俯身吻她失神的眼睛,满足地叹息:阿柔,这世上只有哥哥对你最好,只有哥哥永远不会伤害你。
骗人,明明正在做最残忍的事。
宋吉柔痛得直哭,也怕得直哭,平静美好的世界在一天之内坍塌两次,恨不得一头晕过去。
可她的承受能力比想象中强得多。
被亲哥哥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麻痒代替疼痛,推拒变成沉沦,宋吉柔听着哥哥低柔的嗓音,感受着他炽热的亲吻,终于在潮水的反复冲刷中失去意识。
第二天下午,她浑身酸痛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座陌生的别墅。
佣人、保镖、司机,全是生面孔,门禁森严,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她被哥哥关了起来,暂时失去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