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有洁癖,不想触碰到他的皮肤,手抬到一半就调转方向,反手推开身后的门,铁着脸对居伊说:“进去换衣服。”
说完也不管居伊愿不愿意,就把人推进去,顺手关上门,站在门口堵住卢修斯,“没你事了,走吧。”
卢修斯与他对峙良久,奥尔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于是他睨着奥尔,哼了一声转身下楼。
恼人的家伙终于走了,这会儿居伊也该换好衣服了。
奥尔转身推开门走进去,一进门就被眼前的光景吓住,立即回头锁门。
居伊那件上衣背后没有布料,全是细绳,他自己一个人脱不掉,还把双手缠住了。
傍晚的房间里,残烛摇曳着火光。
影影绰绰的光线下,居伊两只手反剪捆绑着举过头顶,以一种脆弱无助的姿态挣扎扭动着,焦急得发出阵阵呜咽低鸣。
背后的细绳解开了一部分,胸口的前襟松开了。从侧面看,上半身一览而尽。
白花花的一片映入眼帘,闪得奥尔头晕目眩。
他骂了句脏话,两个大步上前,抬起手想一把扯开细绳,却发现居伊的手臂和背上都是挣扎导致的勒痕。
居伊就像困在蛛网上的猎物,越挣扎,被捆绑得越紧。
奥尔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一条绳子,抽了一下,居伊“嘶”地一声,身体瑟缩了一下。
奥尔冷笑道:“现在知道疼了。”手上动作又轻了不少。
可是每次都会扯疼居伊,居伊一挣扎,奥尔的指尖就会触碰到他的手。明明是微凉的凝脂般触感,奥尔却越来越燥热。
他低声呵斥:“别乱动,别妨碍我。”
呵斥无法驱散压抑在胸口的情绪,缠住居伊的是衣服上的绳子,奥尔也像被错综复杂的情绪缠住了,居伊越动,他就被缠得越紧。
“别动……”
头顶响起闷闷的声音,不像命令,像恳求。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一阵酥酥麻麻过后,居伊听话地不动了。
貌离神合
奥尔的手,举过火枪揍过人,把过缰绳挥过剑,就是没做过这么精细的活。
他比居伊高一个头,居伊此时正对着他,额头抵在他肩头,双手反剪置于脑后。